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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上蚤时迁艺高人胆大,扮个乡农低了脑袋没有人能认出来,脚步也是懒懒散散的,待到了皇宫外面,先相了一相,转到东边侧门,见街上对面茶楼酒肆一个挨着一个,一个挨着一个,这会儿正是换班的时候,宫里面当值的都出来吃茶用饭,歇歇腿。
时迁一屁股坐在一家酒楼门口角落里,倚了墙角一付走累了要休息的样子,目光却盯着侧门。
只见来往班直人等,从里面出来,腰间都是黄橙橙一块铜牌;时迁并不着急,见有个四五十岁的班直官从里面出来,提着衣服下摆一溜烟的往酒肆后面去了,时迁这才慢慢站起身跟上。
绕道酒肆后面,是个不大不小茅房,那班直官憋了半天,在里面正放水,动静不小;时迁也假装进去解手,故意往班直官那里靠去;那厮见是一个乡农,怒道:“哪儿来的,给老爷滚一边去!”
时迁假装解开腰带,却是从腰间取下一根绳索,绕到那班直官背后,找准脖子便是一勒;那厮急忙挣扎,时迁见他比自己高过一头有余,双手抓紧绳索转身过去,像背麻袋一般生生把那厮背起。
一是时迁那绳索极细,使用麻混了人发编就的,稍微一用力就往肉里钻去;二是时迁这一背叫那班直官双脚不能着地,便用不上力气;那班直官喉中“咔咔”作响,四肢乱动,莫说挣扎的开,就连叫喊也叫不出。
时迁用力勒了两勒,后面已然没了挣扎的动静,便将绳索甩过屋梁,把尸体悬起;轻而易举剥的光溜溜的,连腰牌一起。
时迁直接把那官服穿在自己衣服外面,卷了卷袖子,掖了掖裤脚,好在那厮脚不大,时迁穿着倒是正好;依旧把腰牌挂起来,时迁心细,从怀中掏了面铜镜来,上下都看过了,并无半点纰漏。
“唉,还是这么帅。”
收起铜镜,时迁将那倒霉的班直官偷偷拖出来,推入粪池;还把绳索缠在腰上,转出来正见有其他班直官过来解手,时迁笑嘻嘻点头:“吃过了?一会儿见!”
那班直官顺手答了一声,自去解手了,一边解手一边还在琢磨刚才那是谁;时迁大咧咧的出来,从侧门大摇大摆进了皇宫。
那看门的禁军班直见时迁有腰牌,自然不会拦截;时迁进去看了地形,暗自琢磨,便往御书房而来。
田虎早不在御书房,时迁大喜,探头看时,里面有两个小黄门官在打扫,正要进去探查情报,后面呼啦啦来了一堆宫女,交头接耳,一付神情慌张的样子。
时迁有心,见这些宫女往旁边寝宫去了,慢慢跟上,细心聆听。
那宫女们鸭子一般呱噪,全然不顾宫内礼节,时迁听来听去,其中便有邬妃神秘死亡和田虎御驾亲征两桩事情。
前面便到寝宫,时迁不能再跟下去,只好转身回头来,依旧到御书房;那两个小黄门官见一个班直不分青红皂白闯进来,连连出身呵斥;时迁一拳一个,打昏了扔在书架后面,自己转到书桌前面,却见上面铺着张宣纸,画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时迁上前摸摸,墨迹还没全然干透,只是不知这纸上是什么东西,干脆卷了准备拿回去给大哥西门庆看。
那什么吹雪体还要糟糕,根看不出来啥字。”时迁自己琢磨:“邬妃被人杀死也就算了,田虎要御驾亲征,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需要打听明白,火速通知大哥和孙安两路人马。”
想到此处,时迁悄悄走出来,连门也不掩上,大着胆子一步一步走回东边侧门,一路上见宫里面乱糟糟的,想必是田虎御驾亲征,有不少东西需要准备,宫女、黄门官们忙得脚打后脑勺,谁也没在乎时迁扮作的班直四下里乱走。
时迁还从侧门出来,大街上酒楼到处寻找张大嘴和小迷糊二人,待找到第三家时,正撞见二人从里面出来,神se紧张。
二人见有个班直官过来,并未细看,低头错肩而过;时迁一把一个拽住,张大嘴和小迷糊这才认清是时迁。
“哥哥,怎么这会儿没见便做了官了?”张大嘴嘿嘿笑道。
时迁上去便毫不客气的一人敲了一下:“你们两个胆子也太大了,主人奴仆也能并肩同行?幸好没有起疑心,要不然还能活到现在?”
张大嘴和小迷糊唬的面如土se,叫时迁拽到旁边胡同里面:“你们两个如此慌张,打听到什么了?”
“打仗。”张大嘴脱口而出:“那田虎要亲自打仗。”
“那叫御驾亲征。”小迷糊横了个白眼过去,又对时迁道:“哥哥,方才遇到几个当官的在雅间说话,俺借机上去听了几耳朵,什么国丈什么监国的,又说田虎要御驾亲征。”
时迁听这话也唬了一跳,知道不是说话的地方,把官府脱下来随便一卷,丢进旁边院子里面;三人还往城北土地庙来,见门还掩着,知道没人来;先去后面看看那庙祝,可能是嘴堵得紧了,有出气没进气的直翻白眼。
三人也不去管他,见神厨后面有地方,拖了几个蒲团过来做了;张大嘴知道时迁水米未进忙乎一天,从怀中掏出两套烧饼夹肉,这又让时迁数落了一通。
“你扮的是员外!那个员外怀里揣着两套烧饼夹肉的?”时迁一边张口大嚼,一边指出张大嘴的问题,顿一顿又道:“那国丈叫范权,田虎既然御驾亲征,监国的肯定是太子田定,看来这范权要辅佐太子监国了。”
“还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