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楚胜和白离真正走进这空堂之中的时候,发现在其中只是有着一个宽敞的厅堂。
此时此刻在里面只是拥挤着排了一些人,不用多说楚胜也知道,此时此刻也倒是有些碰巧撞上了,有人在其中公堂鸣冤。
因此也倒是有些颇为兴趣的,看了起来,这么久以来,他倒是第一次看这升堂,而见楚胜停下脚步在一边有些好奇的看公堂之上,同时他也停下了脚步,同楚胜一直观看了起来,跪在公堂之下的是一个白发妇女,看上去已经有些年老了,依稀看上去有些消瘦。
楚胜倒是第一次见这般的对簿公堂,所以眼下也倒是有些好奇。
“堂下何人你可清楚?”那厅堂之上有些威严的县令指到一指旁边。
另外一边被官府之官兵所积羁押住的一个中年男子,那人看上去显得有些憔悴脸色而已,脸上都带着一些血污,显然先前更是经历过一番严刑酷打,所以才有了现在这般模样。
但是从他的脸上就是看不出任何的后悔的迹象,甚至是一丝的反省,反而是有些冷漠的看向公堂一旁的妇女。
白离略微看了一眼对方与他们先前在城镇之中所看到的人,都差不多,身上都有着被人强行抽离过生魂的痕迹。
“王海你可知罪!”
那厅堂之上的县令突然发话问道,然后在一旁的妇女倒是有些神情激动地用手指抓向旁边的中年男子,语言之中带着一些憎恨,愤怒。
“你这无情无义的畜生,想我当初好心好意帮你,没想到你却反过来害我!!”
那人还是有依旧如此的冷漠,尽管旁边的妇女有些怨恨,甚至想要伸手捶打他的肩膀,但是表情之上倒是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变化。
白离见到对方如此反应,也是淡淡摇的摇头,像这样的人一般不是杀人如麻,便是真正的做到冷漠无情。
“大胆陈氏!这是公堂之上岂能由你乱来,这里自有朝廷法度所管辖,哪里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可以肆意扰乱公堂秩序!”
那名县官一拍惊堂木,整个厅堂之上瞬间有些严肃起来,旁边的衙卫紧紧的将陈氏妇女拉开一段距离,然后有些严肃的看向旁边的中年男人。
楚胜在心中只是略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也算是家门不幸。
没想到这陈氏妇女原本好心好意将一名流落在外的流浪汉给了一口饭吃,没想到对方竟然反倒是倒打一耙,直接拎起菜刀,将陈氏妇女之中一家三口全部屠杀,这世道真是人性冷漠,没想到这仅有的一点人情味也被这最后的一丝黑暗所笼罩了。
“王海,还不能实事招来,为何砍死陈氏一家两口,还试图将其全部灭口屠他满门!如此滔天罪行,究竟何出此因?”
那县令一拍惊堂木,然后紧接着在一旁的衙卫直接将其按倒在公堂面前,低着头。双膝跪在地上。
旁边的中年妇女更是直接用一股想要将其活活用千刀万剐的刑罚,将其一刀一刀割出血肉,让其流血之死的想法,紧紧的看着对方,而后只见对方听了一下,县官所说的话则是面色冷漠缓缓地道出几句话。
“那陈氏虽然对我很好,但是在其厨房之中,竟留有鱼肉酒菜,且只给我吃一些生蔬白菜之类的物品,我岂能不杀他一家,有好酒好肉,竟不招待客人,然私自藏食,这岂是为人待客之道!”
那流浪汉冷漠的声音在空堂之上响起,而后县官则是突然勃然大怒,一拍在桌子之上,惊堂木瞬间裂成两半,楚胜此时此刻,也是有些注意到他手上所拿的那块木头,所以说不是什么上乘的木料,但是实际之上再如此的正气凛然之下,已经缓缓地渗透进其中了。
“大胆王海,竟然如此行事,凶狠毒大,仅仅只是因为对方不好生招待于你,你竟如此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你本是一流浪汉,得了一口饭吃本就不易,而今竟然挑三拣四还敢!反杀恩人!实在是罪不可赦!!”只见那县官有些恼怒的站起来,用手有些颤抖的指着眼前的人。
“那陈氏妇女你对我本就有所偏见,置礼数于罔闻,又何必怪罪于我杀他全家,如果不是官服官兵来的太早,我必能杀他全家!”
那人有些无所畏惧的对他说道,他本是京城之中的一个文人,身上所背负的是千古礼数,又谈何对错,所以眼下也倒是有些无所畏惧地顶撞对方说道。
“还敢狡辩!你行的畜牲不如之事,还敢在此嚼舌!”
那官员瞬间拿起竹筒之中的一枚令箭直接飞向地板,只听见啪的一声,然后紧接着四周的官兵,此时此刻都打起精神。
“犯人王海,竟然杀人如屠狗冷血,毫无人情,罪不可赦,实属罪大恶极,即刻问斩!”那郡县的言语一通令下,而后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则是有些惊恐的看向眼前的人,他不明白他这么做究竟违背了什么,他本就遵循的是纲常一道,又谈何有何对错。
“你这县令,肆意妄为,搬弄是非,我本是京城之中学士,岂由得你私自在这里为我定下罪名,我要到太师学辅谏言!!”
那人此时此刻终于露出了一些慌张之色,面对如此这般的滔天罪名,他有些紧张起来。
而且是如此手段果敢,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直接判他即刻问斩,所以一时之间言语之间所透露出来的惊恐,也是瞬间让他感觉到无比的害怕。
“本官判案在此多年,深得百姓朝廷信任,就算是你告到京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