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泰闻听两路兵马战败,洪猛更是直接战死,顿时大惊。正没奈何,就听城门守军来报:“赵石将军领兵归来。”
张泰闻讯,当即前去迎接,却见赵石之军虽面带疲惫,但却军容严整,似乎并未经历过战阵,当下疑惑地道:“你去截断王丰的粮道,战果如何?”
就听赵石道:“哪有什么战果?!我率军在王丰大军后面寻找了几天,却根本没有看到一队运粮的兵马。派人抵近观察,那王丰军中的辎重车辆也并不多。我对此也十分困惑,不知道王丰的粮草究竟藏在何处。”
张泰闻言,面色变得颇为难看,想了片刻,这才道:“那王丰颇有道术,莫非是用道法运粮?”
王城和赵石闻言,都连连摇头,道:“那些法力高强的仙人的确能够搬运粮草,但毕竟军中血气杀气冲霄,一般除了杀伐手段之外,道术的威力都会被极大地削弱。从后方运粮也还罢了,但等粮草运入了军中,便难以用法术长时间搬运了,必要以人力运送。然而王丰军中的辎重车却极少,士卒大多能轻装上阵。但其大军却从缺乏粮草军械。以我之见,他手中必是有储物之宝。那洪猛将沿途的水源都投了毒,王丰之军却并不去附近打水,却也并无缺水之虞。这也是他手中有厉害的储物法宝的明证。”
张泰道:“王丰既然是得道之士,手中有些储物之宝,似乎也并不奇怪!”
王成摇头道:“修士们虽有储物的手段,但其空间多数并不够大,且并不稳定。想要储存足以供成千上万大军消耗的粮草军械和饮用水,这件法宝的品阶必定极高,便是在地仙之中,也并不多见。”
张泰闻言,叹了口气,道:“我等都是凡人,那王丰却是道行高深的修士,麾下兵马又多,如今他大举来攻,我们看来是无法抵挡了。”
王成闻言,沉默了片刻,道:“将军何不也请身后的仙人们下山前来助战!”
张泰苦笑着摇头道:“我年幼时虽曾得遇异人,学了些道术,但那异人却并未教导我许久,很快就走了。这么些年,我也再未见过他,即便现在想找,却也无从找起!”
王成顿时有些失望,沉默了许久,这才道:“敌强我弱,唯今之计,只有求援了。”
张泰想了想,随后叹道:“我们还能向谁求援?琅琊王、海大龙这两方势力已经先一步覆灭,徐州刺史与我们又本是仇敌。放眼四望,哪里还有援兵?”
王成摇头道:“虽然徐州境内是没有援兵,但徐州之外却未必不能求到帮手。”
张泰道:“谁愿意领兵千里来援?而且就算他们肯来援,只怕也是远水难解近渴啊!王丰之军即将兵临城下,外州的兵马即便来援,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我们这兰陵城只怕已经被攻破了。”
王成道:“不然!王丰之所以让人忌惮,无外乎是他乃得道修士,法力高强。若是我们也能请到一两位高人,将之挡住。仅凭他麾下的普通士卒,只怕未必能轻易攻破这坚固的兰陵城。只要能拖延些时日,援兵自然能赶到。”
张泰沉吟了片刻,这才道:“王将军欲要向谁求援?”
王成道:“当今天下,最强的乃是已经在洛阳登基称帝了的白敖。他占据河洛、兖州、豫州、冀州等地,麾下有精兵三十万人,地方广大,人口众多,势力可称雄天下。将来剪灭群雄,扫清寰宇,必此人也!我们何不向他求援?若是得他相助,何愁不能击退王丰!”
赵石闻言,皱眉道:“那白敖乃是九山王所扶持的人,我等皆知,那九山王乃是当年与大雍太祖争夺天下的失败者,死后化为鬼王,肆虐天下。如此鬼魅左道,岂可为天下主?我看那白敖也并不长久,我们还是不要与之走近为好。况且兰陵距离洛极远远,这一来一回,必要耽搁许久。恐怕信使尚未抵达洛阳,见到白敖,兰陵城便已经落入王丰之手了。”
王成道:“方今天下,能击退王丰,救我兰陵城的,除了白敖,其他还能有谁?至于道路太远,这却不必担心。我也颇有几分道术,日行数千里绝无问题。若是你们信得过我,我可以带着求援信赶赴洛阳,求白敖出兵相助。白敖的主力虽在潼关、河东等地与方栋激战,但在泰山却也留有重兵,防备青、徐。只要他愿意出兵救援,自然会先派几名高人前来助战,然后调动泰山驻军赶来。”
王成摇头道:“虽然徐州境内是没有援兵,但徐州之外却未必不能求到帮手。”
张泰道:“谁愿意领兵千里来援?而且就算他们肯来援,只怕也是远水难解近渴啊!王丰之军即将兵临城下,外州的兵马即便来援,等他们赶到的时候,我们这兰陵城只怕已经被攻破了。”
王成道:“不然!王丰之所以让人忌惮,无外乎是他乃得道修士,法力高强。若是我们也能请到一两位高人,将之挡住。仅凭他麾下的普通士卒,只怕未必能轻易攻破这坚固的兰陵城。只要能拖延些时日,援兵自然能赶到。”
张泰沉吟了片刻,这才道:“王将军欲要向谁求援?”
王成道:“当今天下,最强的乃是已经在洛阳登基称帝了的白敖。他占据河洛、兖州、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