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门主,早已与我有肌肤之亲,所以,还请慕容门主……为我包扎……”
一旁老医师闻言更加迷糊,理不清面前两人的关系,躬着身子等待慕容渊的吩咐……
慕容渊并没有动作,时间在此刻仿若静止……
“……另外,我也有一些关于萧清狂的事,只能单独告诉慕容门主……”
云芷言罢,慕容渊平静无波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精芒,淡淡挥手屏退老医师等人,殿宇内只剩下虚弱仰躺在贵妃长椅上的云芷和一旁负手而立的慕容渊……
慕容渊不便动作,云芷挣扎着想要直起上身,但极度虚弱的身体却在起身一半时摔落……
慕容渊身形一闪,在云芷倒下的瞬间扶起云芷,慕容渊侧坐在贵妃长椅一头,云芷依靠在他身前,慕容渊未有动作,云芷自觉直起上身,白皙玉手微动,宽大云裳脱落,云芷曼妙的胴·体逐渐显现……
“萧清狂的罗刹神功,是我教内护教神功,历来只有教主可以习练,练至大成,罗刹恶鬼护体,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不过……”
云芷突然停下,回头隐隐看了慕容渊一眼,身上裸露的地方遍布伤痕,有在水牢所受暗影门刑罚后所留旧伤,也有今夜所受刀伤……
慕容渊大致明白云芷之意,拿起老医师留下的药粉纱布,缓缓贴近云芷……
“不过什么……”
慕容渊一边略显笨拙地为云芷包扎,一边冷冷问道。
云芷知道,慕容渊是因为自己会告诉他关于萧清狂功法的秘密,所以才会留下来为自己包扎,可是自己,却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以依赖着这个俊美而又冰冷的男子,希望能够与他相处,仿佛有他在,就不用再担忧任何其他事一般……
“不过,萧清狂的罗刹神功还未到达最高境界,传说中的……最高境界……嘶嘶……”
慕容渊静静听着云芷所述,手中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量,云芷的伤口十分敏感,感受到重压所带来的刺痛而发出闷哼……
慕容渊停住,明显因自己的失手而略感愧疚。
云芷忍住额头冒出的微微细汗,柔声说道——
“无妨,慕容门主请继续……”
慕容渊看向云芷,冰冷理性的男声中似第一次带上了温柔这一情感。
“忍耐一下,很快就好……”
慕容渊手中动作加快,但明显更加轻盈许多……
“……罗刹神功以护体罗刹得名,但这罗刹,其实是由护体罡气所化,在未达到最高境界之前,罗刹护体的防御必定是有所缺陷的,而萧清狂要弥补这缺陷,做到每次防御都万无一失,需要把其他地方的罗刹罡气聚于一处,面对高手时更是如此……”
“所以,此刻其他地方的薄弱罡气就可轻易击破?”
“正是,不过这已是数年前的萧清狂的实力,若论现在,我也不敢妄下定论……”
慕容渊陷入上次与萧清狂于望月楼的交战回忆中,的确,萧清狂的罗刹护体看似无懈可击,自己也是费劲周折、借助神兵最后才能勉强突破,但若是仔细想来,萧清狂的护体罡气又确实像云芷所说,有所缺陷……
正当慕容渊不断分析回忆时,云芷突然发出“呜”的闷哼声,脸颊上也泛起一阵绯红……
慕容渊初感疑惑,但当自己手中无意所触碰之物隔着纱布传来柔软的触感时,慕容渊瞬间明白,无声快速绕好纱布后收回手来,慕容渊自己确实属无心之失,但面前如此一个世间少有的美丽女子近乎**在前,说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也是假的……
慕容渊简单包扎好后起身,决定略过这个小插曲,出声问道——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云芷脸上绯红尚未完全消退,但她相信慕容渊的君子为人,包扎中的一些接触也是难免的,做好心理准备后,云芷开始回答慕容渊的问题——
“我跟慕容门主讲过,萧清狂是我师兄,他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罗刹教前教主战清风?”
“是的,我随母亲姓氏,这算是父亲对我的保护吧。他希望能有个男子来继承罗刹教,但母亲除我后再无子嗣,父亲又不想娶其它女子,所以便认了武道天赋极佳的教徒萧清狂为义子,传他武艺……”
“传闻前任罗刹教教主战清风因走火入魔而身受重伤、无法根治,最后也因此伤蹊跷死亡……”
“父亲是身受内伤,但……他的死,绝对与萧清狂有关……”
“仅凭直觉?不觉得有些莽撞吗……”
“不单单是直觉,多年来我所收集的一切信息,都指向着萧清狂……”
“听说萧清狂一直对你还算不错,常带着你于身边。”
“哼,将我带在身边,不过是为了监视我罢了。萧清狂表面随心所欲,但对于权力,他又怎么会轻易舍弃,即使我一直隐藏身世,他还是对我心存芥蒂,一直希望有哪个武功高强的刺客可以在刺杀他时把我杀掉……”
慕容渊静静聆听着云芷近乎咬牙切齿地哭诉,眼中平静无波。背对着慕容渊的云芷稍微平复情绪后,继续道——
“……如今我被抓,他不也派出教众来确认我死了没吗?”
慕容渊无言,不过云芷的直觉也并不是完全都对。这些黑衣大汉的确是罗刹教教众,也是风之护教使的属下,但却不是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