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婆达罗冷笑三声:“小姑娘,你连着将我师兄弟三人挡在门外数日,我们都忍了,遵循的是中土先礼后兵的习俗。你要是逼人太甚,可得掂量掂量惹恼我们的后果!”
素黎声调尖长,傲然道:“你花开宗再有名,顶天不过开宗立派百多年。而我薪纳寺源远流长足有数百年,你拿什么和我们比?”进而撂下狠话,“我薪纳僧团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毁了你这宗门强夺了经书亦无不可!”
傅玄菟一眼瞪过去:“酒越酿越香,门派可未必越久越厉害。你们无端揣测栽赃我花开宗,还要进来宗门胡搅蛮缠扰乱我爹清修,可有半点礼仪?还说什么先礼后兵,当真让人笑掉大牙!”声音随即加重,“你问我拿什么和你比,拿这个!”话音落,堂内寒光一闪,她已是持剑在手。
提婆达罗冷淡道:“我说了先礼后兵,你们不要礼仪,别怪我们无礼。”
素黎斜眼看着蓄势待发的傅玄菟:“我们要动手,也只和能拿主意的人动手。”转身朝向求心入道,“求心大师,你和我师兄比一场,你赢了,我们自己滚出宗门。你输了,就得告诉我们《百叶经》的下落。公平公正,很好吧?”
却听求心入道长叹一声:“唉,实不相瞒,老朽数十年前便在青光寺许下诺言,不再用剑比试,破戒之日便是圆寂之时。还望尊者们理解。”
“那也由不得你了!”
求心入道余音未了,只见提婆达罗一拳击出,平地起风,直扑他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