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那边可有兵马调动?”
“暂时还没有,因为大司马在此之前就又调集兵马前往姑孰,陈兵江上,大概还是倾向于威逼江左让步。参谋司推测,大司马一旦完成不了自己的意图,就会退而求其次,谋取两淮。
至于南阳,孤悬沔水以北,之前谢小将军纵兵劫掠南阳粮道,就已经让南阳远离荆州、补给困难的问题暴露无遗。
所以大司马本就没有派遣一路孤军驻守在南阳的必要,要么就是以此为跳板直接进攻河洛,要么就是索性直接龟缩到荆蜀。守着南阳而毫无调动,只会让南阳变成荆州身上的一处难以结痂的伤疤。”阎负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余需要一个确切的结论。”杜英直接说道。
他不干涉参谋司的推论过程,也不干涉这些官吏们是怎么调度安排的,他想要听到一个合乎情理的结果。
“大司马不会反扑南阳,南阳已定。”
回答杜英的,是张玄之。
年轻的他,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