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风立刻拍了拍李天峰的手说沒事,虽然那个王公子不怎么好惹,但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干什么。
不过他触及李天峰手的时候,感觉李天峰的手都是冰冷的,看來被曹志华吓的不轻。
南方在一旁却诧异地问,那个王公子,到底怎么回事。
周安山立刻就要说昨晚李天峰差点被人陷害抽了大麻的事,李天峰却立刻说沒什么,小事而已。
叶乘风也帮李天峰打起了马虎眼,说是给李天峰打马虎眼,其实也是不像南方担心。
这时老头老太太也走了过來,问几个人在聊什么,叶乘风立刻说沒什么,随即就岔开话題,说老头老太太的舞跳的不错,比他可强多了。
话題顺利的转移,南方也不关心刚才的事了,而是和老头老太太在聊天。
李天峰却显得六神无主,眼神游离涣散的到处乱看,好像在找曹志华,看他是不是在盯着自己。
最后他的目光看到后面一桌,曹志华还真在盯着他们这桌看呢,一看自己看过去,立刻举杯朝他扬了扬。
李天峰立刻避开曹志华的眼神,右手紧紧地攥着,手心的纸包都要被他的手汗给捂湿了。
叶乘风注意到李天峰的这个举动,不过也沒多想,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他也不禁顺着李天峰的眼神,朝曹志华那桌看了过去,见曹志华见自己看过去,立刻佯装转过头去。
叶乘风感觉这件事有些蹊跷,曹志华和李天峰说的话肯定不止李天峰说的这么简单。
这个时候,南泰打完了电话一路走來,和路边桌上的人打招呼,随即走向叶乘风和南方这桌,坐在南方的对面。
他坐下后,和老头老太太聊了几句后,倒了一杯红酒,站起身來又走向主席台,朝众人又举杯说,他临时有点事,就先走了,大家尽兴。
南泰喝了一杯红酒后,下台又和几个宾客握手告辞,随后回到南方这一桌,趴在南方的身后和南方说了几句后,便匆匆的离开了。
南方这时端起酒杯朝众人道,“我哥临时有点事,这里由我代替他招呼诸位。”说着也敬了大家一杯。
李天峰坐在叶乘风的一边,每次见叶乘风抬头看向别处,或者是和身边老头老太太说话的时候,就想把那包东西放到叶乘风的酒杯里。
但是他心中极其的矛盾,一边想着曹志华那些恐吓自己的话,一边又想着自己其实和叶乘风蛮投缘的,不能这样害他,一边还想着,曹志华未必就真敢对付自己的父母,但是又担心万一曹志华真的什么都干的出來呢。
他一阵纠结,脸色更为难看了,手心的汗就更多了,好在那包白粉的纸比较厚,沒有被他的手汗给侵湿到里面。
李天峰又不敢拿自己和自己父母的生命做赌注,又不想就这么陷害叶乘风。
正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叶乘风端起酒杯和他面前的酒杯一碰,“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李天峰这才回过神來,连忙说沒什么,端起酒杯和叶乘风喝了一杯。
叶乘风又给李天峰倒满了一杯,这时和李天峰说,“李公子,你说过昨晚之后,我们就是兄弟了,既然是兄弟了,你有什么难处告诉我,我來解决。”
李天峰看着叶乘风半晌,真想把刚才的事完全告诉叶乘风,但是又不敢说。
他心下一阵纠结为难,憋的实在难受,脑门的汗又冒出來了。
叶乘风这时朝李天峰说,“是不是曹志华逼你來害我。”
李天峰大惊,一句话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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