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对视一下,摇了摇头。
“他娘的。”苗双狠狠骂了一句。
“大哥,怎么办?”旺财挠挠头。
“再等等吧,一个小伙计还能跑哪疯去啊?”苗双很烦躁地掐着腰来回踱步。
“好吧!”旺财一手拿刀架在老太太的脖子上,另一手向怀中掏去。
他掏出一小壶酒,弹开盖,仰面就喝。
“啪”
苗双上去就是一巴掌:“你还长不长点记性了?上回就是因为咱们大意了,这回做事一定要谨慎!把酒扔了,谁让你带着它的?”
“哦。”旺财十分委屈地把酒瓶子扔了,他咂咂嘴,意犹未尽。
这时,院外响起了敲门声。
“哎呀,他回来了!”旺财挺兴奋,刚要出去,就听外面一青年的声音传了进来。
“陈九品在家么?”
“啊?不是他啊!”
“去看看!”苗双冲着他一甩头。
旺财把短刀单手被后,走到窗户跟前,捅开一丝窗棂纸,向往观瞧:“哎,好像有点不太对啊?”
“怎么回事?”苗双闻声一愣。
“外面那两个小子好像就是在酒楼抓卢天玄的俩人啊?”
外面两个青年,一胖一瘦,一个英俊非凡,一个奇貌不扬,两人不停地敲着院门。
“你看清楚了?”苗双眉头一皱。
“他们俩就在门外,而且长得太过突出,俊的那个举世无双,丑的那个惨无人寰,我怎么会记错?”
“嗯?他们怎么会来呢?”苗双十分惊奇。
“是啊,怎么回事啊?”旺财又挠挠头。
“我他娘的是什么点子啊?陈品九没来,却把敌人等来了?”苗双十分汗然。
旺财拿起短刀:“哥,仇人就在眼前,咱们先把仇报了再说。”
“啪”
“你是不是傻?现在报仇了,谁给你银子?今天咱们干什么来了不知道么?”苗双上去又是一巴掌。
“你别老打我行不行?”旺财捂着通红的半张脸:“有事就说事呗。”
袅袅在椅子上,有好几次要喊救命,可是看到两人拿着短刀,还有她的母亲就在苗双的旁边,权衡利弊,还是忍住没说。
“咱们先等会儿,看看这俩小子什么意思。”苗双悄声说道。
院门外,尚文一袭白袍衣摆烈烈生风,李惊鸿黑衣短衫双手抄袖。
“怎么回事啊,家里没人么?”李惊鸿有些站不住了,不由得蹲在原地。
“好像不对啊,我看屋里好像有烛火啊?”尚文仔细往里面观瞧:“用不用我施符箓把门打开啊?”
“你可拉倒吧!”李惊鸿摇摇头:“祸害东西没这么祸害的,符箓不能轻易使用,祖师爷没告诉过你啊?”
“你又明白了。”尚文撇嘴,随即嘴角上翘:“那你说说屋里的烛火怎么回事啊?”
“这还用说嘛,当然是走时忘记吹了,要不就是陈品九烦你,不愿意给你开门呗。”
尚文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他更烦你呢。”
“哎呀,现在都什么时辰了,算了,不管什么原因,咱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李惊鸿站了起来:“走吧,咱们先因去吧。困了。”
尚文点点头:“也行吧,明天早上到易缘轩就能看到他了,走吧六胖哥,回去睡觉。”
屋内,在敲门声消失了半晌后,旺财才小心翼翼地凑到窗棂处观看:“好像是走了。”
“他走了,咱们也走吧。”苗双把短刀收起,蛊虫根本就没用,直接揣进怀中。
“哥啊,”旺财瞅向母女俩:“这俩人怎么办?要不咱们直接把他俩带走,明天找陈品九换人?”
苗双其实根本就没准备走,上面要他马上拿到东西,但是,这话不能当着这娘俩说。
他道:“算了,带着他俩多碍事,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俩先走吧。”
“那好吧。”旺财一直没什么心眼,什么事都听大哥的。
“啪”
他刚要走,又被苗双打了一巴掌:“你是不是傻?他们俩刚走,咱们等一会儿再出去啊,万一碰上呢?”
“你又打我?”
院外。
尚文跟李惊鸿刚骑上高头大马,一辆马车从远而近行来,车内,陈品九挑起车窗帘看到两人。
“他们俩怎么会来?”
“什么?你说什么呢?”马车内一个差役问道。
“啊……没什么。”陈品九凝神细思,没明白个所以然。
屋内,苗双跟旺财准备离开,在离开前,他拿着短刀一面拍拍袅袅:“陈品九拿了一样东西,他回来时候,你让他还回来,啥事没有,要是敢报官,你们这个宅子将变成火海。”
袅袅眼泪止不住地流:“知……知道了。”
“这小娘们长得挺带劲啊?”旺财擦了一把流出来的口水。
“你给我住口,走。”苗双白了他一眼。
两人刚要开门,就听到清晰的脚步之声。
“又来人了?还不止一个?”苗双耳音特别灵敏,听到后,本能地后退两步。
旺财则顺着窗棂观看:“来了好几个人,正开门呢。”
“那你还傻逼逼地看什么?赶紧退回来,他们要看到你的影子怎么办?”
“我说了,他们正在开门,马上要进来了。”旺财挠挠头,显得很慌张。
“到底是谁啊?”
“是官府的官差。”
“什么玩意?”
“嗯,确实是官差,他们穿着差役的衣服,有三四个人呢!”旺财还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