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适法是玛丽公主号vip包房里的高级公务,他是一位美籍新加坡人,曾经在美国的赌城拉斯维加斯,卢克索酒店赌场上班。他从小在美国长大,擅长心算和脑算,在数字方面的能力远远超过从小就使用计算器的西方人。
后来,英国人泰勒找到了他,高薪聘请李适法为玛丽公主号博弈中心的高级公务。
一般,在玛丽公主号的博弈中心,李适法这样经验丰富的荷官已经很少亲自为客人服务了。今天正好是老板的几位重要大客户汇聚在vip包房里,李适法这才亲力亲为。
这天晚上,玛丽公主已经平稳的停在公海之上,穿上灯火通明,酒会、酒吧、商场、ktv里来来往往进入着气质高贵的客人。而在这艘应有尽有的海上城市上,这些还不算是最热闹、最繁华的区域。
最灯红酒绿的地方就是玛丽公主号的博弈中心。
此时此刻,方飞扬和麻生善次郎的“梭哈”赌局正在如火如荼的上演着。
有了超感神器这样的“作弊外挂”,方飞扬在每一局的牌面上可谓是如鱼得水、大杀四方。
输赢根本就是毫无悬念。
不过,方飞扬没有过度的张扬,他选择了低调含蓄的攻击对手,在他的刻意掩饰之下,以一种“温水煮青蛙”方法渐渐麻痹、并削减麻生善次郎的身家筹码。
当麻生善次郎时来运转,底牌加上另外四张明牌展现出来的牌面比方飞扬的大,一副胜算很大的牌面,那么方飞扬就果断放弃,不跟。
当麻生善次郎的牌面不大不小,而方飞扬自己的底牌连贯起来却是垫底的垃圾牌时,方飞扬就故意使诈,表现出手中一副大牌的样子,选择强势进攻,他摸准小鬼子的心理不敢冒险跟进,逼对方放弃。最后解开底牌时还故意丢到对方面前,乘机大肆取笑麻生善次郎的胆怯。气得小鬼子嗷嗷直叫。
当两人都是一副好牌,牌面旗鼓相当的时候。方飞扬就故意先示弱,中途再借力用力,顺势而上。当赌注被抬到相当大的高度时,一举拿下这局。
期间方大老板还有选择有条件、低限度的输掉两三局,给对方一点甜头尝尝。
就这样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很快赌桌上“梭哈”游戏已经对战了一个多小时了。在李适法这样高级荷官主持之下,扑克牌也已经换了四副。
本来我们的方大老板所带的赌本,还是之前泰勒先生赠送给他们三个人的三十万欧元的筹码。这一个小时以来,轻轻松松、连打带消,方飞扬面前的筹码已经堆如山高了。
没有仔细的点算,目测估计一下,怕也是价值**百万欧元了。
这一切都要感谢“慷慨”的麻生善次郎。
“那个...我说‘麻绳’,似乎你的筹码已经不多了嘛,还有必要继续吗?呵呵,我看还是算了吧,留点钱当回家的车费吧!...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这是在游轮上,嘿!”
麻生善次郎此时还难以相信,和不愿意接受自己面前一大半的筹码已经转移到对面那个华夏人跟前了。
麻生善次一张脸黑得想几十年烟熏的老锅底,他强迫自己回想了赌局对战以来的场景,但是想到的都是自己赢钱的场面,而那些输钱的场面,却是被大脑兴奋的神经给自动过滤掉了。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除了算计他的方飞扬之外,其余那些侍应与荷官,还有郑少秋、苏雅芝等人都是看的明明白白的。
不管自己是怎么输钱的,麻生善次郎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翻本,赢回尊严和荣誉。
“八嘎,我怎么输给你这个菜鸟,前面才刚热身而已,几百万欧元对我来说就是餐前的开胃菜,主食还在后面呢。”
“好啊,我正饿着,要到看看你这个小鬼子能有什么主食。”
方飞扬戏谑眼神打量着麻生善次郎,嘴角边毫不掩饰的尽是嘲笑。
自认为高人一等的麻生善次郎,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笑容。从来只有他蔑视别人,还没有哪个人敢蔑视他呢,从小到大,麻生善次郎都没有受过这样的“优待”。
麻生善次郎眼睛里喷着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拿起笔在刷刷刷的在上面写了个数字签上名之后,放到了荷官面前,说道:“瑞士银行的支票,一千万欧元整,再给我再拿一千万的筹码过来。”
李适法是玛丽公主号上的高级公务,此刻兼职着赌桌上的荷官,他的职责是让博彩游戏按规则运作,他才不管对赌的两个人有什么私人恩怨呢。
李适法接过这张大金额的支票,仔细的检验真伪以后,很快就为麻生善次郎送来了整整一千万欧元的金色筹码。
“来啊,我们继续玩!...荷官,换一个品牌的扑克,我就是不信这个邪。”
满满的一摞子筹码整整齐齐的叠放在面前,麻生善次郎又恢复了那种趾高气扬的嚣张态度,似乎接下来的赌局他一定能翻盘一样。
问题是,信心再足,赌术再高。底牌却被别人探知的一清二楚,还有机会反败为胜吗?
时间再次过了一个多小时,那一千万欧元的筹码,没有丝毫疑问,又一次神奇流向了方飞扬。不管麻生善次郎怎么努力,还是挽回不了失败的命运。
“巴嘎雅路,这不可能的,你这个华夏人肯定作弊,你出老千了!”
麻生善次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发差,两眼通红,气急败坏的指着方飞扬大吵大叫。
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