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怔了下,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老二是被钱氏那个事儿给吓傻的?”
福伯点头:“脱不开干系。”
老杨头不啃声了,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
他想到了自己,还记得年轻时候在外面一家酒楼做事,头一回帮着杀鸡,杀猪,杀牛……
那些红通通的血,都会在他的脑子里面折腾好几日。
吃饭都没有心思,更是不敢去夹那些肉。
看到那些端到客人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狗肉牛肉。
就会忍不住想起那头耕种了一辈子田地,已经老迈干不动活儿的老黄牛临终前,那哀求的目光。
还有那些狗……
因为主人家里揭不开锅,就把看家护院了好几年的狗给卖到酒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