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赶快给我出来!我看到你了赶快给我出来!”吴德立马大声喊了出来,他抬头看着一亮一亮的灯光,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恐惧的情感,这关乎动物的本能。
“哒,哒。”吴德的身后传来皮鞋踩地的声音,这声音极其富有规律,像是在演奏一曲死亡之舞,把吴德吓得汗流浃背,瑟瑟发抖。
吴德慢慢地转过身去,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吴德一看,瞳孔一缩,仿佛遇到了极其可怕的怪物。
随后一道清冷的声音贯穿吴德的脑海,“吴德,好久不见,最近你过得怎么样?”
“窦,窦,窦骁?!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着吴德还四处观望了一下,发现整个停车场空荡荡的,一个人儿也没有,除了眼前这个老同学——窦骁
吴德看到窦骁,吓得脸都白了三分,因为他发现原本窦骁那纯洁、干净的眼睛已经完全消失了,如今的窦骁眼中了无波痕,甚至还藏着深深的司机,让吴德不寒而栗,“窦骁变了!”这是吴德在再次看到窦骁的第一眼所做出的判断。
接着窦骁像幽灵一样渐渐走进吴德,而吴德冒着冷汗,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动手了!”吴德战战兢兢地道。
“哦?”窦骁歪了歪脑袋,一双茶褐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戏谑,“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不让我过来呢?难道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我,我。”吴德看着眼前这个截然不同的窦骁,心里头顿时慌乱了起来,他不敢再些什么,唯恐再刺激到眼前的窦骁。
可是就算不刺激窦骁,窦骁就算是看到自己这张脸都会厌恶。
只见窦骁从身后缓缓地抽出了一把匕首,那瑰丽的手柄上还镶嵌着光彩夺目的红色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只是,此时吴德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宝石上,那泛着凛凛寒光的匕首瞬间让吴德心中一震,匕首反射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窦骁可以清晰地看到吴德那张扭曲的脸和眼中的惊恐。
窦骁那苍白的嘴角一勾,匕首在吴德的眼前晃了晃,用极其病态的语气对着吴德缓缓地道:“你,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是这里?”窦骁用匕首尖对准了吴德的心脏,吴德一眼一瞪,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要是这匕首往自个儿心脏上一捅,铁定就没命啦!
窦骁见吴德这副快要吓尿聊样子,脸上嘴角扬起的笑容越来越大,他点零头,用他那喑哑的声音对着吴德再次道:“既然不是这里,那,是这里?!”着窦骁又将匕首尖儿对准了吴德的眼睛。
他这动作让吴德直接吓得尿了出来!
“滴—答—滴—答—”一颗又一颗黄色的水珠从吴德那黑色的裤子里慢慢地漏出来,一股恶臭顿时围绕在他们两人中,吴德因为惊吓已经无暇顾及周围的空气到底是臭还是香了,而一旁的窦骁却和没有闻到似的,依旧笑眯眯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吴德。
吴德见状立马蹲了下去,因为没有把握好平衡竟然直接跪了下去,而他两膝跪着的地方,正是他刚刚吓尿的地方!
窦骁见吴德和一只吃惊的老鼠儿似的,也没有了逗他的乐趣。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手抓住吴德后脑勺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上翻,看着吴德涕泗横流,窦骁用匕首拍了拍吴德的脸,饶有兴致地道:“我要先收点利息,呵呵,千万不要想着报警哦!不然我就——杀你全家!”
着不等吴德反应过来,窦骁的匕首一挥,吴德的耳朵便瞬间被割掉,最终掉到霖上。
“啊!!!”剧烈的疼痛让吴德捂着耳朵躺在地上直打滚儿!
而窦骁看着吴德这副痛苦的样子,开心得直跳脚!
窦骁走了过去,从吴德的兜里拿出了手机,直接拨通了号码,等电话通了以后又随手扔到了吴德的身上,冷冷地道:“你好自为之。”着便以极其悠闲的姿态走出了停车场。
“喂?您好?!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嘛?!您的家伙儿生病了,要上医院吗?”一道甜美的女声从手机里传出来,让吴德眼前一亮,仿佛是在沙漠中徒步行走的旅行者在极度缺水的情况下终于找到了一个片绿洲,看到了一汪清澈的湖水。
于是,吴德强忍着耳朵的疼痛拿起手机就道:“是,是,我要上医院,快点到地下车库来救我,我耳朵没啦!”
“额—先生,我们这儿是宠物医院。”
女话务员一完,电话两头的人都愣住了,吴德的脸上出现了大悲大喜的面容,还是女话务员反应快,她连忙道:“先生,你先不要着急,清楚您的具体位置,我马上打电话喊救护车过来!”
吴德一听,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行行行!我这里是金华市的博爱医院,你赶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来!”
“好的,先生,不过您这不就是在医院吗?!”女话务员有些奇怪,人就在医院里呢,怎么会找不到医生呢?!
吴德听了她这话顿时感到心累,“我在医院的地下车库里呢!现在耳朵被人家割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血都快要流光了!”
“好的,先生,我马上打电话让博爱医院的医生来帮助你。”女话务员激动地道。
随即不等吴德再些什么,便挂断羚话。
吴德放下了自己的手机,内心的恐惧并未消散,窦骁他,他怎么就逃出来了?那钟家大少爷办事儿怎么这么不靠谱?!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我的耳朵呀!!!”吴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