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中。

此刻,高堂满座,歌舞升平。

满朝的武官,都聚集在此,为二皇子公孙睚眦祝贺,其中还夹带着不少文官。

他们原本都是站在大皇子公孙囚牛那一边。

可是现在,公孙囚牛已死。

局势已经十分明显,这会的公孙睚眦已经成为顺位继承人之一。

他们自然要识时务者为俊杰,巴结公孙睚眦。

避免他登上龙椅之后,吃不了兜着走。

兵部尚书冯少杰举起酒杯乐道:“诸位同僚,这一杯我们敬二皇子。”

冯少杰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京兆伊胡铭鼎打断道:“冯尚书,这话说得不对。”

冯少杰一脸疑惑道:“胡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今大皇子死于奸人之手,二皇子已经成为第一顺位继承人。”

说到这。

胡铭鼎起身举起酒杯道:“这一杯,应该敬我们的太子爷才对!”

官场中人,自然懂得察言观色,溜须拍马。

胡铭鼎深谙其道。

果不其然,这话引起满堂的喝彩。

众人纷纷附和着,吆喝着,一个脸上都十分兴奋。

夺权之战。

本就是付出所有的一切赌在某一方。

如今赌赢了,他们又如何不高兴。

只要公孙睚眦他日穿上龙袍,坐上龙椅,他们这些人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现场一片热闹气氛。

可作为东道主的公孙睚眦却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因为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于顺利了。

无论是公孙囚牛的死,还是楚歌锒铛入狱,再到自己得到父皇的信任。

仿佛这一切,都太过于顺理成章了。

而多年的经验告诉他。

太过顺利的事,往往藏着巨坑。

见公孙睚眦兴致不高。

冯少杰开口问道:“二皇子是在担心楚王吗?”

“呸。”

胡铭鼎矫正道:“什么楚王,如今他王位已被剥削,更沦为了阶下囚。”

“而且像这种犯下大错的乱臣贼子,哪有资格用王来称呼!”

冯少杰愣了一下,随后乐道:“胡老说得对,少军说错话了,自罚三杯!”

说完,便自顾自的喝了三杯,并且喊了一身痛快。

一提起楚歌,在场的所有武官都忍不住议论纷纷了起来。

“这楚王,还真是如传闻一样,胆大包天啊,居然连大皇子都敢杀!”

“也不知道大皇子得罪了他什么,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惨死在他手上!”

“这北境蛮子,一个两个不都作威作福习惯了,远的不说,就说那齐武夫,不是向来不把满朝文武,甚至陛下都放在眼里吗?”

“他调教出来的玩意,自然也不是善茬。”

一名武官说到兴奋处,口不择言道:“只不过这楚王怎么也没有想到,到头来,竟然着了我们二皇子的道,给我们二皇子做嫁衣了,哈哈……”这话一出。

先前还热闹讨论的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一个个想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这名武官。

就算你心里清楚,这是二皇子搞得鬼,怎么可以在这种场合揭穿呢?

脑子喝糊涂了吧?

!那名武官自知说错了话,连忙闭嘴退下。

可这会,公孙睚眦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他。

公孙睚眦一边拿起桌上的酒杯,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是我杀了大哥,陷害楚王的?”

语气听不出喜怒。

但凌厉气势,却让这名武官连忙告罪道:“二皇子,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公孙睚眦勃然大怒,将手中的酒杯砸向了这名武官,随后起身怒斥道:“我问你是什么意思?

!”

武官的脑袋被酒杯砸出了血。

只能颤颤巍巍的跪下,不敢动弹,也不敢应话。

周围众人,一见这场景,纷纷不敢求情。

“装哑巴是吧,那以后也不用说话了。”

公孙睚眦坐回原位,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挥了挥手道:“拖下去,把舌头给割掉。”

话音刚落。

周围的侍卫,便上前擒下这名武官。

武官遭受这种无妄之灾,吓得那叫一个屁股尿流。

他连忙磕头谢罪道:“二皇子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公孙睚眦充耳未闻。

就在那名武官要被拖出去的时候。

宴会厅门口,突兀的出现了一道身影,拦住了侍卫的去路。

侍卫见状,刚想骂一句好狗不挡道。

结果下一秒,就直直的往后倒飞出去,身体陷入了宴会厅的壁画之上!这一幕,让现场所有人都吓愣住了。

谁敢在二皇子的宴会上闹事,活得不耐烦了吗?

!下一秒,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那道身影之上。

就连公孙睚眦都皱了皱眉,有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来人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入宴会厅。

而是扶起了那名完全懵逼的武官,对着他咧嘴笑道:“随我进来。”

那名武官先是一愣,等看清楚来人的样貌好后。

顿时七魂没了六魄,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是……”没等武官说出来人的姓名。

他便大步的踏入宴会厅之内。

这下所有人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一时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诧异与不敢置信。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所言。

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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