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算,他还能在家里待小半个月呢,真好!
“你延迟回南方军营的时间,就是为了给俩娃办满月酒?”她又问。
骆风棠摇头:“这是一方面,还有另外一个同样很重要的方面。”
“哦?哪呢?也跟我说说啊!”她道。
骆风棠的眼底掠过一丝火苗,他突然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十个多月了,憋得快要崩溃了。”
他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朵低语。
“这趟回来,怎么着咱俩也得那啥一回,我才能回去啊!”他道。
听到这话,杨若晴的脸瞬间红了。
十个多月,他憋着,她不也一样么!
“这会子还是甭压了,压也压不出啥名堂来。”她抿嘴笑,道。
他摇头:“好久没这么压过了,让我再压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