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帝财迷心窍,当即就想要派人大张旗鼓的去取钱,这可把刘协吓了一跳,马上劝道:“父皇,不可。”
灵帝大为疑惑,道:“咋啦?有什么不妥的?”
“父皇,这可是几十万贯的钱财,要是照您这么一弄,群臣知道消息还不得眼红?到时候这钱可就不是您一个人的钱了。”
听完刘协的解释,灵帝这才平静下来,眉头一皱,问道:“如之奈何?”
刘协笑道:“父皇,这事儿就交给孩儿来办吧,您只需要给孩儿两百忠勇之士,孩儿一定把这钱给您弄回来。”
刘协聪明睿智,非常人能比,既然刘协都这样说了,灵帝也懒得多做思考,心想这南湾又在洛阳地界,出不了什么大事,于是大手一挥,直接同意了。
……
187年4月12日,刘协带着王越,史阿以及两百名禁军,出现在了南湾宝藏一地,而灵帝则是合着众大臣回到了洛阳,而同时回到洛阳的还有带着满面春风的何进,何进趁着无人看见,竟是笑意昂昂,嘴上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朝堂之上,灵帝惯例呵欠连天的听群臣咧咧,就在这时,一道急报出现在了朝堂。
“启禀陛下,轵县县令传来急报,说是最近有一股千余人的黄巾军出山劫掠,最后在他们的围追堵截之下,黄巾军渡过黄河,去到了黛眉山一带,轵县令无船渡河,又怕这股黄巾为祸洛阳周边,故请陛下发兵剿灭。”
听完这个消息,众人都不以为意,一千余人的黄巾军来到洛阳地界,这不是茅坑里面点灯,找死吗?而大将军何进则是暗带喜色,灵帝听完也是不以为意,但旋即好似想起什么,脸色陡然一变,一声喝骂应之而出:“尼玛!”
面对灵帝这突如其来的喝骂,群臣纷纷疑惑,心说以前几十万黄巾军也没见你这么失态,今日这是啥意思呢。
卢植问道:“陛下,您这是咋了?”
灵帝脸色发青,但又不好说刘协就在离黛眉山才十几里路的南湾一带夺宝,于是失色之中急道:“完了,回京之时,我皇儿去南湾一带公干,这黛眉山离南湾才十几里路,要是……”
想着那可怕的后果,灵帝竟是再也说不下去,心头一紧,差点晕阙过去,张让赶紧扶住,群臣此刻也是大惊失色,但又有些疑惑,一个几岁的皇子,跑那儿去公干什么呢?何进却站出来弱弱问道:“陛下,二皇子为何会去南湾啊?按战报传来的时间来看,如果有情况,只怕二皇子已是凶多吉少啊,这,这可怎么办啊?”
何进故作无辜,表现得有些无奈,灵帝有苦说不出,缓过好一阵才愤愤道:“要是我皇儿有个三长两短,轵县县令难逃一死!”
面对灵帝的情绪失控,卢植也是暗暗揪心,站出来急道:“陛下,现在不是问责的时候,老臣请带兵五百,前往南湾一带救援二皇子。”
难怪卢植也会如此紧张,现在的刘协可以说是卢植的骄傲,如果失去刘协这个学生,他卢植也是损失惨重,因此才会主动请缨。
灵帝此刻除了担惊受怕,就是愤怒,脑袋根本就无法多做思考,当即便同意道:“爱卿,快去,一切就都靠你了。”
卢植苦笑一声,也不搭话,当即下去了
……
就在朝堂接到奏报的头两日,刘协等人也来到了南湾,望着那三米见宽的大洞,一片黝黑,刘协心中骂道:“去尼玛的珠光宝气传出来,这他喵的有个毛线啊,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
不过既然已经确认洞中有宝,刘协也不耽搁,一声令下,当即数十人顺着绳索鱼贯进入洞中,刘协等人则是满眼期待的围着圈,望着洞口讷讷出神,看刘协看得出奇,周围一些士兵也忘记了自己职责,纷纷围拢过来,整个洞口竟密密麻麻全是人头。
就在众人精神完全集中在这黑漆漆的洞口的时候,刘协外围数里之外,无数人头裹黄巾从四面八方围拢了上来,这些黄巾军个个轻手轻脚,大白天的搞这样的动作,看起来着实有些猥琐,但他们却不以为意。
随着包围圈的缩小,刘协等人已然在望。此刻的刘协等人,全然不知,只是望着洞口发呆,突然之间,一股凉意自背后陡然袭来,让得刘协不禁缩了一下脖子,心说大白天的,怎么感觉脊梁骨发凉,但刘协潜意识也并未过多的注意,还是一如既往的盯着黑漆漆的洞口。看着刘协这些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洞中,黄巾渠帅大喜,眼看距离只有一里左右了,他当即大喊一声:“杀啊!”
“杀啊”
随着黄巾军渠帅的一声大喝,其余小卒也纷纷效仿,一时间喊杀声突然响起,足已震动天际,如此小范围内,一千人向着内圈同时高喝,这一声整齐划一,竟如暮鼓晨钟一般,震慑人的心神,刘协等人处于垓心,猝不及防之下根本避之不及,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传来,竟然让得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因为这声音太过突然,又太过洪亮,几个倒霉的士兵竟是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旋即便毫无预兆的一头载入了黑洞之中,生死未知,刘协也是暗道好险,若不是王越眼疾手快提住了刘协的脖檩子,只怕他现在也难以幸免。
这喊杀之声来的太过突兀,稳定心神的众人惊诧之中,尽皆回头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家伙,只见无数衣衫不整,又面黄肌瘦的黄巾军个个手持刀枪,正凶神恶煞的向着他们冲杀过来,一百多人面对这一千多人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