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辉毫不在意的将剩下的半块点心塞入口中:“你别说,这点心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真是好吃。”
这吴辉在村中向来就是个赖子,偏又是村长的儿子,众人都拿他没办法。这次的事,几人心知肚明,村长恐怕已经……偏吴辉好像没事人一般,吴大有无奈,只得靠坐在柜子边,挡住吴辉,不让他再乱动柜子里的东西了。
吴辉见状耸了耸肩,推了推身边人,让对方让出位置来,自己却伸直了身子躺下了。不多时,已传来阵阵鼾声。
吴大有与车内几人无语相望,实在是拿这个赖子没办法。
半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道:“大有叔,咱们和掌柜的说,不带这个泼皮了吧。”带着嫌弃的目光扫过吴辉的身上。
“他”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吴大有却不喜道:“吴焕,他是你堂叔,你怎么能这样说长辈?”说罢,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过了,放缓了声音道:“整个村子就咱们几个逃出来,以后怎么样还不知道呢,咱们更是要聚成一团,先不说日后重建家园,便是在这路上,也要互相照应才是。”
吴焕撇了撇嘴,不屑的视线又在吴辉身上扫过,只得闭上嘴。
刘依纯昨晚早已想清楚了,因此今日一身轻松的样子,嘴角噙着几分笑意。
许半青与他并肩而行,不知他高兴些什么,只觉得他的表情有几分诡异。便不住拿眼去觑他,自己却有些看呆了。不得不说,刘依纯长得真的是十分的漂亮。不要说是男人,即使在女人中,也是出类拔萃的。真不知道他整日随着商队奔波,是如何保养的。许半青觉得不过才几日,自己的脸就痒痒的发干,风一吹又带了些微的刺痛。真怕这样走下去,没几天就开始长皱纹了。
“你看什么呢?”
就在许半青盯着刘依纯发怔的时候,刘依纯突然转过脸来,朝着她明媚一笑,问道。
许半青似是心事被窥破一般,有些心虚的别过脸:“没什么。”难道她能说自己是看刘依纯看呆了?就有些窘迫。
刘依纯却好似很高兴一样,凑近了些,问道:“我明明看到你盯着我的脸猛瞧。”顺手摸了摸脸:“我脸上可是沾了脏东西?”
许半青斜睨着他笑嘻嘻的样子,只觉得他笑的十分可恶。他明明就是故意的!然她哪里好与他争辩,只得道:“你眼角有些东西。”
刘依纯就顺着她的视线抹了把脸:“你不说我倒没注意,这里的确好像沾了些东西的感觉。”抹完脸,耸了耸眉毛:“总觉得好像还有,你帮我擦擦。”伸长脖子把脸凑了过来。
许半青马术不精,哪里敢在马上乱动,见他凑过来,又不好往后躲,只得假意用袖角在他眼角处抹了一把,连忙坐直了身子,“好了,没有了。”
“没有了吗?”刘依纯依旧揉着许半青刚刚碰过的地方,嘟囔道:“总觉得好像还有东西,你别是唬我故意看我出丑的吧?”
“风吹的吧。”许半青下定决心再也不看他了,目视着前方,面无表情的道。
二人正说着,又见到前方烟尘阵阵。许半青这几日也见过这场景了,知是又有人来了,皱了皱眉,停下马来,等着刘依纯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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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我好久没有看大纲了。白天对了一下,发现最近这几万字在大纲里都只是一句话。。。汗颜,怪不得最近写的这么吃力。真要好好准备一下详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