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封侯看着赤霄,心中不解,到底赤霄想告诉自己什么呢?
一剑封侯一直坚信上古七剑有自己的心,有自己的想法,不然当初自己花费整整一个月时间将装有赤霄的黑铁剑匣搬出地下室的时候,黑铁剑匣就不会突然石化,化作飞灰了。
所以,赤霄一定是在提醒自己什么。
见一剑封侯迟迟未能发觉,赤霄剑身忽然闪过一抹炽热红光,仅仅是一瞬之间。
看到赤霄闪过的红光,一剑封侯顿时灵光一闪,猛然大悟。
抬头向雷公看去,向雷公被自己赤霄刺中的伤口看去,伤口处却是犹如针线缝补一般用雷电缝补遮盖着。
对了,自己手中的是赤霄,而不在是龙泉宝剑。
忽然,一剑封侯对着赤霄歉意一笑:“抱歉了伙计。”
对于一剑封侯的歉意,赤霄不予理会,也不再提示或者表示什么,毕竟一剑封侯能否成为自己的主人,还待考验之中,刚才提醒一剑封侯,只不过是因为遭到雷公的轻视而已,什么红剑?自己可是赫赫有名的上古七剑之一赤霄。
见一剑封侯他们得手,也就说明局面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巅峰战力十重天,拔刀决之飞鬼斩。
趁着电母震惊之际,天隐客寒光出鞘,脱手而出,以不规则的回旋去势向电母斩杀而去。
由于刚才见到雷公被人一剑刺穿,电母心惊不已,强如雷公竟然也被伤中?这些家伙到底有多强?还是说雷公不小心中招的?要知道雷公个性可不是会轻敌的。
可是,就在自己震惊之时,那个练气师出招,威力强大无比向自己这边洗扫而来,电母急忙竖起强大于之前十倍的电网防御在自己身前,想要挡住天隐客这一刀,要知道不久前自己最强的一招闪电,就被天隐客一劈成两半,这不得不让电母心惊胆跳起来,生怕不能挡住天隐客这一刀,已然在施展出电网防御的时候,身法闪电般离开了刚才的位置。
就在电母离开自己所站的位置时,她却没有察觉到天隐客发来的那一招消失了,并没有斩击在她所竖起的电网防御上。
闪速移动到另一朵云端上,电母却是一愣:不见了?
忽然,电母背脊一凉:不好。运起浑身最强的电流防御和电衣防御护住自己全身上下。
因为仅仅在一瞬之间电母察觉到从自己后面一股快速无比的力量正向自己袭杀而来,感应到力量的速度,电母清楚根本避无可避,无法之下只能硬抗下来了。
天隐客的飞鬼斩毫无悬念般的劈开了电母的电流防御,重重轰击在电母贴身的电衣防御上,被飞鬼斩杀中,电母被震飞出去,口喷鲜血,后背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风伯见状急忙运起风力将电母给接住,更看到电母血淋淋地后背,不由得触目一惊:这些凡人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简单,竟然连雷公电母的雷甲电衣都能破开。
天隐客伸出右手接住飞回的寒光刀,看着风伯道:“一对一,好像轮不到你插手吧?”
这时,雨师跟红孩儿纠缠不下,也退出了战圈,飞身到风伯身边,看到受伤的电母心中也是一惊。
“胜负已分,电母已经输了,年轻人得饶神处且饶神。”风伯感觉得到天隐客已然是动了杀心。
“呵呵,那之前怎么没有看你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天隐客将寒光刀再一次收入刀鞘之中。
看到天隐客这个动作,风伯不得不紧张了起来,眼前这个用刀的练气师,就是以突然拔刀的方式提升力量的,还将巨大闪电劈成两半,这使得风伯不得不警惕起来,随之却是一笑。
风伯脸上突然露出笑意,天隐客一愣:“你笑什么?”
“我笑之前太手软了没有一下子就将整个魔军大营毁灭掉,不过现在也不迟,少了雷公电母,我和雨师照样可以毁灭你们。”说完后,风伯和雨师祭出了他们的力量。
“狂风暴雨。”
远胜于龙卷风威力的狂风,密集得丝毫无缝隙的暴雨,就这样跟狂风紧密融合一起,旋转在风伯、雨师、电母的四周,可是风伯、雨师却迟迟未爆发出来。
这使得四周的天隐客他们不得不慎重对待,风伯的话没有错,他们确实有这个能耐,要知道雨师的雨点就可以轻易破开自己的坚固如铠甲的冰盾,一旦他们这一招真的向营地轰击下去,怕……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六味真火。”红孩儿也知道这狂风暴雨的危险,立即喷出六味真火,想要将狂风暴雨给焚化掉,就跟之前焚化雨师的雨点一样。
风伯见一条火柱冲来,左手轻轻一挥,竟然犹如吹灭蜡烛一般,将红孩儿吐出的六味真火给熄灭了。
红孩儿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看着风伯。
天隐客也是一惊:恐怕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了吧?红孩儿的六味真火克雨师的雨,而风伯的风却可以克红孩儿的六味真火,这可真是麻烦了。
“你先要干嘛?”天隐客听风伯的语气,似乎还有婉转的余地,身为一军主帅,在这个时候该和谈的时候,就必须和谈。
风伯点了点头,很满意天隐客的识相:“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还要回去吃药呢,就不陪你们玩了。”
在四周的花道、应承天等十余人心想:你们吃药关我们什么事啊?
“不能放他们走,雷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一剑封侯急忙开口,雷公虽然满脸从容笑意,不过一剑封侯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