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国心下小觑了公孙胜法术,命士兵远远了又加些火油,火势更加旺盛,直冲上天,那三五个旋风吹过来被火一扑,顿时消失不见。
那三百火鸦兵见了大笑道:“妖道!可知道厉害了?”
这边众头领见了不无担心,公孙胜呵呵笑道:“试探一二,怕他怎的?”
晁盖这才放下心来道:“公孙兄弟不用客气,早破了此处回山喝酒!”
入云龙公孙胜点点头,怀中取出一面铁牌,用松纹剑敲一敲,大喝一声:“风起!”
少时四下狂风遍起,飞沙走石,不要说地上沙土,就连人头大的石头也被刮了起来,说来也怪,狂风合在一处,只往对面卷去,梁山这边却是毫无影响,连旗号都未曾刮动。
对面神火将军魏定国这才知道厉害,见狂风到处,火焰都被吹的倒卷过来,见不是头,教火鸦兵将赤发鬼刘唐横在马鞍上,打马先走了。
只可怜那手下三百火鸦兵,被火焰一罩,烧死烧残大半,背上的铁葫芦里都是火种等物,遇热纷纷被点燃了,挣脱不得的被烧进皮肤去,一片鬼哭狼嚎。
魏定国遇此一败,哪里还敢停留,打马远远逃开去,想要绕路回凌州,就连清水河那边的圣水将军单廷珪也来不及通知。
梁山众头领见了都喝起彩来,那狂风夹了砂石,冲的对面七零八落,晁盖正要命众人追击,公孙胜制止道:“方才对面火大,烧得地都红了,士兵如何能过得去,让我略施法术,从清水河取些水来浇上一浇。”
西门庆赞道:“公孙先生考虑周到,不愧是得道中人。”
公孙胜听了咳嗽一声,松纹剑望空一指,喝一声:“疾!”
清水河边,圣水将军单廷珪见梁山久久未有人来,下马休息,少时隐隐听些惨叫声,只道是梁山军队吃了亏。
没过多长时间就见有一旋风从空而降,鼓动的河水动荡,紧接着一条水龙从河中蹿出,望空而去。
单廷珪见了脸se大变:“不好,这是梁山军中来了修道中人,要借这清水河中的水气去灭火!”
部下弓箭手也被刮的东倒西歪,无法站立,为头的弓箭手急道:“单团练使,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圣水将军单廷珪无可奈何,见自己那匹深乌马也吃不住风,嘶鸣起来,急忙牵了马道:“传令下去,全军退回后面树从!”
“那魏团练使那边怎么办?”
单廷珪摇摇头:“只怕此时火鸦军已然溃散,前后夹击之计已破,久留无用。待风停时,再派出人手寻找魏团练使就是。”
梁山众头领见入云龙公孙胜举手投足之间风云突变,眼前降下一道水龙,顿时冲开障碍,水火相交,腾起大量雾气,一个个都欢欣鼓舞,大赞公孙胜法术。
公孙胜却有些愧疚道:“此乃小道尔,若非我贪图访友,义兄何有此难?”
“公孙兄弟到的正是时候,何必内疚?”托塔天王晁盖摇摇头,命三军开动,追赶魏定国残兵。
西门庆看了也是惊讶不已,若不是自己亲身在此,那能知道这些法术威力如何?
病尉迟孙立纵马抢先去看了,火鸦兵尸体被烧的扭成麻花,胆战心惊,幸好一路未见赤发鬼刘唐的尸身,孙立这才微微放心。
“定然是魏定国那厮带着刘唐去了,且追上一追!”
听了孙立回报,晁盖吩咐中军锦毛虎燕顺和火眼狻猊邓飞随同孙立一起追赶,大军往前二十里寻地方下寨,休息调整,顺便等候孙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