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如此做,是对的。”苻融攥紧了拳头。
清河王苻法,他们的大哥,绝对不会不顾阿爹的生死,只是他不能再等阿爹回来。
长安,最重要的是守住长安!
“所以永固阿兄是何意?”苻融接着问道。
梁平老看着瞠目欲裂的苻融,迟疑片刻,还是低声说道:
“若是事不可为,则尽快收兵,保全兵马,才是最重要的,撤下来一人,是一人。”
苻融登时如遭雷击,身子晃了晃,不过他还是勉强稳住了,伸手挥退了想要搀扶的亲卫,喟然长叹:
“无法拒敌于外,余有愧于阿兄啊!”
梁平老摇了摇头:
“淮南王和晋王皆作壁上观,长安已是孤城困守,城池太大,兵马太少,城中丁壮又多在多次征战中消磨殆尽,我军无从补给兵员······
长安,是注定守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