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杀人,你怎么可以杀人!”飞纱指责,“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杀人呢?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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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做错了事,他也知道悔改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就不能原谅他吗?”阮木棉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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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不就是拽文讲道理吗?那我也讲道理,看你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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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歪理!”大花生气,“就你们有嘴会说啊,我们族长是在处理判族的人,你们对判族的人也随便原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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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判族是判族了,现在不还是变成你们山部落的人了吗?那等于他们只是有一小段时间不是山部落的人,其他的时候都是山部落的人,你们就不能当他只是外出打猎的时间长了点,其他的都没什么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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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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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乱杀人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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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族长没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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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乱杀人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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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大蛇不悦,“人我已经杀了,你们不服气,是要杀了我赔他一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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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不用。”阮木棉和飞纱高兴,他是不是也认识到自己的不对了,看来她们说的,大蛇有听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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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向他道歉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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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杀了人只要道歉就行吗?也不用管被杀的人会不会原谅?”零榆冷笑,“可是,我认为,大蛇根本就不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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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放任他杀人?他杀的可是一个人啊!”阮木棉不可置信,“我们都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你怎么能让他随意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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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零榆首先赞同,“做错了事情知道悔改了就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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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么意思?”一下子包庇大蛇,一下子又说我的逻辑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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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吧,做错事情,要不要原谅,是看他伤害了谁。大蛇只是将巨岩送到他伤害的人那边而已,他又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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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么可以这样?”阮木棉没想到零榆还能这么说,一下子找不到反驳的点,只能支支吾吾表示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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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继续说,我也可以将你送过去,你可以帮我表达一下我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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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威胁吧?这肯定是在威胁。被大蛇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一扫,阮木棉和飞纱忍不住往后面退了下,果然是一个凶残的人,搞不好真的会动手杀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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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就是死一个叛徒吗?大家不要为了一个叛徒伤和气。”地部落族长看准时机调和,“大家以后还是要好好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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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刑罚问题,到时候我会出一本律典,一切问题按照律典行事。”零榆扫视一圈,“今天,大蛇杀人,是因为这个人判族再先,该死!日后要是有纷争,不得擅自伤人,必须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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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典的第一条:任何人不准破坏部落的和平,违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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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木棉所在的那世界,零榆不曾见识过,从阮木棉的描述中,她大概能猜出那是一个相对和平,人们能安居乐业的世界。可零榆生活在大唐,她本身就是一个孤儿,父母因战乱而亡,她又是一个医者,见惯了生死,说得难听点,她看似温和,骨子里还是江湖义气,讲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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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双标吗?自己的人杀人了,就可以说那个人该死,别人要是发生争斗不上报,就要接受惩罚。难怪零榆不肯和自己好好努力,让剧情回到正轨。她果然是享受了权力带给她的好处,贪图权力才不想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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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目光短浅的人,凭借她的姿色,回到现代以后,放下架子,一定有很多男人追求,到时候她只要选择一个有钱的人,就能过上吃香喝辣的贵妇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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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时候约上闺蜜一起逛街做sa,闲的时候打电话叫美容师上门做美容。哪一种生活不比现在过得好啊?当了祭司又怎么样,能统治的也就只有这群傻乎乎的原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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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木棉那人需要有人专门盯着。”她吧,脑子是有些问题,但不能小看她,再怎么说,那所在的世界比这里,甚至比大唐都要好。就算吧一头猪放在她那世界,也能有所收获,阮木棉应该也有点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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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烦。”大蛇皱眉,“我能找人把她嘴缝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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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认真的吗?”零榆哭笑不得,大蛇想的办法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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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晚上把她打晕,找人把嘴缝上,再把她送回去。我动作很快,没人会发现,发现了也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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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现在已经开始想好步骤了,比以前有进步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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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榆仿佛一个溺爱孩子的老母亲,硬是从这么凶残的话里感觉到大蛇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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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别了。”零榆阻止,“森部落的人脑子都有点不正常,你缝了她一个到时候来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