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天女闻言,皱眉道:“敌军的雷音烈火箭尚未完全摧毁,其弩阵必定在城内某处藏着呢!若我们先动用红莲狱箭,敌军必定会立即发动反击。到时候我弩阵被摧毁,弩兵被击杀,再拿什么去对付敌军的雷音烈火箭?”
刘刀儿闻言,沉吟了片刻,道:“可如先前一般,再用假的弩阵引诱敌军。”
云梦天女道:“假的弩阵?敌军上过了一次当,只怕若我们不真的用出红莲狱箭,他们是不会以雷音烈火箭反击的!若是如此,我军诱敌用掉一箭,反击再用掉一箭,岂不是要两箭才能换掉对方一箭?太不值当了。”
刘刀儿道:“总要试试吧!”
云梦天女虽然是圣女,但刘刀儿总归是白莲教推出的首领,该有的面子还是要给的。闻听刘刀儿如此求告,只得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先试一试。
当下刘刀儿命令工匠再次赶制粗糙版的弩车。次日,云梦天女以新弩车射出一支红莲狱箭,对驻守城外小寨的守军造成了极大的杀伤。
徐州军果然又射出一支雷音烈火箭反击,将白莲教的弩阵击毁。随后,早有准备的白莲教又发动反击,将徐州军的弩阵毁掉。
这一下对换,徐州军顿时察觉了白莲教的图谋,当即任由白莲教如何挑逗,都不再以雷音烈火箭反击。
白莲教连续又射了两箭,掩护着大军将徐州军设在泗州城外的两个小寨给击破,徐州军却也只是将败军接应回城,并未针锋相对地进行对射。
战事进入了更为激烈的城头攻防阶段。而徐州军也一直咬牙血战,并且不理会白莲教的红莲狱箭,只按照自己的节奏,在形势最危急的时候射出一支雷音烈火箭来挽回局面。故此双方血战了数日,尽皆伤亡惨重,但城池却始终岿然不动。
在这种情况下,白莲教这边也终于有些承受不住压力了。毕竟在战斗意志都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守城的一方占了地利,自己这边虽然在修士和重弩上占了优势,但伤亡比却始终拉不开,一直维持在一比一的幅度上波动。
连续激战了十天,白莲教消耗的军械和死伤的士卒都不少,实力下降的严重。不得已,刘刀儿只得一边继续央求云梦天女加大红莲狱箭的射击数量,一边再次从后面调派援兵和军械。
毕竟伤亡比拉不开的话,那就必须用人去填了。现在双方的士兵数量相差不大,对耗下去,不一定谁先撑不住。只有增派援兵,才有必胜的希望。
只是江南那边的义军近来虽然连遭打击,沉寂了不少,但始终并未完全剿灭,还是必须留下相当数量的兵马镇守地方才行。故此,刘刀儿在身边幕僚的建议下,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各地兵马轮流调派到泗州战场,进行轮战。
如此一来,战损较多的疲惫之军能够退回去休整,并弹压地方上战力不算太强的义军,而泗州这边却又能源源不断地得到生力军的补充,保证参加攻城的都是体力充沛,士气旺盛的锐卒。
刘刀儿自认为这是一个天才的想法,故此马上实施。当然,金陵、镇江一带用来防备王丰的数万大军,他是不会大举调动的,能够调动起来进行轮战的,便大多都是芜湖、合肥、九江、南昌等地的兵马了。
自从此计施行以后,果然,得到休整的疲惫之军尽皆对刘刀儿感恩戴德,欢天喜地地回返驻地,按照要求招收新兵,补充军械,尽快恢复。而攻城的生力军体力充沛,打的颇为凶猛,双方战斗下来,伤亡比率渐渐朝着白莲教这边倾斜。
如此又过了近十日,正当刘刀儿满心欢喜地计算着什么时候才能攻破城池,全歼城内的徐州军时,一个让其心惊的消息传来:
白莲教长江水师主力所在的鄱阳湖湖口大营被一支号称八字军的义军给攻破了。不但近万水师全军覆没,而且寨内的三百余艘大小战船以及大批粮草军械也尽数被义军俘获。
那八字军随后挥军渡过湖口,更是将九江城夺下,直接亮明了旗帜,表示顺天应人,消灭白莲教,拥立明主,安定天下。
白莲教连续又射了两箭,掩护着大军将徐州军设在泗州城外的两个小寨给击破,徐州军却也只是将败军接应回城,并未针锋相对地进行对射。
战事进入了更为激烈的城头攻防阶段。而徐州军也一直咬牙血战,并且不理会白莲教的红莲狱箭,只按照自己的节奏,在形势最危急的时候射出一支雷音烈火箭来挽回局面。故此双方血战了数日,尽皆伤亡惨重,但城池却始终岿然不动。
在这种情况下,白莲教这边也终于有些承受不住压力了。毕竟在战斗意志都相差不大的情况下,守城的一方占了地利,自己这边虽然在修士和重弩上占了优势,但伤亡比却始终拉不开,一直维持在一比一的幅度上波动。
连续激战了十天,白莲教消耗的军械和死伤的士卒都不少,实力下降的严重。不得已,刘刀儿只得一边继续央求云梦天女加大红莲狱箭的射击数量,一边再次从后面调派援兵和军械。
毕竟伤亡比拉不开的话,那就必须用人去填了。现在双方的士兵数量相差不大,对耗下去,不一定谁先撑不住。只有增派援兵,才有必胜的希望。
只是江南那边的义军近来虽然连遭打击,沉寂了不少,但始终并未完全剿灭,还是必须留下相当数量的兵马镇守地方才行。故此,刘刀儿在身边幕僚的建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