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风接过塑料袋一看,里面居然是两整条的香烟,不过塑料袋里也有水渍,估计这两条香烟也应该被泡了。
不过叶乘风还是将两条香烟都拆开了,两头的烟盒的确都被泡烂了,不过中间的几包烟受的影响不大,叶乘风连忙将几包还算干涸的香烟拿了出來,取出两根点上。
一口销魂烟下肚,叶乘风总算是舒坦了许多,伸手将一根香烟递给龙喜凤,顿时整个集装箱又暗了下去,只有忽明忽暗的两个烟头在闪烁。
集装箱里一阵安静,只是偶尔传來龙喜凤的几声咳嗽,叶乘风连忙和龙喜凤说,你不会抽就不要抽了。
龙喜凤沒有回答叶乘风,好一阵沉默之后,叶乘风才感觉有些不妥,拿着打火机点亮了看了一眼龙喜凤。
却见龙喜凤的脸色有些苍白,很是难看,此时正侧躺在床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叶乘风心下一凛,连忙问龙喜凤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龙喜凤只是摇了摇头,却什么话也沒有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痛苦的说不出话了。
叶乘风心下暗叫不好,在这集装箱里还要待两天左右呢,龙喜凤这个时候生病,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立刻伸手在龙喜凤的脑袋上摸了摸,看看有沒有发烧的迹象,摸了一下感觉龙喜凤的脑门有些冷,暗想不会是低烧吧。
叶乘风立刻又去拿來水给龙喜凤喝,龙喜凤紧紧地闭着眼睛和嘴巴,叶乘风只能撬开龙喜凤的嘴巴來喂着她喝了几口水。
龙喜凤几口水下肚后,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叶乘风。
叶乘风又问龙喜凤有沒有舒服点,龙喜凤这才点了点头,“我沒事,就是刚才抽烟抽的有些急了,脑袋就晕了。”
叶乘风闻言一愣,随即哈哈一笑,“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呢,原來只是醉烟。”
龙喜凤却不解地看着叶乘风,“烟也会醉人的么。”
叶乘风说,不会抽烟的人和刚学抽烟的人,都容易醉烟,有的时候醉烟和醉酒一样痛苦,当年我第一次醉烟,在床上睡了一天,脑袋还是昏沉沉的呢。
龙喜凤这事看着叶乘风的方向,虽然连叶乘风的轮廓都看不到,但是她似乎能感觉到叶乘风也正在看着自己,不禁心下一动,良久也沒有说话。
叶乘风这时伸手握住龙喜凤的手,和她说沒事的,你多躺一会就沒事了。
龙喜凤感觉叶乘风的手也有些冰冷,不禁也握住了叶乘风的手,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打了一个喷嚏。
叶乘风这时连忙脱掉自己的外套给龙喜凤盖上,这样浑身湿透的躺着,沒病也容易冻出病來。
不过叶乘风的外套也是湿漉漉的,但是怎么都好过什么都不盖的好。
叶乘风见龙喜凤半晌沒吭声,立刻又用打火机照亮了眼前,只见龙喜凤正看着自己。
叶乘风连忙伸手抚摸了一下龙喜凤的脸庞,问她还冷不冷。
龙喜凤摇了摇头,问叶乘风,你冷不冷,你也上來一起躺着吧。
叶乘风立刻躺到龙喜凤的一侧,抱着龙喜凤的身子,尽量让两个人的身子靠紧,能够相互取暖。
龙喜凤将脸贴在叶乘风的胸口,完全能感觉到叶乘风的心跳,这时和叶乘风说,“其实羊老三这次去索马里,是参加一个会议。”
叶乘风心下一动,问龙喜凤索马里那么乱,到底是什么会议这么重要,非要去索马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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