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许碰我们的卡车!”符虎与包大仁和金大牙三人,急忙将嚣张的几名敌人推开,坚决保卫他们卡车上的货物绝对不能暴露。
但凶悍如符虎,只是推开了敌人,愣是忍住没有动手。
因为陈宇没有开口,他就不能和对方发生冲突,横生更大的祸端。
被赶走的几人嬉皮笑脸,骂骂咧咧,以为陈宇这伙人怂到一定境界了。
殊不知,他们胆敢靠近陈宇的卡车,便已经越过了陈宇心中的红线。
陈宇额头青筋跳了跳,不再忍耐,沉声说道:“动手吧,生死不论!”
“啥?”闻听此言,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陈宇的人没想到,一开始陈宇还让他们低调行事,为何现在又叫他们动手?
以张耀仁为首的卸岭派门人,没想到这群‘怂比’还敢反抗?
张耀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伸手向陈宇抓来。“兔崽子,反了你了,你们才几个人,也想跟我们打架?知道什么叫以卵……啊!”
话没说完,张耀仁便发出一声惨叫。
他只感觉抓向陈宇的胳膊一凉,紧接着一阵发麻。低头一看,胳膊没了。
不知何时,陈宇掌中出现一把纹路蜿蜒如鱼肠、削铁如泥的青铜短剑。
只随手一挥,便轻松将张耀仁的整条手臂,血肉加骨骼全部斩断了。
“嗷!”张耀仁用另一只手捂住喷血的断臂,用见了鬼的神情望向陈宇,眉宇间充满了惊恐与畏惧。作为卸岭派弟子,他自问身手不俗。
但以张耀仁的身手,愣是没有看清陈宇是怎么拿出青铜短剑,以及怎么出手斩断他的胳膊的!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人残废,这尼玛……太狠了吧!
陈宇近乎残忍的攻击方式,吓傻了在场的所有人。
同时,他也用实际行动向双方表达了一个信号:他刚才说的话,绝非危言耸听。他说生死不论,就是生死不论。
敌人没想到陈宇这么狠,符虎等人,则立即狂吼着扑了上去。
陈宇都说生死不论了,那他们还顾虑什么?
早看这群横行霸道的杂碎不爽了,揍丫的!
接下来的战斗,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屠杀。
符虎作为主力,赤手空拳冲入二十多名猛男当中,如入无人之境。他就像一头比蒙巨兽一般,速度飞快不说,攻势更加凶猛。
他庞大的身躯左冲右突,凡是被他触碰到的敌人非死即残,最轻也要骨断筋折。打得嗨了,符虎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满身的肥肉。
符虎杀到一名敌人面前,敌人瞧见了他胸口的‘怂’字,有些诧异。
把这名敌人的脖子掰断后,符虎又转身去击杀别的敌人。
脖子扭成诡异角度的这名敌人软绵绵倒地,他瞧见了符虎的背影。
符虎的后背,是一个触目惊心,由鲜血汇聚而成,大大的‘死’字。
死之前,这名敌人总算明白,他们惹上了不该招惹的家伙。
能被符虎这种猛士效劳的陈宇,岂能是他们可以随意敲诈的平凡人?
奈何世上没有后悔药,等他想通,也晚了。脖子断了的他,只有死。
不光符虎,陈宇率先动手后,陈宇麾下所有人全冲了上去。
大盗时万正面战斗力不行,但身为盗门传人他逃命的功夫可是一绝。
抡着榔头的敌人跟他绕了半天,愣是连时万的一根毛都碰到。
等敌人气得停下来骂娘时,只感觉手上一松。等反应过来时,榔头没了。
时万明目张胆‘偷’到了敌人的武器,致使局面瞬间反转。他露出森森冷笑,毫不客气照着赤手空拳的敌人脑袋,一榔头下去……噗呲,西瓜碎了。
摸金校尉后人曹连城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与敌人斗智斗勇,不落下风。
至于包大仁和金大牙这俩货,他俩根本没有战斗力。
他们深深知道这点,不过谁让他们聪明,懂得抱大腿呢?他们俩一直跟在符虎的身后,有符虎打残或没打死的,就负责补刀和抢人头,玩得不亦乐乎。
甚至不用陈宇动手,几分钟后,战斗便结束了。
被陈宇斩断一条手臂的张耀仁躺在地上鬼哭狼嚎,他带出来的二十三名卸岭派外门弟子,死了一半,残了一半,遍地都是断肢和鲜血,极其惨烈。
现在战斗结束了,陈宇的五名属下完好无损地聚拢过来。
打的时候热血上涌,爽到不行,可事后呢?
他们的四辆卡车里装了上千件随葬品,运输途中又发生了这种规模的剧烈冲突。难道真的不会有人盯上他们,让他们处于不利地位,乃至功亏一篑吗?
对于五名属下的疑问,陈宇摇头笑道:“对方要是遵纪守法的普通人,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出手这么重。但很可惜,他们不是。”
“说实话,他们比我们,更应该怕警方。哪怕咱们打得再狠一点,他们也不敢报官!咱们打他们,叫为民除害!”
说完,陈宇蹲**,朝着张耀仁问道:“你说是吗,卸岭传人?”
“嘶!”张耀仁脸色骤变,短时间内竟忘却了断臂的痛苦。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宇怎么知道他们的身份?
“什么?卸岭?”陈宇的五名属下齐齐惊呼,总算解答了心中疑惑。
摸金传人曹连城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们这帮打家劫舍的强盗,难怪老板会转变心意,决定狠狠收拾你们一顿。收拾你们,自信绝不会被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