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司珪见状,摇摇头:“你们这是兄弟吗?我看你们真是一对冤家!”/p
三人喝酒吃菜,直到凌晨两点钟,栗沓和禅司珪这才离去,盈西谷忍着醉意,把碗筷收拾洗净,见窗外群星闪烁,夜风吹动树的黑影,夜光流动,他却一刻也睡不下,头脑不停地胡思乱想,一会儿想小卷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会儿想自己那刻薄的丈人,一会儿想扇总那求贤若渴的表情。/p
直到天空露白的时候,他才沉沉睡去,当他睡得正酣的时候,却被一阵敲门声敲醒了。/p
盈西谷一脸疲倦地打开了宿舍的门,发现前来敲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禅司珪,他肩上扛着一只大麻袋。/p
“盈西谷,渴死我了,快给我倒一杯开水!”禅司珪放下麻布袋,坐在了凳子上,他的脸上微微冒汗,看来那麻布袋里的东西应该比较重。/p
只是那麻布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呢?难不成禅司珪给自己送东西来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