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年突然觉得,现在很多从外表上看起來高傲、清纯,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比起陈冰婧这个外表泼辣、冰冷的女孩子,简直狗屁不是,
陈冰婧虽然也泼辣、冷酷,但她也不过是在用自己的泼辣和冷酷,來保护自己纤柔与传统的一面,其实她骨子里面依然还是那种保守的女xing思想,
也许,这种思想并非是來自陈爱忠的遗传,而是受到了牛丽的影响,那种从小就已经根深蒂固的深置在骨髓深处的思想,身外社会的一些chao流很难对她造成冲击,
杨小年沒有丝毫犹豫,伸手抱住了陈冰婧,在她的惊叫声中,火热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上去,陈冰婧一开始还负气似的抵抗了两下,很快就彻底的放弃了挣扎,一双手臂紧紧地搂着杨小年的脖子,粉嫩的舌尖与杨小年的纠缠在一处,
有些动作虽然很生涩,但她却做的很努力,很认真……
当杨小年的手掀开外衣的下摆,从毛衣底下伸进去的时候,陈冰婧浑身颤抖,搂着杨小年脖子的手变成小拳头,在杨小年的背上使劲地砸着,但却沒有伸出手去阻挡他的动作,
杨小年的手在她两面的山峰上不住的流窜,摸得陈冰婧气踹嘘嘘,正在陈冰婧感觉到身子酸软,体内就好像有几万只小虫子爬动的时候,杨小年的手却突然离开了高地,转而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下滑,穿过扣在腰间的腰带,侵入芳草浓茂的峡谷,
陈冰婧已经浑身无力,抱着杨小年的脖子,一只拳头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杨小年的后背上砸着,口中不住的低声说:“你这个流氓,你坏死了,不能摸那里……呃,人家浑身痒痒死了……”
杨小年嘿的一笑,低声道:“你不舒服吗,还是不喜欢我对你这样子。”
“不……舒服……硌死人了……”陈冰婧低声说了一句,扭动着身子想找一个最佳的位置,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汽车的喇叭突然“嘀嘀”的响了两声,陈冰婧猛然一把推开了杨小年,把他那只手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拽出來,喘息着坐正了身子:“不要了,我……我现在心里很乱……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办……”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杨小年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在后座上就地正法,可想了想,杨小年还是轻声说道:“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家,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也希望你能够好好的想想……”
他这么一说,陈冰婧就又捂着脸抽泣起來:“你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让我怎么办啊。”
听着她的哭声,杨小年不由得一阵无语,发动了车子,把她送到了区委家属院,一路上两个人都沒有再说一句话,
在陈冰婧打开车门子下车的时候,杨小年才扭过脸,看着她我说道:“婧婧,对不起……”
车头前的灯光明亮,再加上陈冰婧打开了车门子,车内的灯也亮了起來,两个人现在可以互相看得清楚各自的神情,陈冰婧的脸se酡红,看不清楚是生气还是不生气的样子,只是对着杨小年摇了摇头:“回去的时候开慢一点……”
“嗯,我知道,我看着你进去……”杨小年的话还沒有说完,陈冰婧的眼角里就又溢出了泪水,她一转头,推开大门走进了院子,
凄凉的夜晚,黑漆漆的夜se,车灯在寂旷无人的街道上不停地跳跃着,一如杨小年这一刻的心情,七上八下,心绪不宁,
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弄到了这个样子,真的不知道,是在董小光那里喝了几杯酒的缘故还是因为今晚吃饭的时候牛丽对自己的逼迫,才让自己对陈冰婧说出了压在心底的秘密,
李霞和夏清菡以及孟秋丽她们三个人,是因为yin差阳错,同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经历过了那一刻四人在一起的羞涩之后,也就不存在谁排斥谁的问題,
阮凤玲和李媛媛的情况特殊,两个人都算是结过婚的女人,都有一段不美满的婚姻,本身就具有对真实爱情的渴望,干柴一遇到烈火,自然也就毫无顾忌,
但是,像陈冰婧这样的女孩子,又怎么会容忍自己的放纵不羁,刚才在车上,她不过是因为惯xing使然,还沒有从原來对自己的深爱中走出去,一旦冷静下來,肯定不会再对自己抱有半分幻想,
为什么我的心为这么疼,为什么现在我好怕失去她呢,一边漫无目得的开着车子,杨小年一遍就抬起了右手抚上了左胸,隔着毛衣,他都能感受得到那颗心在砰砰砰的剧烈的跳动,
“婧婧……对不起,是我自己混蛋,伤害了你,也伤害了我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含含糊糊,如果不是自己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心底深处自己以为得意,如果不是自己惧怕伤害了这个伤害了那个,如果不是自己骨子里面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男人,事情何以能够落到这般地步,
杨小年,你混蛋啊,,到现在你还想找什么借口,说一千道一万,错了的只能是你自己,
不知不觉中,车子在一栋房子前面停下,杨小年才豁然惊觉:“这不是建材局宿舍李媛媛住的地方吗,自己怎么不知不觉的把车子开到这里來了。”
刚才自己还在自责呢,见到李媛媛能说什么,看着窗口亮着的灯光,杨小年不由的苦笑了一下,重新打着了车子……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着吱呀一声,院子的小铁门被人打开,从里面露出了李媛媛那张如花的娇面,看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