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皇帝连道几声好,激动的站了起来,朝雷索走了过去。“雷爱卿,这一次让你受苦了。”
墓场救驾,又将计就计藏身在暗处,伺机而动。
可以说,这一次的平乱之战,如果没有雷索,就不会如此容易的掳住兰王父子。
只是皇帝并不知道,说到底,这里面起到最重要的作用的那个人,其实不是雷索,也不是柳正扬,更不是皇帝,而是上官楚楚。当然,这个事实,永远都不会有人告诉皇帝。
“回禀皇上,末将不苦!”雷索一本正色的应道。皇帝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得意的瞥了一眼深深受挫的兰王,笑着转身回到龙椅上坐了下来。
“雷将军,恭喜恭喜!”百官上前,纷纷道喜,却都不清楚自己所说的恭喜指的是什么?是死里逃生?还是又立下大功?
“谢各位大人!”
兰王突然爬了起来,冲向雷索并抓住了他的衣袖,却不料被雷索轻轻一甩,他立刻摔了个四脚朝天。众人见兰王狼狈的模样,纷纷偷笑。兰王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想起往日这些人对自己阿谀奉承的模样,只觉气打一处来,可又没有他发泄的余地。
“雷索,枉老夫一直以为你光明磊落,想不到你也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小人。老夫真是后悔,没有让人多放几筐炸药,把你和这个狗皇帝一起炸成粉末。”兰王的牙齿咬得咯咯响,额角青筋爆出。
雷索并不生气,而是笑了笑,应道:“兰王,看在你时日不多的分上,就让你多逞些口舌之胜又如何?与你的处心积虑相比,雷某的这点小计谋可谓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不值一提。”
众人一听,嘴角皆是抽了抽,想笑又碍于皇帝和太后在此,不敢放肆!
“你……”兰王爬起来,指着雷索说不出一句话来。
雷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问道:“我如何?”
“我……”
“你又如何?”
“我不明白,我明明就命人到处埋下了炸药,你们又是如何躲过的?”他不明白,明明他就命人暗中在必经之路秘密的埋下了炸药,并做下了只有他们的人才识得的标示,可为何他除了炸城门时的爆炸声后,就再没有听到任何的爆炸声?
“这个很简单!因为那些炸药全是假的,里面装的全是泥土。”
“不可能!他不可能卖假炸药给我,我明明就有试过炸药的威力的。”兰王不相信雷索所言,那林清风明明就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狗皇帝,又怎么可能会卖给他假的炸药?
“没有什么不可能!因为,林楚由始至终都是我的人,你的一举一动早就已尽现在我的眼中。”皇帝目带可怜之光的看向兰王,残忍的告诉兰王,其实他由始至终就被人耍得团团转。
“你……你们……”兰王颓然跌坐在地上,嘴巴一直喃喃自语,“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雷将军,请他们关入天牢,等候发落。”皇帝不想再看见兰王父子。
“末将领旨!”雷索朝刚刚就随他而入的御林军使了个眼色,道:“来人啊!把兰王父子押入天牢。”
“是!”
众人目送兰王父子被押走,皇帝看着高丞相,道:“高爱卿,你先带着高二小姐回丞相府吧。”
“是!微臣遵旨!微臣谢主隆恩!”
“格日乐图!”
“格日乐图,在!”柳正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身喜服的他站在大殿上格外的引人注目。
“今日是你和如意公主的大婚之喜,如今吉时已过,朕深表歉意,朕认为应当另选良日吉时,不知你意下如何?”
“格日乐图,认为此事万万不可!”
“哦?快说来听听。”
柳正扬的目光从上官楚楚身上掠过,但仅仅是一眼,随即他一脸真挚的看着皇帝,道:“天下皆已知婚讯,格日乐图认为,此时更不可让百姓生疑,造成不必要的慌乱。这婚需继续进行,我们草原国并不是很信这些时辰问题,我们认为诚心诚意才是最重要的。”
闻言,皇帝心中满意,却又扭头看向一侧的太后,询问她的意思,“母后,你觉得呢?”
太后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上官楚楚,随即看向大殿上的柳正扬,满意的点点头,“事关他们小俩口,我们还是听从他们的意思吧。”
上官楚楚迅速的垂下了头,让人看着以为她是害羞了。
皇帝轻瞥了她一眼,哈哈大笑,道:“格日乐图,朕见你急着抱得美人归,那朕就成全你。不过,如意乃是朕的皇妹,穆兰朝的长公主,今日为了两国和平远嫁草原国。朕如今就将丑话说在前头,你切不可辜负朕的皇妹,否则的话,于公于私,朕都不善了此事。”
“格日乐图一定谨记皇上的话。”
“好,好,好!”皇帝点点头,立刻吩咐:“来人啊,送公主回去重新梳妆更衣。”
“是!”
太后陪着上官楚楚返回慈安宫,路上夏荷仅以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抱怨,“小姐,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干嘛这么着急?既然兰王的阴谋已破,小姐完全不用再去和什么亲。”
她就是不乐意见上官楚楚为柳正扬而梳着妇人髻,穿上大红喜裙。刚刚为了大事着想,勉强一下也就算了,可现在既然已经没事了,干嘛还要再上一次花轿。
依她看来,那柳正扬分明就是故意而为之的。
上官楚楚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