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西门庆当然知道这是鼓上蚤时迁,不无惊讶道:“怎么是你?”
时迁痛苦的把雷公石还给西门庆道:“手痒...一时手痒而已。”
没想到时迁第一个做了试验品,而让西门庆更加没想到的是,这个威力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
“让你手痒!”雪儿用灯笼在时迁脸上晃来晃去:“啧啧,你看这小脸都疼的抽抽了。”
时迁深呼吸了两下,这才感觉好了些,苦笑道:“我的妈啊,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被大哥这一指点的气血翻腾,差点没喘过气来。”
“小术,小术而已。”西门庆呵呵笑道:“三弟,我素知你昼伏夜出,到了晚上就jing神,但不该伸手的时候还是不要伸手,若非我故意只用了三分的功力,只怕你现在已经...”
时迁眼神中都是惊讶,叉手道:“没想到大哥不过和公孙胜那个牛鼻子学了一晚上法术,就有这种功力!方才那下才三分?我的乖乖,若是一下子全力使出来,只怕我小命不保了。”
西门庆自然知道所谓“三分功力”之说只是唬唬时迁的,好叫他下次不敢再手痒,既然时迁服软,西门庆回道:“下次可别这样了,你这是玩火啊!”
其实现在西门庆电了时迁一下之后,发觉自己的心神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如果再来一下,只怕是要当场晕倒在地。
但雪儿和潘金莲二女在身边,自然要看起来酷一些。
西门庆还弄了个零零七的造型,把手指放到嘴边吹了一吹,就好像零零七开枪之后吹去枪口的青烟一般。
“不了不了,下次你让我摸我也不摸了。”鼓上蚤时迁摇头晃脑:“我睡不着去山上吹吹风,你们继续,继续啊。”
“三弟好走,不送!”西门庆摇摇头看着时迁融入黑暗的身影,心道:“这职业病就是职业病,犯起来真要命啊。”
被时迁这么一搅合,西门庆觉得身子乏得很,陪雪儿和潘金莲二女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去歇着了。
第二天一早,樊瑞和项充李衮就把山寨中的细软都取了,顺手一把火把山寨给烧了,随了托塔天王晁盖大军而去。
晁盖见身边的军队,又从梁山上带过来的,也有曾头市的降兵,再加上芒砀山的人马,差不多近五千人了。自从梁山和宋江等人作别,下山讨伐曾头市,没想到三千人出来,打打仗倒弄回五千人,这买卖还是挺合算的。
合算归合算,托塔天王晁盖的心中却不是滋味,眼看着队伍里梁山水泊越来越近,晁盖越来越感觉不安起来。
如何面对一边窥视自己位置,一边满口“天王哥哥”的宋江?
在晁盖截了生辰纲之后,是宋江打马报信,晁盖这才能安然躲过官兵的追捕。
宋江和戴宗在江洲被抓住,几乎要砍头的时候,是晁盖冒险带了弟兄们生生给救出来的。
二人互相都欠了对方的恩情,现在却闹出这档子事情来,虽然还没有坐实,但晁盖心中已经有了三分怀疑,越想怀疑越大。
不过看到西门庆的身影,托塔天王晁盖突然觉得自己不安的心稍微安定了些。
这趟买卖最好的收获就是交上了西门庆。
要不是西门庆,晁盖早就是死人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