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当中,一名足轻大将穿着蓑衣穿梭其中,时而躲着积深的水坑,时而跳到能挡雨的屋檐下。
但即使是如此,他的身上还是被淋湿了大半,他的脸上已经全是水渍。
他摸了一把脸,暗骂着这里的天气,看了一眼自己的目的地,发现已经不远了,难得的微笑才出现在他的脸上。
一阵急速小跑,他来到一处木屋前,猛的打开大门闯了进去,旋即转身将大门顶着大风将它关上。
“该死的天气,将军为何选择这个时机召集我们,不能等天气好转吗”
足轻大将抱怨着转过身,一边抖着身上的湿衣,一边向里面的篝火走去。
“你们怎么不加火,不冷吗”足轻大将来到只剩下火苗的篝火旁,拾起一根干柴,正要扔进去,他此时才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他进来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人来对他问候,就算他们睡的太死,也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可是记得有几人打呼噜可是很大的。
疑惑的抬起头,当即就被吓了一跳,周围的足轻全部死不瞑目,鲜血和脑浆一同从他们的七窍中流出。
他们已经死了,而且还没有任何的反抗迹象。
足轻大将当即上前查看他们的伤口,只是他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武器造成的,难道是一种妖怪好像不是海贼们出的手啊”
他眉头紧锁,想不出任何能让他们致死的原因,想不出就不再多想,立即推开大门向来时的方向跑去。
这次他不再小心翼翼的躲避着雨水和积水坑,直接从上面踏了过去,将身上染出褐色的泥泞。
当他经过一条街道时,一行夜行衣的忍者突然出现在街道上的屋顶上,他们在暴雨中已经呆了很长时间,冷气让他们的身体疲惫,也让他们士气有些低落。
但看到足轻大将急速奔跑,他们对视一眼,所有忍者的眼中都露出了喜色。
为首的忍者旋即打起手势,告诉他们:全部跟上。
几个黑影相继跟上,冒着大雨和冰雹在屋顶上快速行进。
急速的奔跑下,足轻大将最终来到一处有着层层守卫的木屋前,这里的守卫每过一个小时就会换一次班,他们穿着蓑衣拿着伞在雨水中站立良久,冰冷的天气快速的侵蚀他们体内的温度。
可即使如此,他们也毫无怨言,偶尔瞥见身后的木屋,脸上都是满满的自豪。
“停下来”守卫的武士将足轻大将拦了下来,他们的手搭在武士刀的刀柄上,做着警告,对方要是再前进一步,他们就将不客气的将他当做敌人斩杀。
“我有要事汇报,请让我进去。”足轻大将赶紧停下脚步,深深弯腰行礼解释道。
“等着。”一名武士甩下一句,向身后的木屋中走去。
只有得到统帅大将的同意,足轻大将才能走进木屋中汇报。
在门外焦急等待的足轻大将驻足在雨水中,雨水已经盖过了他的脚掌,冷冷的冻气让他身体微微颤抖。
可他还是只能一动不动的待在原地,随时等待总统大将的召见。
没多久,传递消息的武士小跑着出来,对着足轻大将伸出手掌,“统帅大将让你进去。”
足轻大将将手里的武士刀放在武士的手里,随后小跑着进入木屋中。
里面的布置要比其他的地方好很多,地面上铺上了地毯,还有一个门帘,但依稀能看出里面躺着的人影。
足轻大将单膝跪地在门帘前,有些惶恐道:“大人,我发现有忍者来到了我们这里,我的手下已经死了不少,请大人派出忍者部队解决他们。”
他认为海贼根本不可能派出大规模的部队,要不然他们早就发现了对方的痕迹,现在这只能是那些行动诡异的忍者。
“嗯。”门帘里面的人似乎惜字如金,只从嘴里漏出一个字来,但就这一个字,竟蕴含了巨大的力量,声音如钟,门帘飞动,木屋也微微的晃动着。
足轻大将微微弯腰,退了出来,将木门关闭后,他立即抬手捂着自己耳朵,刚才的一声差点让他耳聋了。
没过多长时间,从屋子里面跑出几名忍者,擦着足轻大将的身影跑进夜幕当中。
在一处房屋中,里面的足轻已经躺了一地,秦风将自己的利剑插进剑鞘中,准备离开时,外面的暴雨中忽然传来兵器交鸣的声音。
切换到探测眼,外面的大致情景出现在秦风的眼中。
十几名行动速度极快的人影正来来回交错,偶尔还有一人躺在地上,很快就失去了身体的热量。
砰的一声,一名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忍者撞破了木门,一个翻滚,停在秦风的身边。
见是秦风,立即将手里的一卷锦布扔向他,同时急速道:“这是本多忠胜的方位,你赶紧去通知来岛通总大人。”
在木门外,随即又窜进来另一名黑色夜行衣的忍者。
他摩擦着手里的骨爪警惕着看着两人,扫了一眼周围的死尸后,不可控制的升起了一丝怒气,“原来是你杀了我们那么多人,你这个刽子手。”
他先前一直和海贼的忍者对抗,发现对方只是在寻找什么,并没有杀光足轻的打算,可他们被调出来是要消灭杀害足轻的忍者的。
直到这里,他发现秦风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哼,战争本来就有死伤,你若是死不起,就不要来战场。”先前的忍者站起来,手中倒拿着两柄匕首,她的背上还背着一把油布包裹的东西。
对面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