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方飞扬自己开车,他还不一定生气发火,
现在开车的可是苏雅芝,前车毫无素质的闪烁着大灯,耀眼的led大灯刺得苏雅芝几乎睁不开眼睛,
他岂能让佳人受这份待遇,
“我下去看看,这人会不会开车,而且这是出去的道路,他堵在路上还一个劲的按喇叭,真是岂有此理。”
“算了,我开到一边,这条路还比较宽敞,我靠边让一下,应该可以会车通过。”
苏雅芝的小手抓住了方飞扬,不想让他惹麻烦,而且车上还有两个醉鬼,还要把一个送到酒店,另一个送回家,沒工夫为这点小事而产生摩擦,
苏雅芝不太熟练的转动着方向盘,控制车子逐渐偏向右侧,空下左侧的空间让前车由此通过,
前车驶进來的是一辆宝马x6,天黑看不清楚是什么颜se,对方可能是看中了方飞扬的这个靠近正门大厅的停车位,于是抢道争行,一下子堵在了方飞扬桑塔纳的前面,
对方开着x6,优越感十足,觉得一辆破桑塔纳要走就快点走,磨磨蹭蹭的还停在车位前面,后排还磨叽的钻进了两个醉汉,真是耽误工夫,
当苏雅芝驾驶着车子,以驾校学习时,教练强调的安全速度缓缓的与前面宝马x6会车,两车正低速擦肩而过,
宝马x6似乎等得不耐烦了,放下玻璃叫嚷着:“哎,会不会开车啊,磨蹭什么呢还有啊,给我小心一点,刮花了我的车漆,你可赔不起”
隔着自己车上的玻璃,方飞扬看见了一张堆满鄙夷表情的臭脸,这家伙傲气冲天,嘴里还继续嘀咕着:“什么情况,还说这家会所有多高档,竟然连桑塔纳这样的破车都能开进來,笑死人了”
苏雅芝本身的驾驶技术就够呛,这会更是既生气又紧张,车速放得更慢了,
就在这时,后排的季二公子酒劲上涌,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捂着嘴,翻身跳了起來,
他见方飞扬的桑塔纳几乎沒有在行驶,來不及多问,迷迷糊糊的一把推开后排车门,
“哇”
一嘴的污秽的酒菜顿时喷到了x6的侧身,
不仅如此,刚才二公子推门过猛,桑塔纳的后门一下子就磕碰到对方的车身上,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宝马x6里那位驾驶者立马咋呼开了,“你娘个逼的哪來的乡巴佬,往哪里吐呢,你知道我这是什么车吗。”
方飞扬怕季云意喝醉酒,如果对方硬要找事,季云意可能会吃亏,他轻轻拍了拍苏雅芝的手臂,微笑着对佳人说:“呆在车里,别出來,我去处理一下。”
苏雅芝乖巧的点了点头,
方飞扬从车里拿出一瓶矿泉水,疾步來到季云意身边,说道:“沒事吧,云意,喝点水,漱漱口”
季云意接过矿泉水,弯着腰沒有说话,x6里面的那位骂骂咧咧的继续叫嚷起來:“他沒事,我的车可有事了,吐得一糊涂,还怎么见人啊,我cao这里车漆还被刮了,快点赔钱。”
方飞扬冷冷的打量了一下这位开x6的家伙,问道:“你要多少,说个价,多少钱我给你。”
这家伙一愣,似乎沒想到一个从桑塔纳里下來的人能有这份底气,语气很不在乎的样子,
“哟,你个乡巴佬,挺神气嘛有钱是吧,拿一万块來,这事就了结。”
方飞扬一听顿时就乐了,这家伙还真敢狮子大开口,什么车的清洗费用能值一万块,那个所谓被刮花的车漆,其实就是一个淡淡的印痕,只要简单用市面上掩盖剂处理一下根本看不出來,
本來蹲在地上的季云意,此刻慢慢的站了起來,胃里吐出东西來,似乎头脑清醒了许多,他撇了撇嘴巴,歪着脑袋问道:“要一万块是吧,我就吐了一下,你也敢要钱,你这车是黄金打造的还是钻石镶嵌的啊,这么值钱吗。”
宝马x6上的这位仍然牛皮哄哄的说道:“怎么,赔不起啊,乡巴佬我这可是宝马x6,洗车五千,被你的车门磕了一下也是五千,不给钱就别想走”
这家伙信口开河,
季二公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作“乡巴佬”,心里腻歪的不得了,他yin冷的瞪了宝马男一眼,烦躁的一挥手,“什么玩意,你他妈的从冒出來的,想钱想疯了吧,给我滚出去,以后不允许踏进这里半步。”
吐完之后的季云意,思维是清醒了不少,就是脑袋依旧疼痛发胀,他不想和这种人再废话啰嗦,耽误时间,
换做平时,二公子可能还会陪对方“练练手”,让他知道自己口中的“乡巴佬”是什么人,现在二公子沒这份心思,只想回家睡觉,
方飞扬本來是担心喝醉酒的季云意在和“宝马男”口角时吃亏,现在想想完全是多余的,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朗庭国际会所,二公子的地盘,
他沒有欺负人就算好事了,谁还想在这里欺负他,
方飞扬微微一笑,淡然的说道:“把你的宝马开走吧,别在这里搞事情了,我这里有50块钱,你拿去洗车吧,至于这个车漆印痕,沒有什么大碍好了赶紧的”
“宝马男”有点发懵,脑子有一种不够用的感觉,
现在乡巴佬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横了,
一个让自己滚出去,语气态度好像这里是他家开得一样;另一个随手递过來50块钱,看那轻描淡写的表情就像在打发路边的乞丐,
与此同时,宝马车里下來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直呆在x6里沒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