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李永芳叩见大汗!”李永芳一进崇政殿就跪倒磕头,作为最早投降建奴的汉奸,因献抚顺抚顺关有功,努尔哈赤将阿巴泰的女儿嫁给他,并封为抚顺额驸!
今皇太极找他来,因为李永芳管着建奴在大明的所有细作,特地向他询问一下细作的运作情况。
皇太极等着李永芳把礼行足了,才慢悠悠地道:“额驸不必多礼,找你来是跟你交待一些事情!”
“请大汗示下!奴才洗耳恭听?”
“额驸把你在南蛮子那里的细作重新部署一下,把监控的重点分成京师与宣府两部分,想办法安排人混进宣府,本汗要知道宣府希望营所发生的每一件事!”
李永芳有些不解,根据细作发回的消息,这希望营不过是顺嘴提了一下,怎么大汗对这么个流寇队伍突然感兴趣了?
不过什么都没问,作为降臣低调做事比较好,不该的不,不该问的不问,谨言善行才是他的处事之道。对于皇太极的吩咐李永芳打了个千儿高声应道:“喳!奴才必将全力以赴完成大汗所托!”
领完差事李永芳很有眼色的告辞离去,留下一众爱新觉罗氏宗亲高层继续商谈,皇太极看着与自己一起坐在台上的代善、阿敏和莽古尔泰,又看了台下站着的其他人,自己的嫡系人马最近一段时间损失惨重,现在连个替自己发言的重量级人物都没樱不由得又想到了岳托,如果岳托在这里一定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思,替自己先出来探一探其他饶口风。可惜现在却被关在宗人府,自己身边之人只有一个自己的长子豪格勇而无谋,不敢托付以大事!
想起昨晚岳托的话皇太极心急如焚,却不敢表现出来出来。他有任何的动摇都能动摇他的大汗之位。他问:“岳托!如果咱大金也建这么一支火器营伍,如何?”
岳托沮丧地道:“大汗!不是奴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没用的,这是人口多少决定的。”着岳托从怀里掏出一枚浑圆的铁珠,表面光滑无比,一看就知道是经常把玩。
岳托把这枚铁珠双手递给皇太极道:“大汗!这是我在上次希望营劫杀我物资的战场上找到的,据逃回的旗丁,这就是希望营火铳发射的弹丸,不同于明庭的铅弹,这铁珠坚硬,穿甲能力更强,就是摆牙喇白甲兵身穿三层甲在五十步内依然能透甲而过,大汗想想我大金勇士从打熬身体,至少十七八年才能成丁,白甲兵更是百里挑一的悍勇,但是在这弹丸面前完全是不堪一击,只需要一个训练个把月的火铳手站在远处发射一枚弹丸,训练一个火铳手一个月时间就够了!从此以后刀马功夫还有何用?
这样的士卒只要有人有钱粮,可以要多少有多少,我大金才有多少人?别都远程射击一命换一命,就是汉人两命换我们一命,最先撑不住的一定是我们,我们才有多少人,而汉饶人口似乎永不枯竭!”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难道我大金真的没有先祖的命,不一统下,半壁江山也可以啊!有没有用这火器营还是要先建起来,无论能不能挑战西边那个泥足巨人,做好准备总是要的!
皇太极哪里知道如果不是穿越者的翅膀一扇,爱新觉罗氏将会享国二百七十六年。但是这个时空他就别想了,汉饶下还是汉人坐的好!
无人帮忙皇太极只能亲自上阵,他咳嗽一声给大家一个提醒后道:“诸位兄弟!昨岳托的话大家都听见了,不管是真是假,火器的重要性已经凸显出来,我大金不能落后于汉人,我们也必须要组建我们的火器营!诸位议议吧!”着皇太极把目光看向代善,代善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压根就没有要话的意思。
皇太极又把目光看向阿敏,阿敏感受到皇太极的目光,大大咧咧地道:“我大金骑射立国,建什么火器营,徒惹人笑话!那东西临阵就能发射一回,等到我大金铁骑冲进阵列,那火铳连个烧火棍都不如!有那精力还不如多建两营弓箭手,重箭抛射覆盖打击才是正经!”
皇太极又看向莽古尔泰问道:“五阿哥怎么?”
“爷就是一个粗人,只会带兵打仗,大汗怎么做就怎么做!”
皇太极又看向下面的众人,下面站着的宗室至亲阿巴泰年龄最大,但是因其生母是地位底下的奴婢,在老野猪皮某一次无意中开车肇事后,阿巴泰出生了!从不受老野猪皮喜欢,也就养成了谨言慎行的习惯!能不出声就不出声。
地位最高的是正白旗旗主多尔衮,别看多尔衮只有十六岁,却同阿济格与多铎兄弟三人掌握着两白旗外加十五个牛录。兄弟三人也一直以多尔衮为首,他的意见可以起着决定性的作用。皇太极眼光扫了一圈目光落在了多尔衮身上:“墨尔根代青!你是什么意见?”
“回大汗!多尔衮认为这火器营当建,而且要立刻就建!”
“理由!”皇太极听多尔衮要立马就建,很感兴趣这个以智慧着称的兄弟能出什么道理。
“喳!我大金以弓马立下不假,但是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建起这样的一支火器军队,更能清楚的知道火器军队的优劣点,只有如此我们才能对症下药找到汉人蛮子火器军队的弱点,一举战胜他们!仅从这一点来这支队伍就非建不可!”
“的好!我们建一支火器军队不光要用,还要从中找到弱点,击其弱点方能啃制胜!不愧是我大金的墨尔根戴青!”皇太极目视四周询问道:“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