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主公,末将已按照主公吩咐费了好大一番周章,最终是放走张纯了,并且准备了一匹驽马,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追上丘力居。”
“好,我知道了,没有让他发现什么吧?”
胡车儿憨笑道:“没有,张纯这人貌似啥也不懂,只以为我们不懂兵事,不过他小聪明倒也不少,只是过程太过辣眼睛,我就不和主公一一细述了。”
......
话说丘力居行走在黑暗之中,突然背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丘力居心惊胆战,暗道:莫非刘协小儿说话不算数,又想捉我回去?
但丘力居被饿了两顿,就算是,他也无力法抗,只好静待,同时无限遐想,然他还没想到第二点可能,马已接近,丘力居就着月光,才看清来人,竟然是张纯。
丘力居诧异之中带着点惊喜,迎住张纯。张纯见是丘力居,疑道:“丘大人也逃了出来?”
丘力居表情有些不太自然,自己哪里是逃出来的,而是被人家刘协放回去的。不过他尴尬归尴尬,但是转而一想,这张纯必定也是被放走的,虽然搞不清为什么刘协要放掉二人。
丘力居想到,心说这厮太过虚伪,被放走就是放走嘛,还自己逃走,说的自己这么牛逼?顿时心里不悦。
但是张纯这么说,估计是要面子,自己要是说被放走,就显得太过怂了点,于是道:“我也是趁刘协小儿防守不备,连杀数人这才逃了出来。”
张纯一听,心道:这刘协小儿果然不懂军事,竟然连续逃走两人。
又听到丘力居所言,张纯就想骂娘:你他喵的真够虚伪的,还连杀数人,整晚上大营都没点动静,你怕是在睡梦中连杀数人吧。
但是怎么想都无所谓,不能说出来,于是只好恨恨道:“逃出来就好,回去必定重整军马,找刘协找回场子!”
丘力居深表赞同。
......
丘力居虽然被刘协大义释放,但也仅仅就是释放,并没有给丘力居什么盘缠之类的东西,刚被放走,丘力居心中也是七上八下,不敢保证刘协会不会后悔又把他抓回去,因此一路跑得欢快。
丘力居跑路,没有座驾,现在离开刘协大营已经三四十里路,早已疲惫不堪,现在看见张纯骑马,十分艳羡。
这可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丘力居不堪疲惫,于是道:“安定王,这还有好几十里路,不如我俩共骑一马?”
张纯心想,后面还需要丘力居的乌丸骑兵相助,只好道:“也行,那就上来吧。”
张纯话音一落,本就精疲力竭的丘力居顿时大喜过望,毫不迟疑的就跳上了驽马,但这本就是一匹驽马,二人共骑一马,又都是男的,挨挨挤挤的让两人都感觉十分别扭。
两人架着宝马在黑夜之中缓缓前行,心中思虑万千,丘力居坐在后面,没走两步,就在这时,张纯突然疑道:“丘大人,什么东西顶我?”
丘力居莫名其妙:“顶什么顶?没有啊。”
张纯刚刚说完,突然心里一突,想起了什么,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汗毛倒立,跳将下马来,立即就指着丘力居喝骂道:“丘力居,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张纯的咆哮之声让得丘力居也瞬间如醍醐灌顶,一张老脸当即就红的如同朝阳一般,于是急忙辩解道:“不是,听我说,不是这样的。”
张纯怒不可遏,脑子当中想起那恶心的一幕顿时打了个寒战,哪里还能去听丘力居的辩驳,马上就想找丘力居火拼。
张纯怒急攻心,来势汹汹,但以丘力居的武力,自然是不怕张纯的,但是现在可不是纠葛这种事的时候,于是急忙道:“安定王,你先听我解释,主要还是这驽马太小,而我,而我那里可能大了点,这才出现误会,放心,我丘力居岂会是那种人。”
张纯见丘力居说得一本正经,想想貌似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将信将疑之中暂且作罢,但他略微思索一番,又道:“既如此,你坐前面,我坐后面。”
丘力居理亏,马上便答应下来。
两人调整姿势,重新上马,刚刚行不到两步,丘力居突然也发现屁股后面有个什么东西戳自己,刚刚那一幕又浮现出来,也是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丘力居想到一种可能,当即大骂道:“张纯,你这奸诈小人,竟然如此算计于我,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还动这种心思。”
丘力居的喝骂来的有些让人猝不及防,张纯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莫名其妙道:“你什么意思,我算计你什么?现在什么时候,不是卯时三刻吗?我还有什么心思?”
丘力居一看张纯这厮打麻赖,喝道:“你刚刚定是假意发火,诱骗我坐前面,而你就好借此猥亵于我,原来你才是这种人,我跟你拼了!”
张纯大惊,也是反应过来,这下轮到自己理亏,一时也是不知所措。
略微思考一下,张纯义正言辞道:“乌丸王,实不相瞒,我其实也是那里偏大,不信我脱了给你看。”
丘力居直感恶心到顶,骂道:“我看你大爷。”
张纯也不好辩驳,便道:“我们一人骑行十里路,如此可好?”
二人的遭遇如出一辙,张纯这个建议也算不错,丘力居这才勉强同意,于是二人一路披荆斩棘,一路破口大骂刘协小儿阴险,竟然只给一个座驾,还是紧凑型的。
......
次日上午,刘协军大帐。
“报,启禀二皇子,辽西公孙瓒公孙伯圭将军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