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铤而走险的办法?”旗本麻理子问道,“什么意思啊。”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凶手为了把自己的嫌疑洗脱,所以就故意自己刺伤了自己。没错,第一件案子和第三件案子的凶手,就是旗本一郎。”

“什么,”旗本麻理子顿时就不干了,“你说我儿子是凶手?”

“不会的,”旗本北郎也跟着说道,“我儿子不可能是凶手的。”

“我也很希望他不是,但是,根据我的推理,他就是。”毛利小五郎说道,“旗本一郎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所以才自导自演了这一苦情戏。之所以凶器没有被带走,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凶手的腿受伤了,根本跑不了。为什么要设置那个机关,让所有的灯都关闭,也同样非常的简单,就是他担心日后小武先生万一被证实无罪了,他却说自己是被小武刺伤的,他无法解释。所以,才用那个装置,制造了短暂的黑暗,他就可以推脱自己没有看到凶手的相貌。”

“证据呢,”旗本麻理子问道,“证据在哪?如果你拿不出证据的话,我现在就把你给赶下去。”

“证据,”江户川柯南说道,“就在豪藏先生的血迹当中。柯南说,他在豪藏先生的血迹当中,发现了面包屑和木炭。很多画家都喜欢用面包屑当做橡皮擦使用,而旗本一郎先生用的笔,又是木炭笔。所以,我可以断定,凶手就是旗本一郎先生。”

“动机呢,”旗本麻理子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大喊道,“动机呢,一郎他没有动机的。他是不会杀死爸爸的。”

“那些画,”江户川柯南说道,“一郎先生的画。柯南告诉我的,一郎先生的画作里面,画的都是夏江小姐,所以说,这就是动机。”

“一郎表哥?”旗本夏江愣住了,他显然不知道旗本一郎暗恋着自己的事情。

“没错,”旗本一郎说道,“姥爷是我杀的。我跟他说过好多次,他却始终不同意我和夏江的婚事。小武他是财城勇夫的儿子,也是我告诉他的。但是,他明知道小武是来报仇的,却还是没有阻止婚礼,任由夏江跳进火坑。所以,我才杀了他。你们说的没错,那一刀也是我故意刺的,因为我担心你们怀疑我是小武的同谋,而且秋江表姐一直在盯着我。所以我就趁着离开餐厅的时候设置了机关,制造了自己被袭击的事。”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毛利小五郎问道,“你是怎么锁上房门的?”

旗本一郎解释道:“钥匙。我姥爷还有一把钥匙,就放在他身上,我也是杀了他之后才知道的。我担心被人太早发现尸体,所以故意把门给锁上了。那朵红花,是我在姥爷的房间里面发现的。也是我故意扔在放门外,就是为了嫁祸给小武。门口的血迹也是我擦的,我太紧张了,把刀掉在了地上。我害怕被人太早发现尸体,所以就赶紧擦了擦。”

“那么,”毛利小五郎问道,“工藤新一,你觉得,是不是一郎先生打开了仓库门,放走了小武先生。”

“是,”江户川柯南说道,“我相信就是他,我也相信,龟男先生也是被他杀害的。”

“好。”毛利小五郎笑道,“一郎先生,请你解释一下吧。”

“不是,”旗本一郎摇了摇头,“龟男先生不是我杀的。我都承认了我杀死了姥爷,这个谎,就没必要了吧。当然了,仓库门也不是我打开的。如果是我打开的话,我会直接杀了他。这样,我才能夺回夏江。”

“那么,”毛利小五郎问道,“凶器呢,你杀死豪藏先生的凶器呢?”

“扔了。”旗本一郎说道,“杀人之后,我就趁着所有人都在餐厅的时候,已经把凶器给扔了。”

“所以说,”毛利小五郎得意地道,“工藤新一,你要怎么解释。或者说,你要怎么证明,一郎先生就是杀死龟男先生的凶手。”

“额……。”江户川柯南又一次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根本就证明不了。

“怎么了?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找到凶手了吗?”毛利小五郎摇了摇头,“所以说,做一个侦探,最重要的就是严谨。还没怎么滴呢,就这个肯定,那个确定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听听我的推理吧。”

“毛利侦探,”旗本武问道,“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凶手?”毛利小五郎摇摇头,“小武先生,有件事我想问一下。你接近夏江小姐的目的,是什么。”

“报仇,”旗本武丝毫都没有掩饰,他的目光落在了旗本夏江身上,瞬间又变得柔和了起来,“但是,当我靠近夏江的时候,我就被她深深地吸引了。我们决定结婚的那一刻,也让我放下了这段仇恨。”

“是吗?”毛利小五郎转过身,看向了旗本夏江,“夏江小姐,你相信吗?”

犹豫了好一会,旗本夏江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就像小兰小姐说的那样,他是我选的男人。”

“小兰说的?”毛利小五郎摇了摇头,“一个都不懂爱情的小丫头,一个没见过人心险恶的高中生,她懂什么。夏江小姐,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处心积虑,如履薄冰。这么多年的仇恨,这么多年的努力,你不觉得他放下的太轻松吗?”

“毛利先生?”旗本夏江问道,“你的意思是?”

“一郎先生,”毛利小五郎问道,“我想请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小武先生就是财城勇夫的儿子。”

旗本一郎说道:“就是昨天中午,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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