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纪薄言兴趣更加浓郁,想了想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看了一眼楼上温软的房间,认认真真的开口向白敬之讨教。
讨教的问题就一个:怎么样才能掐断温软的桃花?
白敬之听见纪薄言这么问他,差点没从椅子上笑的掉下去。
亏的纪薄言还心心念念掐温软的桃花,却不知道温软就是为了他而来。
但是他答应了替温软保守秘密,而且他还等着看纪薄言的笑话,他怎么会轻易的把这种事情给说出来呢?
“白敬之。”
听见压低的声音,隐约风雨欲来,白敬之连忙坐直了身体,咳了几声,正儿八经的给纪薄言提建议。
“要我说,你就买个戒指,给温小姐套上去,这样的话别人一看到戒指,怎么样也会有点顾虑。”
白敬之这助攻,绝了。
“买戒指?”
纪薄言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还真的认真考虑了一下白敬之给的这个建议。
白敬之乐不可支,还不敢笑出声来,勉强压着自己的声音,坚定的附和了一句:“对,买戒指。”
纪薄言勾了勾唇角,凤眼里弥漫上一层愉悦,这个建议,听起来还不错。
白敬之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纪薄言直接就把他的话打断了:“你可以滚了。”
说完以后,朝着楼上走下去,留下白敬之一个人在原地懵逼。
看着上去的人,白敬之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句:“得亏了纪薄言还有人要,要不然这得多愁人。”
就不是很明白温软怎么会看上纪薄言的。
算了算了,等着喝喜酒它不香吗?
一抬头,他就看见温软正好从楼上下来,白敬之连忙坐直了身子,他来可是找温软的,怎么能这么走呢?
看着温软和纪薄言在说话,白敬之生怕两个人再一起回房间去,那他可怎么和温软聊?
这么想着,白敬之咳了一声,两个人都看了过来。
白敬之心里苦。
幸好温软聪明,大约知道了白敬之是来做什么的。
所以,纪薄言进了房间,温软从楼上下来了。
等到温软坐下,白敬之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才小声开口,朝着温软哭诉:“我说祖宗,你能不能赶紧把那个红袖弄走?她都缠了我半个月了。”
温软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
如果说刚才的温软就是乖巧可爱的邻家姑娘,那么这会儿,真的是祖宗,大佬!
“红袖是我派去的。”
白敬之:“???”
“我怎么你了?你要这么害我?是我这助攻做的不到位吗?”
“以后在纪薄言面前闭上嘴。”
白敬之:“……”
得,他这助攻还做错了呗。
好心再次被当成驴肝肺。
不愧是一家,怎么都是这个调调?难怪两个人能在一起。
这年头,做个助攻太难了。
“我保证,一个字,不,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说。”
温软点了点头,这时候,纪薄言也下来了,温软转过头去,声音清脆甜糯。
“二爷。”
白敬之:“……”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知道这么大一个秘密?
他不配。
他不想看这么一出大戏,他要跑。
“你们这是准备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