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也要伟人扶，人间才觉重西湖。去找谁？我要陪你要一起去吗？”吴浑问道。
江雪饮想了想说道：“其实我是想你陪我一起去的，可是我希望你能留在这里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你就这么确定这一切都是他们干的吗？”
“名单是风月镜给我的，无论怎么样，先从他们那里下手吧。”
“好，竟然如此，那我送送你吧。”
“我又不是不回来，有必要这么婆婆妈妈的吗？”
“生活偶尔也需要一些仪式感嘛。”
“走了。”
仪式感？
江雪饮摇摇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知君仙骨无寒暑，千载相逢犹朝暮，故与佳人恼别语，想看梨枝花上雨。
江雪饮坐上开往赤色长城的飞车，不时摸摸自己的嘴唇，像个孩子似的啃着自己的食指。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还可以嗅到吴浑残留的口水味。
江雪饮看着车窗外面，嘴角上扬，车窗上印着她浅浅的笑容。
她看着那个淡淡的微笑，齿唇间绽放着浪漫气息，外面的风景是什么她已经不在乎。
下车后的江雪饮，站在阳光下，感觉神清气爽，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含着食指像个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
找到毛至老，江雪饮把自己的来意跟他简单说了一下，希望毛至可以帮助她。
可是毛至却苦笑说：“你都是要快去太上京的人了，还管这些破事做什么？社会的问题就交由社会人去处理，更何浑河三圣说的也没有错，自从远古圣人使民心竞，尔虞我诈的事情就不可能杜绝了。不过，随着社会的发展和进步，也许还有转机，人们也有可能过上美好的生活，但是他们还是无法理解圣人，只会神魔乱舞，所以可以成为自己的奴隶吧。”
“你想那么远做什么？现在都没有，哪里来的未来？你还是想想怎么让浑河三圣说实话吧，如果不是他们，也可以还他们清白啊。”江雪饮说道。
毛老老苦笑着说：“呵呵，我的余生欲老死在这里，不想卷入世俗纷争。也许你该去看看那些荒废的实验基地，了解更多关于五势山妖怪的来历，这些都是我们人类一手造成的怪物，随着你们蛮荒世界和赤色长城的合作发展，也许两千年以后，他们又要开始折腾长生不老，想必到时候新的妖怪又将祸乱人间。”
“你说的是《羽化成仙》计划？”
“正是，道术已为天下袭，破境不可能重圆，每一个人到时候拿着一块碎玻璃照出自己的模样，就以为自己是圣人。”
“我只是请你帮我找出谁是幕后黑手，你跟我说这些太久远了，到时候我们都不在了，要是天下大乱，谁爱管谁管。可是我们现在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不能让我们自己活在一个乱世里，我们应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摆正这个世界啊，而不是预见未来乱糟糟后就放弃治疗啊。”
“天命不可违，我只想度世而去，升仙归帝乡。造物者要衍化这个世界，以达到它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只有圣人知道其中的奥秘，竟然圣人都已经隐世，那么这个世界就无可救药。”
“天不救我，我自救还不行吗？”
“你这是逆天行事，你要知道的是，我等凡夫俗子，顺天者死，逆天者悲。”
“我才不管什么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我就要我活着的世界欣欣向荣。”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道动反复，世界涅槃重生。一群外观宇宙内知太初的仙人指导正确的道路，体现宇宙的精神，体现人类的智慧，使圣人不心灵蒙尘。一旦使心灵蒙尘，尘归尘土归土便是新人类的宿命，而你愿意去死吗？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去世死吧？”
“道动反复，世界涅槃重生？”
江雪饮陷入沉思，她曾经听说过，这个世界曾经颠倒黑白，经历过道动反复，世界末日，涅槃重生。
甚至因此而有传说，现在她所处的这个世界，是由多种生灵涂炭而成。
有苍龙的血肉之躯，有世界树的落叶归根，还有她身后那棵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地红枫树。
这棵红枫树，跟太阳一样不能直视，直视它的时候，会让人觉得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江雪饮问道：“这棵红枫树，在你家的院子里有长时间了？”
“我家还没有修房子的时候，它就已经存在了，看到它很神奇，我的祖先便在这里安家落户，将它圈在自己的院子里。”毛至老说道。
江雪饮又问道：“那么，现在的你看着它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
“恍恍惚惚，恍中有象，恍中有物，看不真切。”
“我也是这样，我甚至还看一只美丽的黑蝴蝶，可是感觉又像是我自己。”
“你说是那只黑蝴蝶变成了你吗？”
“对呀，它一下子是黑蝴蝶，一下子又是我的模样。”
江雪饮越看越觉得神奇，她甚至忘记自己来这里寻找毛至老的初衷，全心全意凝视着红枫树。
红枫树的树干也不是很大，大概两人合抱的样子，长得像朵蘑菇是的红火。
看着看着，江雪饮的眼神有些迷离徜恍，诸神的意志浮浮沉沉，诸天的生命生生死死，而黑蝴蝶也不断作茧自缚，破茧化蝶。
其中有星辰殒医治，宇宙空寂，而黑蝴蝶流浪在其中。
突然那只黑蝴蝶携带星辰大海向她飞来，飞来与她合二为一，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