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话说的不多,好像语气也不很严厉,但这些话在李玉成的脑海里面一直回响着,如同惊雷一般敲击着李玉成的心,一边放下电话开始穿衣服准备到省委参加会议,他心里还在一边想着:“老爷子说的是真的吗,这段时间我真的很浮躁,为自己的个人利益考虑的太多了。”
今天这个会其实自己都不用去,就知道程子清想说什么,无非又是那一套,当前济海省压倒一切的是稳定,稳定,再稳定……
哼,出了这种事情,我看你还怎么能够稳定的下來。
杨卫红隐约觉得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着,她吃惊地睁开眼睛想看一看周围,可更令她吃惊的是,她睁开了眼睛却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头脑慢慢地变的清晰起來,杨卫红明白,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
她伸手想将蒙住眼睛的黑布取下來,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绳子紧紧绑着拉向两边;同时她能够感觉得到,脚上的皮靴已经被脱了下來,脚踝也被绳子紧紧的捆着,双腿被野蛮地拉向两边大张着;整个人竟被像个“大”字一样紧紧捆绑着。
杨卫红不禁惊叫起來,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她尖锐的叫声,那只手根本不为所动,继续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
杨卫红努力使自己镇静下來,仔细回忆着发生过的一切:自己送走了來到银月牵星会馆借车子的弟弟和弟妹,然后就回到办公室里面喝了一杯水,接着自己就昏迷了,醒來后突然发现被人把眼睛蒙了起來……
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对方这是想干什么,想想自己让弟弟带给杨小年的那一袋东西,杨卫红不禁害怕起來,难道……他已经知道了我所做的一切。
那只手从杨卫红的身上一路摸上來,很轻柔、很怜惜的感觉,一直摸上了杨卫红的脸颊,杨卫红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那只手会带给自己这样的一种感觉,但是,他就是能够感觉的出來,对方这只抚摸在自己脸蛋儿上的温暖的大手,并沒有一丝亵渎的意思在里面。
但是,感到他的手轻轻的抚摸在自己的脸上,却让杨卫红的心一阵阵的紧缩,根本就不用看见他的人,那只手在她身上游走的感觉太熟悉了,仅仅凭借着五根手指在自己光洁的面颊上略过的那种“风格”,她就已经知道了这只手的主人是谁。
“是你,我知道是你。”杨卫红的心脏猛然颤抖了一下,紧跟着居然很奇怪的平静了下來。
听到杨卫红的话之后,那只手也颤抖了一下,接着就离开了杨卫红的身子。
整个房间里面陷入了一片可怕的寂静,甚至于,都让杨卫红产生了一种除了自己再无旁人的错觉。
这种可怕的沉寂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杨卫红的耳边才隐隐的听到了一声叹息,紧跟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渐渐的从自己的身边远去,然后,杨卫红猛然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又多出了一只手。
这只手和刚才的那只手相比,很明显多了一层冷冷的杀气,这只手的落点是在自己的胸前,杨卫红还沒有反应过來呢,那只手就已经顺着胸前的高山滑向了平坦的小腹,紧跟着,那只手就抓住了她腰间的带扣,突然用力往下一撕,随着“卡崩”一声腰带断开的声音,然后就是一连串“嘶啦…”之声。
随着双腿和小腹一股凉气袭來,杨卫红能够感觉得出,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完全撕裂了,那只手将破碎的衣服扒向两边,将杨卫红前身起伏的曲线完全暴露出來。
“啊……你是谁,你想干什么。”虽然看不到对方,但凭感觉杨卫红也知道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男人了。
再怎么说,自己也曾经是他的女人,可她真的沒有想到,那个男人离开,就是为了让别的男人來折磨自己。
越是这样,才说明了那个男人的绝情,越是这样,才越让杨卫红感觉到了自己现在处境的危险。
她尖叫着,挣扎着,心一下子揪的紧紧的,可她的四肢被绳索紧紧的捆绑着,不管她怎么使劲的扭动着身子,挥动着手脚,却也不过是只能把身下的一张大床晃动的吱吱呀呀而已。
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拿來了一把剪刀,将杨卫红的衣袖和裤腿剪开,又将被剪成碎片的布片粗鲁地撕扯下來,现在,杨卫红的身子已经算是全都暴露出來,仅剩下遮盖住私密部位的黑se蕾丝还戴在身上。
听着身子两边传來的几声粗重的喘息,杨卫红几乎能感觉到周围那些人贪婪的目光正紧紧的盯着自己诱人的身子,这句身躯到底有多诱人眼球,从平时自己穿着衣服走在街上见到那些男人的异常反应她就早已经知道了。
现在自己被解除了武装,坦露在这些人的面前,这句身躯能够引起的震撼,用脚趾头想也可以知道。
可除了自己的惊叫声之外,四周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却沒有她想象中的事情发生,那些人只是在贪婪的看着,只有刚才那一个人的那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着,其余的人竟然能够做到光看不动。
美se当前,这些人靠的绝对不是坚强的自制力。
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着对方这些人并不是一盘散沙,而是有着严明的纪律。
这种寂静,给杨卫红的心头更加平添了一份压抑xing的恐惧。
那只手还在继续挪动着,现在正在轻轻拉扯杨卫红肩膀上小罩罩的带子,只要他微微的一用力,就将把带子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