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p
江文彦认真地谦虚了一下,跟了上去。/p
“少夫人着实可怜,那样小的年纪,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哥哥突然失去生命征兆,凭空消失,这十多年来,冬天夜里就最见不得电闪雷鸣的。”/p
傅宸看向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人,面带不耐地打断他:“没用的话,不必多说。”/p
当事人都不在,闲聊两句还不行了?/p
江文彦极不满地直入主题:“昨晚情绪波动大吗?”/p
傅宸神色仍是寡淡。/p
“还好,我进去的时候,就一直哭,说胡话,后来烧了间卧室,就没闹了。”/p
江文彦端到嘴边的咖啡一颤,差点撒一地。/p
“房子都烧,这叫还好?那铭苑你都住了多少年了,你能咽得下这口气。”/p
“不是她,我烧的。”傅宸暗幽幽回他。/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