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的出现吓到武义了,还有李秀宁。
“说呀,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
武义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薛琪,这事闹的。
“姐,你说是真的吗?”
李秀宁眼睛一瞪。
“我怎么知道?”
武义:“真的。”
房玄龄:“那些国家会过来吗?”
武义笑到:“过不来,太远了,即使过来也不会有几个人,估计都得死在路上。”
房玄龄点点头:“有那么高产的粮食?”
武义:“有的,不止一种,就在东面,特别远。”
房玄龄沉思了一下:“西边国家最多?”
武义:“很多,尤其是天竺,人傻地多,比大唐的耕地都多。”
房玄龄:“比我们的耕地还多?不要说谎。”
武义:“骗你有什么好处。”
李秀宁咳嗽了一声。
“房相是来问一下进山的路线,还有安置的问题。”
房玄龄:“不急,这个一会再说,你对东突厥有了解吗?”
武义不敢说了,李秀宁的眼神太吓人。
“不了解。”
“吐谷浑呢?”
“不了解。”
“吐蕃?”
“不了解。”
房玄龄疑惑的看着武义。
“我说错什么了?”
“不了解,不是,您别问了,我头疼。”武义说完就跑了。
房玄龄欲言又止,他还有很多问题要问的。
“公主知道吗?”
“不了解。”
房玄龄尴尬的站在那,看着李秀宁离开,自己没说错什么呀,两人的突然离开把房玄龄弄糊涂了。
房玄龄忽然想明白了,这些武义怎么知道的,他才十岁,从公主的表情上就能看出她也不知道,他们是怕自己问这个。
房玄龄看向薛琪。
“我也不了解,不用问我。”
房玄龄笑眯眯的问到:“说世界大小之前说了什么?”
“山民啊,要给他们盖房子。”
“好吧,山民我会处理,都会接出来,真是个善良的孩子。”
房玄龄走了,他要禀报这件事,对于世界的了解他是肤浅的,或者说现在大唐对于世界的了解很肤浅。
“你是不是傻?问你呢?”
李秀宁气急败坏的训斥着。
“他都听到了,那怎么办?”
“我为了把你摘出去,对父亲撒谎,又对世民撒谎,你可倒好,什么都说,这次看你怎么原?我可不帮你。”
“别呀,就说是听胡商说的?”
“哪个胡商?一问不就知道你在撒谎吗。”
“我父亲说的,反正死无对证。”
“你这个不孝的小子,我打死你。”
好几年没挨打,这一次是逃不掉了,武义也知道这话不能这么说,逝者为大,还是自己父亲。
武义没动,挨了几巴掌。
“怎么不躲?以前要打你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错了。”
“知道就好,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真的。”
“天竺的耕地那么多?”
“地方没我们大,但都是平原,和南方一样。”
李秀宁叹息到:“太远了,要是近点就好了。”
“可以从海上走,那样进很多。”
“船呢?不是说海上很危险吗?小船根本不行。”
“渝州在造大船,沿海的地方在发展两个造船厂。”
李秀宁点点头:“还研究这个?想想怎么和陛下说吧。”
武义立马垮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虽然不孝,如果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么说了。”
李秀宁叹了口气到:“先这样,我也想想办法,你真是愁死我了。”
她走了,很生气。
薛琪偷偷摸摸的出现了。
“侯爷,没事吧?刚刚是不是我问了不该问的?”
“不是你,是我这张破嘴,又惹麻烦了。”
“就是世界那么大?”
武义笑了笑:“世界那么大,哪里是我家?”
“听不懂。”
“回去睡吧,没看天都黑了。”
“泡药浴,你忘了?”
武义确实忘了,当他坐在木桶里才发现,味道好大。
“要不要这么重啊?”
薛琪捂着鼻子做的老远。
“孙思邈说你泡的晚了,药量多加了一些。”
“有你这么服侍的?自己躲出去了。”
薛琪笑着说到:“是你自己规定的,洗澡不许别人靠近,可赖不到我。”
武义确实受不了洗澡的时候周围站在好几个人,不是看,是帮洗,比如说柴令武,这家伙洗澡的时候,好几个婢女服侍,从头到尾他都不用动,衣服有人脱,洗澡不用自己动手,洗完有婢女擦拭身体,然后穿衣服,绝对的大爷,只有他这样?怎么可能,所有贵族都差不多,婢女算什么,小妾都可以送人或买卖,她们的地位,就没有地位。
“给我个毛巾,熏死我了。”
“没有,挺一会就好了。”
“管不了你是吧?”
“饿了,我去找点吃的。”
“不是,你把衣服给我留下呀?”
薛琪大笑着走了,武义只能干瞪眼。
没过多久味道消失了,也不知道是自己吸没了,还是挥发了,反正很舒服。
薛琪带着大山过来的,结果被嫌弃了,大山不过来,直打喷嚏,看了看转身跑了。
薛琪:“又去厨房了,你得管管,天天蹲在厨房,厨子都要疯了。”
“把衣服拿过来,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