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再怎么着急,也不能鲁莽行事。
现在对于山中的局势,他们没有一些任何有用的情报消息之类的东西,这样他们处于非常望而观止的地步。
不过有云家在这边的人脉倒是能够很快的收罗到一些信息,不过等他们得到一些有关的情报消息之后,也就是在三天之后了,几个人作战,屋子里面表情有些凝重的看着手上已经达到了十来封数量的信件。
“没想到他们真的做出这种畜生之事,简直苍天不容!”
刘二酒有些恼怒的,一拳捶在桌子上面,震的茶杯都有些颤抖起来。
“原本以为官府还留存着一丝本性,但是没想到真是狼性之野,简直比那妖兽还可恶,竟然拿百姓做引诱妖兽的诱饵!”
云费慷同样也是面露不屑的说道,脸上浮现出一炉非常愤怒的神情。
不过尽管如此,他们还是非常冷静的坐下来,再一起商讨如何在接下来的时间之内除去妖兽,并且将官府手中的百姓解救出来的密谋。
“其实要救百姓简单,只要我们找到河兽,也就是这一切真正的原因,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因为官府所要达到的目的也仅仅是为了找到河兽,抓住河兽的时候,他们自然也就不需要把百姓当作诱饵了!”
楚胜缓缓的说道,事实上的确是如此,以他的观点认为官府现在所要达到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要抓住妖兽而已,而为什么要抓住妖兽,应该也有着属于自己的目的,反正不会是这么单纯的想要为民除害罢了。
楚胜想到,在心中则是已经弥漫上了一层淡淡的迷雾,让他有些看不透这一件事情的背后,究竟是有谁在推动。
“不管如何先当下,我们的要紧是要找到河兽,只要找到河兽,这一切就会迎刃而解。”
云费慷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对于楚胜的说法,他也有着同样的想法。
“我说两位公子啊,你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官府找了这么多天都没有找到那河兽的踪迹,我们单靠我们云家以及兄弟上下几十号人,又怎么可能在茫茫的大山之中找河兽的身影呢?这样一下来我们耗费的时间越多,说不准河兽吞噬的人命就越多!”
刘二酒有些焦急的说到现在的他,仿佛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丝毫停不下来,一直在几人周边走来走去,脸上浮现出焦躁不安的神情。
云费慷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绪,但是心中同样也是有些着急,不过即使再为着急几个人,还是要好好的思索一下,如何解救出被扣押的百姓。
倒是楚生自己一个人坐在一边喝着茶,脸上没有任何的不安以及其他焦虑的神情,反而是越加的平静。
“你们两个真是太浮躁了,河兽虽然难找,但是不意味着我们找不到!”楚胜缓缓的说道。
两个人一顿,脸上的表情瞬间略微有些松了下来,然后有些惊喜的抓着他的手,“楚兄,你可有其他能够找到河兽的办法吗?!”
楚胜脸上的表情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挣开了他们两个人的手,然后缓缓的站起来说道。
“河兽只在阴阳交汇之处的地方,只要有阴阳之气的地方,他自然就会过去,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在这诏安县的南山,应该有一座阴阳交汇之地。
这才是河兽出现的根本原因,如果我们有足够的阴阳之气能够吸引住他的话,说不准就能够让他主动到我们设置的陷阱中来!”
“楚兄的这个方法好,只要我们能够找到有阴阳之气的东西,就能够吸引了河兽!”
刘二酒顿时不约而同的说道,然后脸上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失不见,转换成了一脸轻松的样子。
云费慷脸上的表情瞬间有些欣喜起来,但是紧接着又有些疑惑的看下两人,“含有阴阳之气的物品,那要怎么找,我们就连阴阳之气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这天下之大我们怎么能够找得到适合河兽的东西?”
刘二酒那表情瞬间凝固下来,有些同时凝重的看向说出此话的楚胜。
楚胜就这样看着他俩,神态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凝重的样子,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是脸上确实也没有表现出太过于绝望的表情,转而是开口说道,“阴阳之气的东西虽然有些难找,但是据我所知在这诏安县中也未必没有!”
云费慷顿时有些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笑容,然后紧接着追问楚胜道,“楚兄你说那是什么东西,我立马就让云家的人去买过来,不管是什么,耗费多大的钱财,只要真正的有楚兄所说,拥有那阴阳之气,我们就将其买过来!”
楚胜摇摇头并没有很快的,答应他的话,反而是缓缓的对他说的,“切莫高兴太早,那东西现在不在我身边,而是在另外一处地方,也就是在别人的手中,你要想从他那里买到东西,说不定就连你云家大公子的身份也不一定有效!”
云费慷顿时有些不解起来,“楚兄,你所说的都近视哪家哪派的人物竟然让这黄白之物,也买不来一件东西,这阴阳之气的东西当真有这么神奇吗?”
刘二酒显然此时也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
“我所说的那件东西是一件玉牌先前我早就听闻诏安县的人说过,在这诏安县里头有一户大户人家,据说祖上是朝廷的太丞,所以这块玉牌是前朝太祖所赐下的一面玉牌,具有皇恩浩荡之气,所以就连你的黄白之物金银财宝也未必入得了他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