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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踏入宴会厅开始,想必你便听见了周围的叔伯或兄弟们对她的讨论。”

其实也没怎么讨论,就是多看了两眼,把那些fēng_liú传闻又在脑海里过了一道而已。

陆鸾根本无所谓,微微睁眼扫了他亲爸一眼,不可一世地问:“他们只是不知道被包养的高中生是我而已,否则他们的眼睛应当比刚才规矩一些。”

“你还小,”陆坤说,“护不住她。”

“你就护得住?”

陆鸾露出个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表情,“怎么护?像你现在这样?她要跟你在一起那些人就不敢说闲话了?”

看他这样不友善,陆坤露出个觉得有趣的表情:“何必着急,等你上了大学,会遇见更好的……那些小姑娘和你年龄也相当。”

谢云觉得这话听着就很不中听,什么叫“年龄相当”,意思是在陆叔叔看来,他和她还真就是一个年龄层的?不要脸啊?

很克制地礼貌推开了陆坤拦在他们面前的手,陆鸾说:“大学生好,你自己去找。”

口气相当不训。

陆坤还拦着不想让他走。

陆鸾就烦了,眉头一皱,就拎着谢云要出去,他再拦,他就直接动手了――

也没怎么过分,就是扣着中年男人的手腕反手一拧,在他因为吃痛弯腰的同一秒提膝,膝盖不轻不重地撞到他的肚子上,手再一翻,便将人扔回了沙发上。

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丝毫犹豫。

陆坤倒在沙发上,手腕和肚子都痛,但是他知道陆鸾没真用狠劲,就是放倒了他而已……

另外也使他男性尊严扫地。

陆大佬年轻的时候也当回在街头瞎混的野狗,知道年轻气盛是个什么样,而今晚说到底海市他理亏,人家**谈恋爱,他去挖墙脚。

虽然是破天荒地看似失败了。

这么想着,陆坤垂了垂眼,心里也有些恼怒,抬脚踹了陆鸾一脚,后者没躲,硬生生挨了他这一下。

然后抬手拍拍西装裤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就扯平了,下次别来招惹我的人,否则还揍你。”

陆坤坐在沙发上,笑了笑,笑意没达眼底。

坐起来,不看陆鸾,反而看向谢云:“刚才说的都奏效,你考虑好了随时可以给我电话。”

这次不用谢云绞尽脑汁回答他。

因为陆鸾先一步将那盘水果一个不差地掀到了陆坤的脸上。

*

被陆鸾拖到走廊上,往外走时,她都能感觉到陆小阿弟脚底下在冒火。

她被他带着七乖八拐就到了个没人的地方,没有服务生,灯光都显得不太明亮,她就问了句:“带我去哪?”

话一刚落,就被小崽子摁墙上了。

厚重的窗帘里没多少灰,他将她压入窗帘纠结着缠上来,轻车熟路地覆上她的唇,舌尖没怎么费力便钻进来,勾住她的舌尖……

在她发出一声叹息放松的同时,单手勾着她的腰死死地压入他怀中,他惩罚似的狠狠咬了口她的唇,有些恨地问:“你是真的没有心?那个老头这么对你,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浑身冒着的气压太危险了。

谢云正经地说:“他这也算是承认了我的魅力……”

危险的气氛变成了杀人的前奏。

谢云没崩住,笑了,不在同他开玩笑的,而是主动揽过了他的脑袋,吻住他――

生气吗?

自然是生气的。

陆坤将她看做是可以用金钱或者权势来丈量的物件,尽管她知道在他看来或许不是随便勾勾手便能上钩的廉价货,但物件总归是物件。

谢云不缺钱。

她只是一个女人,没有什么宏图大志,只愿意做一个衣食无忧的守法公民,一辈子又能花多少钱,需要攀附多少权贵?

陆坤能给的很多,但是不能打动她。

她知道在这些真正祖上三辈一路都有钱下来的人眼里,他们这些人半路白手起家的叫暴发户,这些人不太看的起他们,也不愿意自己的后代与他们有什么正儿八经的联姻……

他还觉得她年纪大,是在糟蹋他儿子呢。

所以生气啊。

怎么可能,不生气。

女人的舌尖好像还带着外面甜品台摆放着的小点心的香甜,一般来的富家千金要么是减肥要么是为了矜持,不太有人敢动那些东西,所以那请了江市最顶级烘焙工作室做的甜品,每一样都多多少少进了她的肚子……

如今那甜味再由她的舌尖最终传递给了宴会的主角,也算皇天不负有心人。

谢云捧着陆鸾的脸,舌尖湿滑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

两个人的主动权瞬间交换,踩着高跟鞋的女人占据了绝对的主动,将小阿弟调转了个面压入窗帘里,巨大的落地窗,几米高窗帘因为他们两的拉扯发出不堪负重的声音――

陆鸾被她压着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弹,只是含糊地说:“窗帘要塌坏了。”

她趴在他耳边呵出一股潮热的气,笑着说:“有什么关系,姐姐赔的起。”

那热在耳垂扩散升腾,陆鸾呼吸的节奏就乱掉了。

她今晚精心做过的头发有一丝丝的凌乱。

口红也花了。

她怀揣着恶意的心情,只认为自己坚守的道德节操在眼前小孩的亲爹眼里不值一提,他认为她充满了目的,蓄意勾引……

她很冤枉,所以觉得有点委屈。

有些冰凉的双手拽着他的胳膊,顺着他包裹在西装下的肌肉曲线下滑,“我收回以前的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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