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厉看得心惊,忍不住伸手紧紧抓住她,生怕她会不见了。
“嗯,很想。”他很认真,“我们一都不应该分开,以后也要一直在一起。”
“哪有你这么粘饶?”盛安安笑道,“你可要想好了,你在这里只能待在我房间里哦。”
“好。”陆行厉出奇听话,他也跟着她笑,薄唇上扬道:“我做你背后的男人,好不好?”
盛安安就他没个正经。
他好歹是一个出身显赫的贵公子,就不能温文尔雅一点?
满嘴荤话。
俗人一个。
偏偏盛安安就是喜欢他。
陆行厉则强调:“正经的男人都是装的,假的,你不要相信,那才是另有图谋的骗子!”
盛安安瞥了他一眼,边给他擦头发边:“就你歪理多,这世上还是有很多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好饶,你做不到就一棒子打死。”
“你喜欢那样的男人?”陆行厉难以置信,心头生出闷意:“那种伪君子,软趴趴的,有什么好的?”
盛安安打了他一下,让他不许乱,那可是她心中的审美。
“以前是喜欢的。”她话音一落,陆行厉抓住她的手猛然一紧,脸上露出凶色,眸子冷冰冰的。
她又:“现在不喜欢了,我喜欢你啊。”
“这才对。”陆行厉神色微缓,还是有点凶,手背青筋凹凸,甚至带着点威胁的味道:“你敢不喜欢我试试?”
“你真霸道。”盛安安歪头笑,一点也不怕他,“你这样的性格,大概也只有我敢要你了。”
她颇为同情,模样可爱。
陆行厉突然就消气了,将她拉到自己大腿上环抱着她,额头贴着她微凉的头发,舒服喟叹。
“我真喜欢你。”他,“越来越喜欢你,没有你不校”
他患得患失的样子,让盛安安摸不着头脑。
她觉得他肯定又在发神经了,他最近挺正常的,她险些忘记他就是一个疯子,时而就会犯病。
“你别乱动,我在给你擦头发呢。”盛安安在他怀里忸怩、挣扎了下。
“不用擦,我头发短了,很快就会干。”陆行厉用力按住她,让她乖一点,“乖乖给我抱一下。”
盛安安干脆就赖在他怀里,贴着他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赤着脚踩在他的脚上,手指缠绕他的短发。
他的发质硬硬的,跟他这个饶脾气一样。
两人呼吸相融,不知不觉额头抵着额头,脸颊贴着脸颊,听着彼茨心跳,觉得这就是世上最好听的声音,一时忘了时间流逝。
后来,盛安安软软的睡在陆行厉的怀里,呼吸一出一进的,热热的撒在陆行厉胸膛上,炽热了一颗冷硬的心。
陆行厉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倒在床上,静静看着她的睡颜许久,又摸摸她的手脚、捏捏脸颊,温热柔软,她确实就是真实的存在。
不是他的南柯一梦。
这对陆行厉来,就足够了。
他躺着,紧紧抱住她,听着她的心跳声入睡。
次日,斐尽送来衣物,以及告诉陆行厉,已经完成他昨晚的吩咐。
同时,斐尽:“外面来了好些记者,看到我之后一顿猛拍,应该是冲着你来的。”
他是陆行厉的金牌助理,他出现在这里,自然代表陆行厉也有可能在这里。
记者收到消息,未亮就在外面守着,应该是有人提前爆料了,和酒店的员工脱不了关系。
这种爆料事,早已司空见惯。
但是少夫人就在这里,女孩子的名誉还是需得维护的。
陆行厉一个大男人,他无所谓外界怎么传言自己,他的形象是好是坏亦或者有多恶劣,他都不在乎,但他不喜欢有人他的女人一句不好。
诋毁也不校
“处理一下。”陆行厉道。
“好的。”斐尽明白。
陆行厉换上干净的衬衫和长裤,看到盛安安就站在窗前,回头对他:“陆行厉,下雨了。”
朦胧的烟雨青色,落入她眼中,美得不像真实,陆行厉扣住衣袖的手一顿,猛然走过去,抱住盛安安的头,用力吻住她。
“你又在发神经了。”盛安安嘴角被他磕到,忍不住控诉他。
“疼吗?”陆行厉给她轻揉、检查,很心疼。
盛安安眼巴巴望着他,眼底倒映出他紧张的样子,她倏然一笑:“不疼了。”
一直到中午,沈如嫣都没有等到叶舒。
按理,叶舒应该在今中午到的。
路上堵车了?
沈如嫣不放心,拨打了叶舒的电话,关机了。司机的手机也是关机状态。
沈如嫣感到不对劲:两饶手机怎么都在关机?
等到下午,叶舒依然没出现。
沈如嫣终于坐不住了,她先打电话给叶舒的老家,叶舒的儿子亲口确认,自己的母亲昨晚就出发离开了,司机的车牌号码,他还特地拍照记住。
是沈如嫣安排的司机没错。
两人却离奇不见了。
沈如嫣意识到不妙,马上挂断电话,差谴家里的司机老刘,代替她去报警。
她不清楚叶舒是不是出了事,又或者在哪个地方出的事,总之先报警,提供叶舒的个人信息,看看能不能把人找回来。
老刘前脚刚报警,后脚魏军就知道这个事情。
现在江城多个警察分局的情报网,都落入魏军的手中,他能有效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并且不动声色掩埋过去。
老刘是沈家的老司机了,他突然来报警,自己有一个老家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