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头领笑着都端起碗来,正要喝时,后面一个士兵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不好了.死了”
众头领纷纷侧目,西门庆闻言一惊,看对面智多星吴用带着一付似笑非笑的脸se,顿时知道事情不好。
托塔天王晁盖皱了眉头,命人将那士兵带来问道:“何事慌张?谁死了?”
那士兵磕了个头道:“大头领在上,小人和几个弟兄受了军师命令,去后面看守史文恭,没想到却发现帐内传出一股血腥气来,大胆进去一看,史文恭还有新入伙的头领,唤作金毛犬段景住的,全身是血,死在地上.”
“竟有此事”晁盖把手中酒碗一丢,站起身来喝道:“先前看守的士兵何在?”
那士兵回道:“我们几个去的时候,帐外一个人都没有。”
西门庆听到这里,知道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将原先看守的士兵引开,而这个人十有就是智多星吴用。
这时一旁画童儿拉了自己老爷袖子低声道:“老爷,小的方才去取酒的时候,和那个摇扇子的撞跌了一跤,那厮好像就是从一个帐篷里钻出来的。”
西门庆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接着就听托塔天王晁盖大怒道:“来人速将方才把守的士兵抓来问话”
众头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个个都是茫然,或者愤怒的神情。
“这是谁干的”
“好不容易生擒了史文恭,容易么?”
“连新入伙的金毛犬都死了,这到底算什么?”
少时几个醉醺醺的士兵被架过来,见了晁盖几乎都行不了礼,晁盖一看这几名士兵都醉的不成样子,脸se顿时一沉。
“都给我拉下去,二十军棍伺候着,等醒了再问话”
“且慢。”智多星吴用制止道:“这些士兵是我看着辛苦,特意找人换岗,好来分些酒肉吃的。如果天王哥哥要责罚的话,就从我开始吧。”
“唉,也是我不好,看着史文恭那厮并未清醒,又绑得结结实实,所以没让士兵等到换岗再离开。”
“嗯?吴用这厮是以进为退啊”西门庆想道:“这一招够狠,晁天王看在兄弟情分上,肯定不会把吴用怎么样,但这样一来,这厮利用时间差把史文恭和段景住杀掉的事情就给掩盖下去了。”
果然晁盖面se稍微好看了些,摇头道:“军师体恤士兵,却是无罪。人非圣贤,焉能无过?想必是那史文恭正好清醒,挣脱了绳子,和段景住正好遇上.”
智多星吴用见晁盖果然是按自己设计的思路走,暗自得意,口中告罪不已。
托塔天王晁盖喝退士兵,带了众头领到后面查看时,果然史文恭和段景住两具尸体倒在地上,绳索多有割断的痕迹。
众人正在查看之时,智多星吴用假装不小心把地上带血的尖刀踢了出来,惊呼道:“原来这史文恭暗藏利器,这才隔断了绳索脱身可惜段景住兄弟刚刚入伙,就和史文恭同归于尽”
西门庆当然知道这肯定是吴用的鬼话,就连旁边武松听这话也皱了皱眉头,显然不认为史文恭既然有本事脱身,还能“不小心”和段景住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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