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所有人:“……”
那苏管事见自己的人都被揍的爬不起来了,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发颤。
“你…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们这个酒楼可是背靠上官家的……你们要是敢乱来上官家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提到上官家他好像底气足了一些,料定孟子君他们不敢把他怎么样。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他们就是代表上官家来的,还是上官家现在的掌家少爷钦定的。
孟子君缓步走到他身前,“哦?上官家呀我好怕呢,就你们这么阳奉阴违的人,我想上官家知道了也不会管你们的吧?”
一旁的店小二已经完全不敢说话了,使劲往角落里缩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
“别缩了,再缩你也钻不进去。”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李管事已经从怀里拿出上官越给的信物,一块金牌。
起初看到这块金牌的时候,孟子君愣了片刻后想到那个穿金戴银有点胖乎乎的小男子。
嗯,很符合他的气质!
而苏管事看到那块金牌的时候有点不敢置信。
去京城参加过宴会的人都知道这块金牌是上官家给大少爷特别定做地。
众所周知上官家的大少爷特别喜欢金子,所以特地用金子给他做了一块金腰牌,全国仅此一块。
当时还在宴会上展示过,就是为了让他们记住。
且这块金牌一直以来是大少爷随身携带的,见牌如见人。
想到这,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十分苍白。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碰到总部派来的人,再想想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脚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完了完了,全完了……”
嘴里一直喃喃自语,就像丢了魂一样。
李管事才不管他现在在想什么,也不管他什么状态。
他们到这里后,这个酒楼里所有人的表现都令人失望和生气。
“我们是代表少爷来视察的,这两年个个酒楼生意都大不如前所以让我们私底下暗访,没想到竟然逮到了你们这样的蛀虫!”
“什么也不说了,从今日开始你不再是这里的管事,这个酒楼里所有人的都收拾包袱离开,也别跟我认错或者求情,没报官已经是对你们从宽处理了!”
说罢李管事淡淡的收起腰牌,低头看着他们,“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那店小二倒是识趣,听他说完立马便跑去收拾东西。
那几个胖厨子也迅速爬起来去收拾了。
倒是那苏管事瘫坐在地上不起来,仿佛一下子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有些失心疯了似的。
实则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一看就明白他这是不想走。
那当然不想走,在这里做事的油水特别足,不然他怎么会胖的五大三粗的!
特别是总部基本上管不到这里,他在这里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要是离开了这里,他上哪儿找这么舒服的地儿去!
虽然这么些年他也存了不少银子,但按照他现在的花钱方式根本不够看。
众人等了好半响也不见他有动静。
孟子君双眼一眯,这是打算死乞白赖的赖在这里?
“这位苏管事你是打算赖在这里?”
听到她出声后,苏管事抬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关你什么事!”
“嘻嘻,还真关我的事儿,这次出巡是我提出来的。”
说完她笑眯眯的看向苏管事,“你要是再不走,我就要请你走喽。”
一旁的鹤枫会意上前两步不待他反应,就单手提着他给拎了出去,一把丢到门外。
等眼前的门关上那一刻,苏管事才反应过来猛的扑上去使劲拍着门。
“我错了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我不想离开这里……”
此时他也管不了那些停下来看热闹的人了,他只知道自己赖以生存的活儿没了。
路过的人有一些曾经被他瞧不起取笑的人,瞧着他狼狈的样子大喊活该。
“哟这不是苏管事吗,怎么被赶出来了?”
“这还用说亏心事做多了被发现了呗。”
“也不能这么说,人以前那叫一个狗眼看人低哦!”
“就是以前可是眼睛长脑门上的,看谁都瞧不起似的。”
“瞧他现在的样子,真是活该哈哈…”
“对对对,就是活该!”
……
身后的人越说越大声,嘲讽的笑声也显得特别刺耳。
苏管家使劲拍打着门,“让我进去,我不想走,不想离开这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
然而他叫唤了许久,里面也一点动静也没有。
看他笑话的人,笑够了也就都散了,留他在原地看起来颇有些丧家之犬的味道。
屋内孟子君他们为了不听见他的鬼吼鬼叫,早就移步到后院去了。
鹤枫帮他们把邵煜布置的课业拿出来,然后悠闲的走到一旁的摇椅上歇息。
徐氏也是个坐不住的,见他们在忙着做学习便自个儿打水去将晚上要歇息的屋子收拾一下。
等她端着水推开房门的时候傻眼了,这确定是那些人住过的地方吗!?
只见屋子里随处可见灰尘,屋顶墙角还有许多蜘蛛网,唯一干净的位置可能就是床了。
但当她走近一看她错了,床更脏!
床单都黑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枕头也是黑乎乎的,翻开被子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她连忙走过去推开窗户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