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汉一个站立不稳,身体立刻往前倾倒,叶乘风抬起膝盖,用力垫在恶汉的下巴,这一脚用尽全力,把恶汉嘴里的牙都给垫崩了,一嘴的血喷了出來。
叶乘风又是一个闪身避开,恶汉满嘴的鲜血,直接喷在了满脸痛楚,至今还沒來得及喊疼的蝙蝠脸上。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眼看着是这么多招式,其实也仅仅在短短几秒内完成的。
蝙蝠等恶汉嘴里的血吐到自己脸上,才叫疼叫出声來,不过他嘴巴刚张开,“啊……”才哼了一个开端,就觉得腰间又是一痛。
他低头一看,却见叶乘风用脚后跟用力的垫向插在自己后背的刀背上,本來那刀就插的很深,被他这么一垫,匕首的刀柄都快插进自己的身体了。
不过叶乘风根本就沒给他反应的机会,立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朝出租车那边拖去,刚到出租车边,就一把拉住他的脑袋,往车身上撞。
砰的一声,出租车的车身都被撞出了一个瘪塘來,出租车司机也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蝙蝠已经满脸都是血,也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恶汉喷在自己脸上的。
那边的恶汉这时从地上爬了起來,又冲着叶乘风冲了过去,一边跑着,嘴里还一边嘶吼着,就和发疯的豹子一样。
叶乘风知道这货是被自己打急眼了,这是打算和自己拼命呢,在他冲过來的时候,张开了血盆大嘴,吓的车内的司机大叫了起來,都闭上了眼睛。
出租车司机闭上眼的时候,又听到一声惨叫,他也分不清是谁喊的,吓的浑身都哆嗦的起來,这三个人哪是在打架,分明就是要对方命啊。
不过出租车司机闭上眼睛后,发现周围一片的平静,再无半点生息了,他立刻又睁开眼睛,再看车外,大汉倒在车上,浑身不时的抽搐着,也不知道是怎么倒地的。
而叶乘风此时也坐在地上,胸口不住地起伏着,他的身旁趴着一个光头,已经不动弹了,身上、脸上都是血,腰间匕首插着的地上,至今还在流血。
出租车司机吓傻了,感觉自己裤裆好像都有些湿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开车也有近十年的驾龄了,以前总听人家说出车遇到打劫什么的,不过他向來都是当故事在听。
沒想到自己居然会遇上这种事,而且比打劫还要严重,三个人都是穷凶极恶的样子,再想到叶乘风是在警局门口上的车,暗想这三个该不会是什么悍匪吧。
这时他看到地上自己被恶汉扔掉的手机,立刻从车内出來,拿起地上的手机,拨打了110,将这边的情况简短的说了一下。
他打完电话也不敢再回车子里了,只敢远远地看着车子旁的三个人,手哆哆嗦嗦的拿起一根烟点上,给自己压压惊。
沒一会功夫,一辆黑色的马六开了过來,在出租车后面停了下來,出租车司机原本以为是警察來了,但是看车又觉得不像。
只见车内走下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岁数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她下车后见出租车旁的三个人,立刻冲了过去,一把扶住叶乘风,不住的叫着他的名字。
叶乘风刚才差点被勒的岔气了,这回还沒完全缓过神來,胸口还在不住地起伏着,眼睛无神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认出她就是马红杰。
他见马红杰眼眶泛红,一副格外担心自己的样子,朝着她一笑,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我沒事。
出租车司机见下车的真是警察,这才走了过去,朝马红杰说,“警察同志,是我报的警……”
马红杰回头看了一眼出租车司机,和他说自己同事应该马上就到,让他站在一边等着。
她说完又问叶乘风到底有沒有事,一边问还一边检查叶乘风的身体,确认沒有什么伤势后,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马红杰又起身去检查蝙蝠和恶汉的伤势,恶汉只是被打晕了,看上去满脸是血,其实并不严重。
倒是蝙蝠,背后那一刀也不知道插中要害沒有,至今还在流血呢,她立刻拿着衣服帮蝙蝠捂住伤口。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警笛响起,两辆警车迅速的开了过來,一对警察迅速的从警车上下來。
为首的那人,叶乘风见过,正是在警局里问自己悬赏令是不是自己发的那个警官。
马红杰见状立刻过去叫了一声胡队长,胡队长一脸严肃的看了一眼马红杰,问她怎么会在这。
马红杰眼神一阵闪烁,随即说自己只是路过这边,看到出事了才下车來看看。
胡队长喃喃说了一句这么巧,也不知道是说给马红杰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过胡队长显然沒有纠结这个问題,快步的走到叶乘风和蝙蝠等三人身前,先大致扫视了一下现场的情况。
随后他手一挥,让部下将叶乘风先拷上,又去检查恶汉和蝙蝠的伤势,让手下赶紧叫救护车。
他站起身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叶乘风,眼神似笑非笑,好像在说,这次看你怎么跑的掉。
胡队长沒有给叶乘风任何申辩的机会,立刻走到出租车司机身前,看着他问,“是你报的警。”
出租车司机不住地点头,和胡队长说,“是我报的警,警察同志……我的车都被撞瘪了,这个是公家报,还是找那三个人索赔啊。”
胡队长显然对他的车到底怎么赔偿不感兴趣,朝着他一哼哼,“你沒买保险么,当然是保险公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