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邈:“喊什么,跟杀猪似的。”
武义都没敢反驳,这老道太黑,比尉迟宝琳接的还疼。
回来找到孙思邈,老道看了看说不正,得从新给接一次,卸下来再接上。
武义:“孙神医,现在没问题了吧?”
孙思邈:“让你学医,你还不愿意,现在知道学医的好处了吧。”
武义:“可以折磨人。”
孙思邈眼睛一瞪:“刚刚接歪了。”
赶紧跑,在这里太危险,晚上的时候就肿了,整条手臂都不敢动。薛琪就在边上陪着睡不着的武义。
“不用管我,你去睡吧。”
“那怎么行,万一你有事或者渴了怎么办?”
“我是肩膀肿了,不是屁股,我能动好不好。”
薛琪撇着嘴:“刚刚谁起不来的。”
武义尴尬到:“意外,你去睡吧,真没事,有事我喊你。”
第二天,武义硬着头皮又来找孙思邈,看看他有没有快速消肿的方法。
孙思邈:“不是涂过药了吗,挺着。”
孙思邈忙着实验田七,没时间搭理他。
秦琼也早早的过来,他知道药材找到了,看着武义拖着手臂,奇怪的问到:“怎么了,受伤了?”
孙思邈:“被书童揍了。”
武义:“别听他的,不小心撞的。”
孙思邈鄙夷到:“撞人家腿上了?”
秦琼大笑到:“没事,养两天就好了。”
武义横了一眼孙思邈:“白给你找药材了。”
孙思邈:“我没给接好吗?要不我在卸了?”
看在年纪大的份上,武义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薛琪迷迷糊糊的走了过来:“侯爷,你起来怎么不叫我。”
武义:“睡的跟猪一样,怎么叫,去把脸洗了。”
薛琪翻着白眼走了,孙思邈笑着说到:“这药不错,再给我弄一些。”
武义哼了一声也走了。
对于书童把武义弄伤,李承乾还是很愧疚的,一早就过来看望,还有那个书童。
通过了解武义才知道,这个看起来老成的人,实际只有十四岁,他叫刘弼,出生在一个普通的猎户人家,从小习武,如今父母双亡,卖身到秦王府。
看起来到这里就结束了,其实是个有故事的人,他父亲原本是秦王的兵,普通的跳荡兵,这是一个攻城用的兵种,一般是利用云梯或者弩车的粗箭登城,在攻打洛阳的时候被粪汁淋到,腿部大面积烫伤,伤情过重只能退伍。
按正常的情况,家里有田,又免除了大部分的徭役赋税,生活应该过得去,可是伤病却找上门来,先是刘弼的母亲,小病没看被拖成大病,重病一年,拖垮了原本就不富裕家庭,最后也没救活,然后就是他父亲,自从受伤后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在经历这件事,一病不起,一个月没到,撒手人寰。家里已经没有值钱的东西,连棺材都置办不起,乡邻也知道他还不起钱,没有逼他。
最后他编了两个草席,把父母埋了,乡邻给他出主意,让他去长安找活路,刘弼的家挨着秦岭,离长安也不算太远,可是到了长安打听一下才知道,只有把自己卖了,才能值点钱,做工几乎没钱,就是管饭。
为了把自己卖个好价钱,只能找大户,而他只知道秦王,还是父亲给他讲故事说的。
好不容易找到了秦王府,门都进不去,人家也不要人,在边上跪了两天,也不知道哪个过路的给他出了个阴损带冒烟的主意,给自己一刀,成了太监就收了。
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饿蒙了,走到王府门口,脱了裤子,抽出柴刀就要下手,还好侍卫眼疾手快,给拦住了,此时李承乾正好回府,不忍心,就把他带了进去,先是找王妃,然后王妃找李世民说的这事。
李世民找人验证了一下,发现刘弼的武艺不错,就留了下来,给李承乾当了书童,陪他读书,还能保护他。李承乾听说了他的事,亲自派人给刘弼的父母选了个好墓地,又把欠乡邻的钱还了,这小子感动的不得了,现在李承乾让他死,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这也是为什么踢武义的原因。
武义:“行了,我又没真的恨他,我武义大气的很。”
李承乾笑到:“是,你的气度薛琪都比不上。”
“滚,薛琪哪来的气度。”武义笑骂到。
像刘弼这样的人少吗,很多,有点灾祸,他们就躲不过去,卖房卖地比比皆是,而最后这些田地都会流入大户手里。
洗涮完毕的薛琪拿着毛巾给武义擦了擦,饭菜端上来,自己先吃上了,李承乾笑着自己盛饭,也不客气直接吃,书童刘弼可不敢上桌。
武义:“让你吃,你怕什么,你看看她。”
薛琪:“别看我,我一天多累呀。”
李承乾:“在他这没事,要不你到边上小桌上吃。”
看到他自己到边上吃,武义说到:“你的武艺这么好,能教教我吗?”
刘弼:“很辛苦的,春夏秋冬都要练。”
武义看向承乾和薛琪:“你们觉得我能行吗?”
李承乾笑到:“你要听真话?”
武义:“你别说了。”
李承乾:“那不行,你都问了,我觉得吧,你练个三五十年应该能达到他的高度。”
武义:“他练八年,我要练三五十年?”
薛琪:“你就练不成,跑步这么简单的,你都没坚持下来,练武就更不用说了。”
武义狠狠到:“谁说的?我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