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末将无能,让于夫罗跑了,请主公责罚。”
刘协并未搭话,而是上前扶起张绣和郭淮,仔细检查了一番,见二人只是有一些轻伤,这才道:“二位将军这说的什么话,你看看,都受伤了,受了伤就要先包扎,哪怕是小伤也不能大意,否则留下一些隐疾那就不妙了;至于其余的事,再大也没有治伤重要啊,你们可是朕的左膀右臂,容不得一点失误啊。”
二人感激涕零,却是没有下一步动作。
刘协见状,急忙道:“好了,你们非但无过,而且有功,朕先记着,你们快去治伤吧。”
二人这才拱手向后而去,待二人走后,刘协才问到:“子龙,此战情况如何?”
“主公,此战于夫罗一共带了一万八千人左右出来,路上被我们折腾了三千兵马左右,三次突围,我军一共歼敌五千余人,俘虏三千人。不过我军情况也算损失惨重了,死亡一千零三十二人,重伤八百多人,轻伤三百多人。”
刘协听完赵云的汇报,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其实这战战损已经达到了1:15,但是刘协家底太薄了,这样一来,还能继续对河套用兵的人就只有八千人了,这就非常捉襟见肘了。
“先安排下去,给重伤的人用最好的药物治疗,至于死亡的兄弟,吩咐文若兄给他们家里发放补助,战死的兄弟们尸体也要全部带回去交给死者家属,这些事就吩咐下面的人去做吧,但是有一点,谁要是打伤亡者的主意,一旦被朕知道,我要他死。”
赵云心中凛然,答道:“诺,对了,主公,于夫罗走之前说他还要回来。”
刘协也是被这句话给整蒙圈了,问道:“嗯?回来?他还回来干什么?难道这次还没让他刺激够?”
赵云闻言尴尬道:“这个,末将想于夫罗是想要回来报仇吧。”
刘协恍然,不屑道:“哼,他都还没有逃出去,就想着回来了?先前追朕的时候追的起劲,现在该朕追他了,子龙,手上的事交给下面去做,你马上率军一千五百,前去追击于夫罗,要是河曲的匈奴人来接应了,就立即回来。”
“诺,末将马上去。”
……
送走了赵云,刘协又道:“杨秋、李堪何在?”
“末将在。”
刘协关切的问道:“伤口包扎好了吗?还能动吗?”
杨秋李堪二人虽然受了些伤,但无大碍,于是二人应道:“谢主公关怀,末将等无事。”
“好,既如此,杨秋,着你率军五百,紧随子龙将军身后,如果有特殊情况,马上接应子龙,如果没事,就一路收降降兵回来。”
“末将领命。”
“李堪,着你率领剩余的士卒打扫战场,收纳降兵和处理伤兵的事宜。”
“末将领命!”
……
话说于夫罗好不容易突出重围,一口气跑了十几里路,这才稍微停下来休息一下,他实在累的不行。
自从处于刘协的包围之后,就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而且差不多七八个时辰没有进食了,个个都是人困马乏。
此刻的于夫罗再也没了身为匈奴单于的意气风发,反而是衣衫褴褛,意兴阑珊,愁眉不展,不过再怎么糟糕的心情也抵挡不住他肚子里面闹革命,于夫罗叹了口气,便接过了旁边亲兵递来的干饼子和清水,囫囵灌了两口清水,又将大嘴狠狠的咬向了难以下咽的干饼子。
然而就在于夫罗啃了两口干粮的时候,小兵突然来报。
“启禀单于,汉人,汉人神将追上来了。”
于夫罗听完消息后,“哐当”一声,惊得咬了半口的大饼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然而于夫罗作为单于还有饼子啃,其他小兵却是饿了这么久,啥也没有,一众看见饼子的小兵顿时也顾不着什么神将,什么汉人了,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大饼子,流口水。
“汉人其人太甚,我意已决”
于夫罗话音刚落,无数匈奴士卒顿时惊恐万分,于夫罗已经把大家坑的很惨了,没想到最后时刻,本以为已经逃出汉人的魔掌的众人,现在却要决一死战,顿时又陷入了绝望。
“我意已决,放弃休息,赶紧逃命!”
“呼”
本来已经做好魂归大地的一众士兵,都已提起最后一口气,打算和汉人血拼到底,结果却是被于夫罗一个巨大的转折,给全部整嫣儿了。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于夫罗也惊呆了,只见听到逃命命令的众士兵,竟是连他这个单于也不要了,纷纷丢盔弃甲,夺路狂奔。
“不要跑,还要人断后。”
于夫罗见大家都跑,没人断后,声嘶力竭的吼道,然而大家好像也没听到一样,哪里还管他这个单于,于夫罗绝望中含着愤怒,毫无办法也只好在数百亲兵的护卫下加入逃命的大队之中。
赵云一看匈奴人逃窜,顿时喜道:“于夫罗,不是还想回来吗?本将现在来接你回去了,哇哈哈!”
于夫罗一听赵云声音,菊花一紧,好想大声回道:“求你别追了,我随便说说,你也当真?”
然而这样的话喊出来也太丢人了,于夫罗可丢不起这个人,只是闷头逃窜。
赵云刚换过马,虽然山路难行,也比一般人跑得快,不多时就已冲入掉队的匈奴人中,刚想大展神威,一众暴露在赵云兵峰之下的匈奴人却是纷纷丢掉兵器,跪地乞降。
赵云一看,得,也不用打了,只管打马前进,一路都是跪地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