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那里?”沈从容震惊了。
“哈曼夫人手中,你们在知道的时候难道不好奇,这么明显的求救信号,国际通用,现在小孩子都有被教导过,为什么出现在勘测局的照片上,却没人去理会?就算是让人去查探一下都没有。”
沈从容盯着君练野,虽然神色有些随意,可眼神一点也不虚。
薄翊瞧见着气氛,起身扶着她的手暂时翻开君练野。
如果对方真的知道元厘的信息,那跟他关系就不能太僵硬。
“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薄翊安慰过沈从容,抬头看着对面坐着的君练野。
“不是要尽地主之谊,请柬。”
沈从容皱起眉头看向薄翊:“老公,那地方……”
从当薄翊描述的情况来说那种地方肯定是能不去就不去的。
她是很想找到元厘,却不希望薄翊涉险。
“你去吗?”薄翊只反问一句。
“我知道了。”
两人的交流很短暂,对方坐着的的君练野看准机会,直接伸出手来将请柬放下。
“不要这么抗拒,这也算是我送给你们的一份礼物,我觉得,你们肯定会喜欢的,所以先不要这么沮丧。”
君练野重新将两份请柬递过去。
“看样子你们是不太喜欢跟我一起吃饭,我也不讨人嫌,先走了。”
君练野来的意外,走的也痛快。
沈从容想不懂:“他说礼物是什么?”
薄翊猜测:“当年元厘是在船上消失的,虽然莫原最后找到了那个东西,可万一只是误导呢。”
“你的意思是,人是君练野的手中?”
“也不是不可能,丢的三个人中,元厘可能只是附带。”
这一提醒,沈从容才恍然想起来,跟元厘一起消失的还有一个孩子,当代皇室王妃的长子。
另一个,则是哈曼夫人独子。
怎么看,都像是被阴谋所设计的两个人。
沈从容扭头看着桌上放着的两张请柬。
是刚刚君练才留下来的。
黑色的封面上,船型贴合在上面,暗红色字体配上看着有种阴森诡异的感觉。
打开后才发现,里面不仅仅是写了她的名字,在名字的一旁,还有她的证件照片。
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面无表情的沈从容显得有点严肃。
沈从容盖上:“看来,之前那两个请柬没办法用。”
上面有名字有照片,不能找人替代了。
“嗯,因为活动内容,里面的情况都很严。”
沈从容活动手指:“你说我要是给他们举报了,一网打尽是不是大功一件。”
“你这个想法太危险。”至少薄翊有被吓到。
“你要是不答应……”
“不,我答应。”薄翊唇角勾起笑容:“我们也需要保证自身安全。”
找个合作伙伴,自然是需要的。
……
三天后。
沈从容一身白色小西装,精简干练的站在薄翊身边,长发难道全部一丝不苟的扎起。
薄翊一身黑,连带着脸色也是黑的,但是站在沈从容身边,却莫名和谐。
两人从车上下来,望着停靠在岸边的巨轮。
薄翊望着这巨轮,隐约还能找到以前的一点点影子。
巨轮阴影下,沈从容摘掉墨镜:“就是在这里面?”
薄翊点头:“接下来的几天都会在船上度过,除去自己的房间,不一样的身份所能离开的范围也有限。”
沈从容捏着手中的请柬。
“这但凡要是最普通的,见到君练野我也决定送他一份见面礼。”
听到这威胁,薄翊扶着她的腰,笑着前进。
“好,我帮你。”
两人脸上露出笑容,慢慢朝前走。
年至四十多的沈从容脸上挂着得宜的笑容。
从容,优雅。
年轻时的妖娆妩媚随着年纪逐渐沉淀下来,依旧美得不可方物,却更有内涵。
两人并肩上船,入口处的人在检查,单看这份气质,随便扫一眼就将请柬还回去。
“欢迎。”
“等一下,你是不是耍我,为什么他们这么轻松,到了我这里就要各种证明!”
“小姐,还请您尽快找到能证明的资产,否则您可能没办法登船。”
“你这是狗眼看人低!不是说凭借着请柬就好,换人怎么就不行!”
耳边传来聒噪的声音,沈从容侧目看去,就瞧见隔壁混乱的情况。
人生来就分三六九等,这种话情况在社会上被逐渐放大。
就如同现在,沈从容领着黑色请柬走着贵宾通道,侧目看去那女孩手上,一张白色的请柬,看起来颇不吉利。
“怎么回事?”
反正沈从容这边也没其他人,也不担心会堵住通道。
倒是隔壁,因为那女孩的争吵,闹得后面登船的人停滞不前。
面前站着人立马道歉:“很抱歉,我这会让人去处理。”
“不用。”沈从容翘着手中墨镜,轻轻点了点下巴。
“让我看看。”
“这场面……”
“闭嘴。”沈从容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
果不其然,这声说出去,对方立马安静下来,按着耳麦小声说着什么。
两分钟后,看戏的沈从容就发现,对方讲戏台子搭到了她面前。
沈从容皱着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站着的女孩子是被硬生生带过来的。
视线扫过沈从容跟薄翊身上,皱起眉头嘴巴里面不知道念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