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听到没有,这现在路上,都是夸我的。”玄耀咧着嘴角笑了笑,“这朝廷上,多少人以前都说我们家………”
意识到身边有人,他压低了声音,“那个……今天都是说父王的孩子好,哈哈哈。”
他开心的笑着,玄星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呀,现在不知道该说你是懂事还是不懂事,那可是你自己的命,你没有什么经验,就不要出风头,也不怕父王担心。”
“父王……他会理解我的。”
玄耀笑笑,“一个小国,我们去震慑一下而已,又不是什么非要打打仗。”
“你呀………还是那么乐观。”
玄星无奈的摇摇头。
“玄耀!”
“玄耀!”
玄耀还不知道是谁叫他,转过身,看见了岳父白着脸,“尚书大人。”
尚书拿着玉牌,手还在不主住的抖着,“你们走的真快。”
“尚书大人。”玄星对着尚书大人也是行了一个礼,“放心吧,尚书大人,玄耀即使是上了战场也会被保护的很好的,不会受伤的。”
尚书大人摇摇头,“这皇上一定会好好的安排的,可是你让霓裳怎么办,你们现在成婚的时间不长也不短,这一趟过去,就是一个月,还不说,这仗什么时候能打完,虽然说是小国,但穷山僻壤出刁民,玄耀,你自小在凌王身边长大,很多的事情和手段都是没有见过的。”
玄耀张了张嘴巴,准备说什么,却被尚书大人继续打断。
“你可不知道,那边塞最常见的是什么。”
尚书大人摇摇头,“由于经常作为战场,都没有农耕的痕迹。时不时的会见到一些露营的灶坑,一些点烽烟的土台,和用剩的狼粪。一些遗弃的锈迹斑斑的刀枪、还有箭簇。更有几具未被运走的勇士遗骸。白日的飞沙,半夜的游燐!”
“大人有没去过,怎么知道?”玄耀心直口快的说道,之后将头低下来,“我的意思是,岳父大人,您是一个文官,怎么会懂这些………”
尚书大人指了指远处的马车,“走吧,一起回去,有什么事情,路上说,现在这里,人多眼杂。”
几个人一起上了马车,看着红色的马车,玄耀又想起了那个妖艳的女子。
真是神奇啊,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哈哈哈。
他不由的笑了笑,摇摇头。
“你在笑什么?”尚书看着他。
“我啊……”他挠挠头。
玄星笑了笑,“在尚书大人的车上,能想什么,自然是想着您的女儿,霓裳了。”
尚书大人将玉牌放在一边,“你啊,霓裳一直都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我这做老父亲的也是没有办法,才让她一直都跟着你,你倒好,说打仗就打仗去了,霓裳知道这件事情吗?”
一直倒是没有为霓裳考虑过,玄耀刚才一直激动的心,现在慢慢的沉了下来。
“这一时太过激动,还没有说。”
“看看回家怎么说吧,这边界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收。”尚书摇摇头,“你可千万不要觉得是件小事,那可是块硬骨头,要是真的好收,很多年前,就收回来,是我朝的了,之所以没有收回来,是别的国家在后面为他们撑腰,而且自己也是有本事的。”
玄星一直都是微微的点头,表示认同。
“他们鸟枪换炮,又凭借着他们的战术素养,和打造出来的先进的兵器,后来竟然可以把以前的朝廷打的节节败退,你说他们有多少本事。”尚书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他们是小国家,但是慢慢的都合并成了一个部落,虽然相比我们来说是小国家,但是这段期间东灭东胡,西破月氏,统一了北方草原,将别的地方纳入他们的统治。”
玄耀还是一直乐呵呵的听着,仿佛对他来说,都不是威胁。
尚书准备又说什么,最后闭了嘴,其实边界,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国。
自始至终把握着对现在王朝的军事自动权和政治自动权,它凭仗着高度灵活性,不竭的侵现在夏王朝,给以农耕为立国之本的现在王朝带来了很是大的损失。
玄耀现在年少,根本看不到这些。
边界的小奴役们投石车扔腐烂的尸体散播疫病,据说还真起到过作用,或者留下装备齐全的尸体等敌人拾取盔甲和武器来传播疾病的战术,或者在饮水中投毒,人们只知道脏东西会让人得病,都是一些没有道德的事情。
想来想去,既不能让女婿变成那样的人,又不能让匈奴伤害他。
可真是难。
马车咯噔咯噔在路上走着。
他岳父的心也咯噔咯噔的颤着,只有一个女儿,这女婿就是半个儿。
凌王府里面。
青鸳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念着,“君不见:走马川行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匈奴草黄马正肥,金山西见烟尘飞。汉家大将西出师,将军金甲夜不脱,夜半行军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幕中草檄砚水凝,虏骑闻之应胆慑。料知短兵不敢接,车师西门伫献捷!”
她不断的走来走放了下来。
“好啦,好啦,就不要一直走来走去的了,你不是你哥哥,你哥哥他一直都想着去好好的打一仗。”
“为什么哥哥会想要去打一张仗,难道不能………”青鸳真的不懂,好奇的走到星耀面前,总觉得他就是那个神仙,不知不觉的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