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济方丈道:“兴风作浪,残害人命或许对于扬子江水神来说算不得什么罪恶!事实上他的子孙犯下的恶行更多。那小鼋龙进了长江,只在镇江这一小片水域活动,并不炼化水脉,凝聚神印,与那扬子江水神争夺神权,扬子江水神念在他去世的父亲——原黑湖水君的情面上,自然也就容忍了它。如此一来,它竟然得了两方的默许,在这镇江水域称王称霸了起来。而本寺虽有心收服它,却碍于它既是东海龙王掌控长江的暗子之一,又实实在在成了长江与东海之间的缓冲,倘若贸然动了它,恐怕会牵一发而动全身。顾忌重重之下,也就不敢下手了。张老相公执掌人间相权,虽然已经去职,但品级还在,论起来仍可代表人间权力。倘若张老相公认为此鼋干扰了人间正常秩序,一封敕书下去,若那小鼋龙置之不理,本寺便可名正言顺出手降服它了。”
张老相公闻言,权衡了一下,顿时也沉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