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道友所担心的,无非就是战事而已!”

“若是我二人允诺,保证整个过程当中,彭屿湾的战事,不会为此产生任何波折呢?”

“而且我们还可以允诺,吞下白鲤一族之后,镜虾部族和赤鳝部族,会各自分出一部人手来,交由云中道友统领。”

“比起白鲤一族而言,这一部分的人手,会绝对听从云中道友的号令。”

“有了这些人手,云中道友的这统领之位,才算得上名副其实,不是吗?”对于云中君的拒绝,余弦并不在意,而是继续的劝解道。

“说得不客气一点,白鲤一族就算是投入了云中道友你的门下,白鲤一族的气运,云中道友你又能分润多少?”

“百之一二而已。”

“但若是我们联手,吞了白鲤一族,那云中道友你能分润的的气运,必然是十倍,二十倍的提升。”

“至于说玉湖水宫那边。”

“我们三人联手之下,白鲤一族,不可能会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摧枯拉朽之下,秋玉湖中的局势,不会有任何的波折,水宫的气运,更不会有任何的动摇。”

“府主也好,归相也罢,对我们的行为,也都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当然,若是道友心有顾忌的话,也可寻一个由头闭关,等到道友闭关而出,一切都尘埃落定,该分润给道友的那一部分,也绝不会少。”

“云中道友以为如何?”余弦再一次朝着云中君举杯。

听着余弦的话,云中君再一次的沉默了下来。

若是在他见百离经之前,余弦便在他的面前,提出了这个提议,那云中君必然会顺水推舟的,应下他们的邀请,并且会和他们合谋,以此叫他们更够更为顺利的,将白鲤一族囫囵吞下去。

奈何,在赴余弦的宴请之前,云中君就已经见过了百离经,而且百离经,给出了云中君一个完全无法拒绝的代价,和云中君定下了七百年的约定。

“时也,运也!”云中君摇了摇头,朝着余弦举杯。

对于云中君而言,余弦他们,说得再如何的天花乱坠,前景勾描得再如何的诱人,也比不上百离经拿出来的那两枚金运钱。

百离经渡劫失败后,自知没有恢复的可能,于是,就破釜沉舟,借着自身气运和玉湖水宫气运,和龙族神庭气运的勾连,以他练出来的龙族血脉为饵食,强行的截取了龙族神庭的气运,将之练成运钱,以这种方式,‘损公肥私’,挖龙族神庭的墙角,来加强白鲤一族的底蕴。

对于整个龙族神庭而言,这被百离经‘盗取’的气运,就如同是四海汪洋当中的一滴水一般,微不可见,更不会有丝毫的影响,但这‘一滴水’,落到白鲤一族当中,便是天大的补益——哪怕是百离经为此丢了性命,但他从龙族神庭当中所取得的好处,却已经超过了他死去对白鲤一族所带来的损失。

白鲤一族的气运,本来就能够奉养一位长生天仙,此刻又有了百离经的垂死一搏,白鲤一族日后,出现第二位长生天仙,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们唯一所欠缺的,只是时间——但这个欠缺,如今已经被百离经给补上了。

百离经和云中君所定下来的,七百年的约定,给白鲤一族争取了七百年的时间。

而七百年的时间,已经足够白鲤一族,出现第二位长生天仙了。

“白蒲泽……”云中君想起了自己身边的这个童子,百离经练出来的龙脉精血,其中之一,就是融入了白蒲泽的血脉当中,显然,这白蒲泽,很有可能,就是百离经所甄选出来的‘天仙种子’,在七百年之后,支撑起白鲤一族的局势的人。

当然,这一切云中君虽然心知肚明,但他自然是不会告诉面前的元凯和余弦两人的。

同样的,他也更不可能将自己从百离经处获得的好处,告诉元凯和余弦两人。

“余统领若是早个十天半个月找到我,那我二话不说,必然是跟在余统领的背后,为你摇旗呐喊。”

“奈何,我已经应下来百离经前辈的嘱托。”

“如今,我怕也只能是辜负余统领的美意了。”

“云中道友可要想清楚了?”

“再如何,于白鲤一族而言,你都是一个外人。”

“他们能给你的好处,无非也就是多年积攒下来的一些运钱,珍材之类。”

“姑且不说这些东西,能不能比得上事成之后,云中道友能够分润的气运。”

“光说我们两位长生天仙的守望相助,便不是这些东西所能媲美的。”

“丰沛山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大举进犯。”

“云道友难道就不曾想过,若是不能和我等守望相助的话,那丰沛山的来敌,若是趁着道友闭关,大举进犯,道友当如何自处?”

“总不成,道友从此以后,为了防备丰沛山,自己都不闭关修行了吗?”

“此乃舍本逐末也!”这个时候,元凯也是停止了脊背,看着云中君道,言语当中,不无威胁之意。

“唉。”云中君叹了口气,假意为难,一手举着面前的杯盏,一手扶额,遮住了目光当中透露出来的一抹紫意。

杯子里面,云中君的气运,清清楚楚的倒影于其间。

在炼化了那两枚金运钱之后,云中君本身的气运,和先前相比,又有所不同。

浩大的苗圃当中,一株九叶草青翠欲滴,九叶草的周围,有赤色环绕,赤气氤氲当中,


状态提示:第17章不欢而散--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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