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位帅哥的梦里制造了他最在乎的人死去的假象，然后告诉他……”
白狐说着，还有点小心虚。旁观者一听立马就知道它那是假话，可偏偏这位贵人的朋友还信了。
真不知该说他傻，还是太在乎了。
“然后呢？”
“我告诉他，只要他自杀，我就救人。”白狐继续说：“其实我没办法对你的朋友动手，但是我感觉到他身上都是宝。我预想，只要吃了他，我一定能长久保持人形，更厉害的还有可能长生不老修道成仙。”
它说话时，眼里冒着精光。巫月皱着眉，看着阿若嘴角疑似口水的银色液体，凉凉道：“还好你没吃，否则你的下场会比现在惨一百倍。”
“我知道。”
阿若瑟缩了下身子，暗暗咽了把口水。晏迟御比它想象的还要触碰不得，哪怕他先前陷入自己的梦魇术里再怎么失血过多，还是能快速恢复意识，保持清醒。这已经很令它震惊了。
因为几百年来，没有一个人，一只妖，一只鬼能从它的梦魇术中逃脱。
今晚它算是栽了。
好气啊。
用梦魇术，很大程度上会消耗它极大的体力和精神力。
现在的它，就是一只虚弱无比，可怜又无助的小白狐。
还、还被漂亮妹妹威胁。
狐生艰难……太艰难了。
“不止这个吧，齐兰的事是怎么回事？”
看到巫月晃动着手里的枯枝，白狐被吓得又开始往外吐字，“其实我很早之前，大概是在齐兰年轻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当年我还是一只不会化形的小狐狸，很小的时候长得还有点像小白狗。”
【狗：表示有被冒犯到】
【狗：不要乱攀关系谢谢，我和狐不熟】
【狗：呵，总有人在觊觎朕的美貌，刁狐！】
【突然弹幕里都是狗和狐的自述……啥？动物园专场？那我变个猴吧。】
“噗。”
巫月看着弹幕忍不住笑出声，明明没什么包袱笑点，可她就是觉得有点好笑。
“你笑什么？”白狐昂头盯着巫月，质疑道。
“没有，你继续。”女生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白狐收回狐疑的目光，清清嗓说：“小时候我经常会跑到庄园里玩，除了齐兰没人愿意和我玩，她也会经常给我投喂食物，所以我隔三差五就会跑过来。
我们狐族传统，成年那天要开始睡觉，睡两年再醒过来。可是当我醒来之后，我发现齐兰竟然有了野男人。哎，其实那男人还可以，我就是嘴上说说……”
看阿若叹气的模样还怪可爱的。
巫月轻轻嗯了声，裹着几许慵懒和闲淡。
“没错，就是你们看到的走廊画像上的那个男人。他是齐兰的初恋情人，被齐兰后来结婚的那个坏男人害死了。”
这么一说，巫月很快便明白阙光淮包括他母亲为什么和齐兰女士不亲。
“齐兰是被迫结婚，被迫生下女儿……她一辈子心里都只有初恋。你知道的吧，那个时代，真的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巫月忍不住接话，“因为车马慢？”
白狐：“……”有种好好的氛围被破坏的尴尬？
女生敛了笑意，正色道：“我知道了，因为爱，真爱。好好好，请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