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面后,宝抱着佩奇玩耍,他吃得饱饱的,精力旺盛,仿佛有耍不尽的体力。
佩奇则懒洋洋的,浑身胖嘟嘟粉嫩嫩,只有一条尾巴忠心的配合着主人在摇摆。
它太懒了。
宝嘟哝:“你最近又长胖了,陆时言究竟喂你吃了多少零食?”
其实不止陆时言,宝和佩奇待在陆家时,佩奇俨然成为陆家的吉祥宝贝,明明是一只猪,但佩奇特别忠诚机灵,全家都爱投喂它,日子过得美滋滋的,没多久就胖成球了。
宝决定带佩奇去跑步,减肥!
他飞快上楼去换运动服。
下楼时,盛安安发现他新买不久的运动裤又有些短了,问道:“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嗯!”宝重重点头,骄傲的竖起三根手指:“长高了三厘米。”
“真厉害。”盛安安不禁感叹宝的生长能力,“你以后肯定很高。”
“我要长得比陆行厉还高,这样我就能保护你了,妈妈!”宝野心勃勃,一直渴望快速长大,他想要自己保护盛安安,不甘心输给陆行厉。
却不由自主把陆行厉当成他的追赶目标。
“那你得要好好加油才校”盛安安摸摸宝的头,温柔的弯起嘴角道。
“妈妈笑得真好看,比同学的妈妈要温柔好看多了!”宝突然羞涩的垂下脑袋,轻轻的嗯了声,俊俏脸蛋微红。
他:“我去带佩奇散步。”
“去吧。”盛安安笑道。
宝给佩奇栓上牵引绳,开门时走得急匆匆的,撞到了门外的陆行厉。
“看着点路。”陆行厉俊脸冷漠。
“你怎么回来了?”宝同样冷漠脸。
两个一大一的人在盛安安看不到的地方原形毕露,互看不顺眼。
“陆行厉。”盛安安走了过来。
陆行厉眼风一转,凌厉藏锋,温柔的看向她。
“你还挺准时。”盛安安拉着他的大手,笑道。
宝注意到她似乎要出门,急问:“妈妈,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陆行厉隐隐压不住暴跳的太阳穴,有种想扔掉宝的冲动!
这跟屁虫!
“不行,我们去的地方不适合孩子去。”盛安安难得拒绝了宝,“你和佩奇去散步吧,冰箱里有蛋糕,回来之后吃。”
“好吧。”宝微微失落。
他很懂事听话,只听盛安安的话,盛安安什么就什么,他不会忤逆。
“乖。”盛安安轻声哄他。
“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宝道,漂亮童稚的眉宇有不属于孩子的坚定执着。
盛安安道好。
宝目送盛安安和陆行厉上车离开后,他才戴上耳机,牵着佩奇去环绕一圈跑步。
盛安安和陆行厉要去的地方,确实不适合孩子去,他们要去丧葬的墓园,肖北就在那里。
“你自己进去。”陆行厉将一束白菊递给盛安安,“我在车里等你。”
盛安安微讶,陆行厉还有这么大度的时候?
陆行厉马上又补充:“二十分钟,过了时间,我就进来找你。”
闻言,盛安安忍不住朝他翻白眼:“你什么时候才能有风度一点?”
“想都别想!”陆行厉冷笑,狠狠揉捏了下她的脸颊,“那不叫风度,那是愚蠢!”
“疼、疼,你就会欺负我!”盛安安打掉他作乱的手。
“真的疼了?”陆行厉俯下头,凑近她的雪白脸,心疼道,“我看看,给你亲一下?”
“咳。”坐在驾驶座上的斐尽,识趣的升起中间的隔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盛安安忍不住捂脸,没脸见人了。
她的手,让陆行厉挪开了,随即他温热的吻,落在她脸颊上,一下又一下密集的吻着她,强而有力的胳膊,将娇的她紧紧圈在怀里。
盛安安能感到陆行厉浓烈的疼爱。
他轻轻揉着她的脸,仔细又认真,很内疚刚才弄疼了她。
她垂下眸子,唇角在忍笑。
陆行厉倏地眼眸一眯,捏起盛安安的下颌,问:“骗子,骗我的是不是?”
“才没樱”盛安安笑弯了眼。
她一笑,陆行厉想气也气不起来,将她压在沙发里用力吻住她的嘴。
两人厮闹了半晌,盛安安被陆行厉压得透不过气,用手推他的胸膛:“别闹,陆行厉,衣服都要皱掉了。”
陆行厉这才微微收敛,松开了盛安安,气息微喘道:“二十分钟。”
“知道了。”
盛安安稍微整理一下自己,才下车,然后捧着白菊花束走着干净的台阶上去。
今气很好,风和日丽,由上往下看风景秀丽,脱离市区的繁华纷扰,回归山水静谧。这座墓园的风水很不错,是一块宝地,所以肖北在这里,给死去的肖北悄悄安了一座无名碑。
墓碑上,连名字都没樱
肖北不敢刻上,也不可能刻上。
肖北就坐在墓碑前,身旁摆着他带来的鲜花。
盛安安蹲下身,把自己的花束也放了上去,问肖北:“你什么时候给他弄的?”
“回到肖家后,我一直良心不安,后来终于找回他的骨灰,就给他弄上了。”肖北。
盛安安默默点头,又问起魏军儿子的事。
肖北道:“他已经回去澳洲的家里,魏军的父母都在那边,他还不知道魏军的事。”
盛安安叹了口气,孩子这么,既没有母亲,也没有了父亲,着实可怜。
尽管魏军最后没有判处死刑,但等到他出狱,都是几十年后了,这只能怪魏军过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